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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62章 奇怪的借宿人

  自皇上說過那句《詩經》中靜姝名字出處后,便離開敬怡軒,晚膳過後,便有太監宣旨,命靜姝今晚侍寢。 

  之後便是敬事房的人來到敬怡軒吩咐她一些注意事項,然後伺候她沐浴更衣,待洗漱完畢之後,便將她包在紅被之中,一名小太監將她背出敬怡軒,往養心殿去。 

  躲在被子中的靜姝,雖說是盛夏之夜,但是還是有些涼意,便往被中縮了縮,想起進宮之前母親對她說得話,臉上極為滾燙,心跳也不受控制,好似要從嘴中跳出。 

  小太監將她背到養心殿的后寢殿,來到位於東暖閣的體順堂,將之放到龍床上,待聽到太監離開,關門聲時,靜姝才敢睜開眼睛。 

  睜開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皇上,正看著她,對上皇上的眼睛,靜姝極為害羞的低下頭,輕喚一聲:「皇上。」 

  想起之前敬事房公公所說,靜姝看了看床尾皇上露出的雙腳,便從床尾鑽入被子,慢慢往上爬。 

  當靜姝的手不小心碰到皇上腳時,輕輕一顫,還是爬進被子中,躺在皇上身邊,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心跳越來越快。 

  皇上撫摸著靜姝未經粉飾的臉蛋,在燭光的照耀下,她竟是如此美麗,烏黑亮麗的頭髮,趁著她潔白如玉的膚色,更顯妖嬈動人。 

  感覺到皇上熾熱的眼神,靜姝將手輕輕放到皇上胸前,低聲說道:「臣妾伺候皇上。」 

  聽到靜姝口中自稱,皇上問道:「你之前在朕面前不是自稱奴婢么,怎麼現在卻稱臣妾?」 

  聽到皇上所問,靜姝更為羞澀,低聲說道:「因為自今晚之後,皇上便是臣妾的夫君,所以……」 

  「夫君?你心中真是這麼認為?」 

  看到皇上眼中一閃即逝的憂傷,靜姝不知是不是自己說錯話,可是話已說出,已無法挽回,只能說道:「今晚是臣妾與皇上洞房花燭夜,自此之後,皇上便是臣妾的夫君,這一生一世,臣妾都會好好愛皇上。」 

  靜姝說這話時,黑亮的眼睛就像是天上星辰,發出明亮的光芒,皇上只是看著靜姝,想著她剛才說的話,心中想著「愛么?在這後宮之中,難道真的有愛?」可是他嘴中卻不是這麼說而是問道:「在你家鄉,洞房花燭之時,可是有什麼習俗?」 

  對於洞房花燭有什麼特殊習俗,靜姝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雪鳶說起她哥哥結婚時,當新郎新娘進入洞房后,便會喝合歡酒,衣服要打一個結,稱之為同心結,還有結髮,自此便是結髮夫妻,可是這些在此刻都無法完成,心中暗殤:原來帝王家的洞房花燭竟是如此。 

  雖然相對皇上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皇上眼神,靜姝低頭想了一會答道:「啟稟皇上,臣妾聽說洞房花燭之夜,房中要點上一對龍鳳燭。」 

  「就這麼簡單?」 

  「是。」 

  靜姝答的有些心虛,她想要的那些,皇上根本不會給,她又何必再張口要。 

  不過即便是龍鳳燭這麼簡單的一件事,皇上也不會真的能如她所想,一直燃到天亮。 

  皇上命人點上一對龍鳳燭,在紅燭照耀下,靜姝輕輕翻到皇上身上,看著他的雙唇,閉上眼睛輕輕吻上去。 

  靜姝這個動作著實嚇了皇上一跳,他從未遇到一個女子竟然如此大膽,會爬到他的身上主動吻他。 

  感覺到靜姝青澀的親吻,皇上心中一笑,翻身而上,看著靜姝微紅的雙唇,深深吻了下去。 

  龍床之上,床幔飄動,兩人各懷心思,隨著靜姝痛叫一聲,一滴眼淚奪眶而出,而此時燃燒的龍鳳燭正好一滴燭淚流下,彷彿滴到靜姝內心深處滾熱疼痛。 

  待雲雨過後,之前背靜姝來的小太監,再次進到體順堂中,將靜姝再次包進紅被中,往外背去。不知哪裡一陣風吹來,靜姝急忙看向燃燒的龍鳳燭,竟然有一支已經熄滅,隨著燭光熄滅,靜姝的心再次恢復平靜,原來這就是帝王之家。 

