第913章 敢欺負我姐姐呢
還是說,桀辰渝願意這麽錯下去?
這不對,桀辰渝怎麽可能願意錯下去。
他們家BOSS,到底什麽想法呢……
藥性解了,白覓靈也被按在冷水裏。
確切的說,又是冰水裏。
出了一身的汗,甚至顫栗的滋味沒有完全消褪,桀辰渝就給她來了個透心涼。
她著實沒有力氣去折騰,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任何力氣。
還好桀辰渝不像上次那般殘暴,疼痛感比上次真真是輕了許多。
“桀辰渝,我冷.……”她凍的嘴唇都紫了,桀辰渝怎麽不說讓她起來。
“泡著!”他的口氣狠戾,白覓靈也不敢再說什麽。
可過了一會兒,白覓靈渾身打了個冷顫,又看了看桀辰渝。
“您舍不得讓其他男人碰我,是不是喜歡我?”
“還是說,真的把我當成了她?不過著實無法接受我這張臉,對吧?”
在床上的時候,白覓靈因為看桀辰渝,被他用枕頭狠狠壓住臉,白覓靈覺得自己差點窒息而亡了。
可用枕頭擋住臉又能起什麽作用,他心裏比誰都清楚,比誰都明白。
桀辰渝還不止一次的大手扼住白覓靈的脖頸,白覓靈知道他想做什麽。
可.……沒有一次桀辰渝真的下得去手。
“我凍透了,可以出來麽?”
剛要從浴缸裏站起來,又被桀辰渝按了下去。
渾身冰涼,看桀辰渝離開浴室之後,白覓靈才哆哆嗦嗦離開浴缸。
打開花灑,調整溫度,白覓靈現在急需要熱水!
這麽冷熱交替的,折騰完,確實感覺身體不大對勁了。
看來,又會和上次一樣,生病幾天。
這夜,著實就和上次一樣,生了病。
可惜桀辰渝沒再來,也沒有人敲響房門。
等到仆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臨近中午,白覓靈倒在地毯上,不知昏過去多久。
桀辰渝沒有回來,封弦也沒有。
她高燒,燒到四十二度,仆人不敢聯係醫生過來,隻好把白覓靈送去了醫院。
後麵好像有人來過,把白覓靈從普通病房轉移到了VIP病房。
再後來,似乎房間裏進了其他人。
白覓靈迷迷糊糊睜開眼,陌生人,她不認識。
“好好勾、引他。”
啊.……聽到這話,白覓靈心裏有個大概了,原來是梟彥勳的人呢……
那人拿起手銬,讓她成大字型睡好,用手銬將她的手腕拷上,綁在床頭。
腳腕更是一樣的方法,讓白覓靈幾乎動彈不得。
隨後,解開她的病號服,讓她呈現半裹半露的狀態。
白覓靈渾身沒力氣,動彈不得,自然也就掙紮不了。
還好他沒有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也沒有把衣服脫的很厲害。
估計,桀辰渝會來的吧。
可白覓靈估錯了,桀辰渝並沒有那麽快趕到。
倒是護士先進來給白覓靈換的點滴藥瓶。
看白覓靈如此開放的狀態,心中也明白,嘲諷般的笑笑,也就離開了病房。
隨後,便有三三兩兩的護士進來,反正白覓靈動不了,她們覺得好笑和好玩,十分八卦的猜測著白覓靈的身份。
自然,暫時沒有人會碰白覓靈的。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直到夜晚,她才見到了桀辰渝的人。
“放、蕩。”
他一開口,就是如此傷人的兩個字。
對啊,雖然她什麽都沒做,但還是像桀辰渝說的那般,放、蕩。
誰讓生了孩子之後,她的身材變化那麽大,根本不清純呢。
誰讓這張臉,顯得那麽妖嬈,沒有半分白覓靈的樣子呢。
誰讓她,本來要做的事,就是勾、引桀辰渝呢.……
“我如此下賤,桀辰渝,你喜歡麽?”
他就不該來看她。
白覓靈這種女人,桀辰渝為什麽還要擔心?
她不會因為發燒燒傻,也不會安分,更不會讓他順心。
桀辰渝扯開她的病號服,將衣服撕爛。
她身上毫無遮蓋,甚至還有一些恩愛後殘留的痕跡。
“我想您會喜歡的。”
“這麽不滿足?”
“嗯,我就是這麽貪婪的女人。”
沒有一絲憐愛,他是玩、弄,僅此而已。
當白覓靈就要爬到頂峰,再慢慢摔下去。
他撫摸她的手,用消毒片擦著,好像白覓靈身上很髒。
看她難耐微紅的臉,他不留戀,所以,離開。
走廊偷聽的護士立馬跑開了,知道桀辰渝對白覓靈如此不屑一顧,不由得開心了幾分。
幾個護士在桀辰渝離開後,嘀嘀咕咕的討論著什麽。
“誒你猜剛剛都發生什麽了?”
“我猜啊,聽那聲音,絕對是.……嗬嗬……”
“嘶,你怎麽這麽不純潔呢,就不能想點好的麽?這種女人,肯定很低賤吧,桀先生沒有真碰。”
“嘁,那聲音你還聽不出來?”
“這身上的器官差得多呢,你看我的手,和桀先生的手就沒法兒比,這手啊,可讓人喜歡著呢。”
“哈哈哈,就你汙。”
“誒呦喂,讓人喜歡,也讓人那啥呀,那女人肯定就是被玩玩,你看桀先生是不是折磨她一下就走了?”
“我看像。”
“走,咱們去看看。”
白覓靈身上一絲不掛,姣好的身材自然也遮擋不住。
幾個女護士吞吞口水,不由得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身材。
“也怪不得能勾到男人……”
“誒,你去拿生理鹽水過來,還有針管。”
“要幹什麽?”
“給她皮膚上麵注射點生理鹽水,明天浮腫就會消失,沒人看得出來什麽的。”
“誒,這成。有些地方腫的更大,能不好麽?”
“對騷貨就要用這種手段,哈哈。”
她被束縛的死死的,完全掙脫不開。
這麽屈辱啊.……
嗬.……
桀辰渝,我開始有點討厭你了,真的.……
當針管刺進皮膚,身體浮腫,是疼的……
後來,不單單是生理鹽水,有些東西,讓白覓靈幾乎忍受不了。
真的,很疼.……
她昏迷過去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這算是一種解脫麽?
天色微亮,她身上浮腫的厲害,幾個護士玩了一夜,竟也不覺得困。
“誒,試試這個,桀先生來了,頂多會認為她自己吃了什麽東西,想勾、引人而已。”
房門被踹開,又被輕手關上。
“呀!你,你是誰……”護士手裏的針管差點掉在,被嚇的不輕。
“小爺是誰,用得著告訴你麽?”他口氣裏帶著怒意,三兩步上前,奪過了護士手中的針管。
“啊!這裏是醫院,你想幹什麽!”
“挺會玩嗯?敢欺負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