  沒等靜姝離開,便聽到敬事房太監請命道:「啟稟皇上,留不留?」 

  靜姝心中明白敬事房主管話中是什麼意思,對於敬事房的話,皇上許久沒有回答,靜姝心中有些黯然。 

  待靜姝回到房中,雪鳶已經背好洗澡水,靜姝躺在木桶之中,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第二天皇上的聖旨便到達敬怡軒,靜姝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答應榮升為貴人,於是領著雪鳶到皇后所住的景仁宮謝恩。 

  主僕二人剛出敬怡軒便看到玉嬪從長春宮走出,靜姝急走兩步來到玉嬪身邊。 

  「臣妾參見娘娘。」 

  「好妹妹,不是說了么,我們是姐妹,不用這麼生疏。」 

  玉嬪輕扶靜姝,說道:「之前因妹妹一直病著,所以皇后免了妹妹請安,現在妹妹病已好,現在又升為貴人,以後可要天天去給皇後娘娘請安。」 

  「多謝姐姐,臣妾明白。」 

  玉嬪看靜姝是一個明事理之人,也就不再多說,看她今日打扮頗顯肅靜,雖昨夜侍寢,今又冊封為貴人,臉上並未有驕躁之氣,玉嬪心中極為滿意。 

  「一直說話倒是忘記了,夏煙把本宮為妹妹準備的禮物拿來。」 

  聽到玉嬪所說,夏煙上前將手中一個錦盒送到玉嬪面前,玉嬪打開錦盒,裡面躺著一支極為精美的白玉簪,看玉的顏色通透便知價值非凡。 

  「姐姐,您這是……」 

  「這是賀禮,賀喜妹妹榮升貴人,平時看妹妹穿著素雅,知妹妹必不喜歡繁瑣之物,這支玉簪是本宮初封為嬪時,皇上所送,今日便將這支玉簪送於妹妹,望妹妹不要嫌棄。」 

  說著玉嬪便將玉簪別入靜姝發中。 

  「姐姐,實在不敢當,這玉簪對姐姐極為重要,妹妹萬萬不可奪人所愛。」 

  靜姝欲將玉簪摘下,玉嬪卻伸手阻止,佯怒道:「莫非妹妹嫌棄姐姐所送之物,如果真是如此,以後我們也不要再做什麼姐妹。」 

  看到玉嬪有些不高興,靜姝放下手說道:「好姐姐,妹妹哪裡是這個意思,我戴,我戴還不行嘛。」 

  看到靜姝收下玉簪,玉嬪這才舒心的笑了笑。 

  唐銘休息一天之後,便準備和白靈一起去調查一下張靖拜託的事情。 

  「聽說這次要調查的是二十幾年前的一件案子,過去那麼久,還能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嗎?」白靈覺得張靖這次拜託他們的事情有些為難。 

  唐銘也在想這件事情,為什麼張巡撫會在意二十多年前的一件案子,「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得到了一點消息,至於消息是真是假還不是很清楚。」 

  白靈不明白他們這次為什麼要去那裡,「聽說這次的消息是從一個寺廟傳來,這出家之人也管紅塵之事嗎?」 

  「只是一個小寺廟,我想應該是山下的什麼人傳來的消息吧。」唐銘認為應該不是寺廟中的人傳來的消息。 

  「二十年前發生過什麼重要的案子嗎?」白靈一直在青丘修行,對於世間發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問張靖,張靖說好像是和一個消失的盜賊有關係。」二十年前唐銘還是一個孩子,跟在師父身邊修鍊,自然不知道那件案子,張靖也是查了縣誌才從裡面找到一點線索。 

  區區一個盜賊,白靈不相信這件案子會這麼簡單,「盜賊?沒那麼簡單吧,一個巡撫一直調查這個案子,看來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我也這麼認為,不過現在猜測還太早,等我們到了再說吧。」張靖只是說那座寺廟有古怪,讓他們去調查一下,其他的也沒有多說,只有等他們到了之後,親自去查。 

  三人策馬連夜趕路,等三人到達惠安寺時,正好遇到一場大雨,雷雨交加,將三人全部淋濕,三人正好藉此來到寺院。 

  唐景輝下馬上前敲門,不多久一個打著傘的小和尚前來看門,「阿彌陀佛。」 

  唐銘走上前雙手合十說道:「小師父,我們正好路過這裡,遇到大雨天不能趕路,能不能暫時在這借宿一晚。」 

  「當然可以,你們快些進來吧。」小和尚見三人已經濕透,急忙讓三人進到寺廟中。 

  「施主,這後院中有一馬廄,你們可以將馬栓到那裡。」小師父指引唐景輝往後院走去。 

  待唐景輝將馬拴好之後,小師父又帶著他來到唐銘二人等候的地方,「施主久等,現在請隨我來。」 

  在小師父的帶領下,三人來到寺院中避雨。 

  此時正是用膳時間,小師父見三人還未用膳,於是便將三人帶到齋堂。 

  當他們三人到達齋堂時才發現,這個寺院不止他們三個外來人,小師父見三人詫異,於是說道:「這些施主都是來此避雨,三位施主請跟我來。」 

  唐銘發現在正中間坐著三位年輕和尚和一個老和尚,看老和尚的樣子應該是這惠安寺的主持方丈,於是唐銘上前說道:「多謝方丈收留。」 

  方丈起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今日三位施主能來我寺,說明是有緣人,施主不必客氣,此時正是用膳時間,施主請。」 

  「多謝方丈!」三人謝道。 

  唐銘三人在東南角桌子上坐下,剛才接待他們的小師父給他們打來齋菜。 

  白靈看著其他三伙人,總覺得他們的眼神不對,「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唐銘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三伙人稍微觀察了一下,「西北方向的那兩人,雖然穿著名貴,但是還是可以看出是一對武功高強之人,再看東北方向的兩個人,你看他們的眼神銳利,皮膚黝黑,應該是經常在外面行走之人,還有那一家三口,從剛才路過他們身邊時,便聞到一股很濃烈的藥味,想來那男主人是一個做藥材生意的,而他的妻子應該是常年有疾。」 

  白靈以為唐銘沒有注意,聽到他的話,有些驚訝,「剛才看你沒有看他們,是什麼時候發現這些?」 

  「你怎麼知道我沒看,只是不像你那麼明顯,一直盯著別人看罷了。」唐銘夾了一口菜放到碗里。 

  此時白靈一直在盯著坐在東北角的兩個人,那兩人感覺到白靈一直在看他們,於是也轉頭看向她,白靈看到被他們發現,急忙低下頭,「他們的眼神確實挺嚇人。」 

  「好了,別管那麼多,先吃飯吧。」唐銘覺得其他三伙人也不是什麼簡單之人,應該和他們一樣,不是避雨這麼簡單。 

  用過晚飯之後,大雨還是一直下個不停,看來他們這些人暫時不能離開。 

  方丈於是讓小師父們帶著他們去寮舍休息,帶領唐銘他們的不是白天那個小師父,白靈有些奇怪的問道:「小師父,白天那個小師父呢,怎麼晚飯後都沒有看到?」 

  小師父說道:「施主說的是小師弟智空吧,他現在應該在做晚課。」 

  「原來他是智空師父,那麼請問小師父,你的法號又是什麼?」白靈問道。 

  「小僧法號智靜,是他們的大師兄。」智靜師父說道。 

  「原來是大師兄,不知道這惠安寺有多少僧人?」白靈繼續問道。 

  對於白靈的問話,智靜師父也是有問必答,「因為我們寺院很小,所以除了方丈之外還有四個師兄弟,我是大師兄智靜,還有二師弟智慧,三師弟智明,再一個就是小師弟智空。」 

  「哦,那就是白天的時候我們都已經見過了。」白靈想起白天見到的幾個小師父。 

  「施主說的沒錯,這這間房子便是女施主的房子。」正說著已經到了白靈休息的房間,智靜和尚指了指旁邊的房間說道:「旁邊這一間就是兩位男施主的房間。」 

  「多謝智靜師父!」唐銘說道。 

  「施主客氣,那三位施主早些休息,小僧便不打擾了。」智靜說完轉身離開。 

  白靈並沒有回到自己房中,而是和唐銘一起來到他的房間,今天又太多古怪的事情,他們要好好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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