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怎的如此厲害?
隻是要想回門派複命,就需要眼前這個青陽配合了,想到這裏,左邊那金丹修士忽然就變了臉,道:“雖然你說的合情合理,但是這都還隻是你的一麵之詞,所以想讓我們放過你是不可能的,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回去,是非曲直隻有門中長輩判斷。”
青陽道:“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隻是個小角色,左右不了局勢,能夠逃得性命完全就是僥幸,兩位道友莫非不相信我?”
右邊那修士道:“青陽道友莫急,我是相信你說的這些,但是光我相信不行,還得門中長輩相信,目前你是這件事的唯一幸存者,所以我們必須把你帶回去,當麵向門中長輩們解釋。”
青陽笑了笑,道:“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麽容易解決,不過我該說的都說了,信不信由你們,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沒時間跟你們回幽魂穀,所以兩位的要求我就隻能拒絕了。”
青陽之所以向兩人解釋那麽多,除了還幽魂穀一份人情,不願意讓他們蒙在鼓裏以外,還有報複幽木真君當初過河拆橋殺自己滅口的目的,如今青陽已經把關於靈冥合壽丹的消息透露了出去,幽木真君知道後肯定惱羞成怒,自然不會跟著這兩人回去對峙。
左邊那金丹修士是個暴躁性子,聽了青陽的話,他再也忍不住了,怒道:“青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是念在你告訴我們事情真相,又曾經是幽魂穀弟子的份上才好言相勸的,若是你不識趣,那就是在逼我們動手了,到那時可就沒這麽好的待遇了。”
右邊那金丹修士也勸道:“青陽道友,你也曾是幽魂穀弟子,應該也知道幽魂穀實力多麽強大,逃避是沒用的,老老實實跟我們回去把事情說清楚,說不定能還你一個清白,頑抗到底可沒有好結果。”
“這絕無可能。”青陽斬釘截鐵的道,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青陽一個仙靈修士,在幽魂穀本就沒什麽地位,又得罪了幽木真君和幽石真君兩位元嬰修士,就算沒事,對方也可能會給他找點事出來,何況他身上還有很多秘密,肯定不能跟他們去見幽魂穀高層。
見此情形,左邊那金丹修士就知道青陽鐵了心不願意跟他們走,於是冷哼一聲道:“那就沒得談了,師兄,我們動手。”
話音剛落,左邊那金丹修士身形一晃,祭出自己的法寶就朝著青陽攻了過去,緊接著右邊那金丹修士也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從另外一麵攻向了青陽,兩人都是金丹圓滿修士,實力並不比當初的鬼禾真人低多少,同時向青陽發起攻擊,那威勢真的嚇人。
若是在三十年前遇到這種程度的攻擊,青陽別說是硬接,甚至連轉身逃跑都不敢,唯一的應對措施就是冒險躲入醉仙葫,如今青陽修為大進,自然是不怕的,他之所以跟兩人囉嗦那麽多,除了有足夠的自信,也是想試一試,自己這三十年來實力究竟長進多少。
眼看著兩件法寶同時近身,青陽不慌不忙,神念一動,三柄巨劍同時出現在了空中,不需要任何等待,三元劍陣瞬發而出,擋在了兩件法寶的前麵,隨後就聽轟轟兩聲巨響,兩件法寶倒飛而回,而青陽的三元劍陣抖動了一下,化為三柄巨劍回到了青陽身後。
那兩名金丹修士同時倒退一步,抵住了法寶被擋的反震之力,隨後滿臉震驚的看向了青陽,區區一個金丹九層修士,竟然擋住了他們兩名金丹圓滿修士的攻擊,而且抵擋的如此輕鬆,這就太令人意外了,看樣子,兩人想要輕輕鬆鬆拿下青陽是不太可能了。
左邊那金丹修士不由得道:“你……你怎的如此厲害?”
青陽笑了笑道:“我又不是元嬰修士的子侄,沒有護衛貼身保護,若是沒有點自保能力,怎麽可能在當初的混戰之中幸存下來?若是沒有一些特殊的手段,怎麽可能逃得過鬼禾真人的追殺?”
青陽的話頓時令左邊那金丹修士默然,這話很有道理,鬼霞真人之所以能夠活到最後,是因為她身邊有鬼鷹真人、鬼雀真人兩名護衛貼身保護,而青陽不僅修為低,還沒有人專門保護,卻能在幾次危機之中全身而退,沒有點真本事確實不可能,要知道,這遺跡之中死的修士之中,光是金丹九層修士就有好幾個了。
右邊那修士也想到了這點,隻是他們被門派派來這裏,必須為幽魂穀負責,於是道:“原來如此,看來大家都小看你了,不過我們兩個職責所在容不得退縮,青陽道友,得罪了。”
說完之後,那金丹修士調集全身冥元,再次祭出了法寶,看樣子這次是使出了壓箱底的手段,準備給青陽來個一招定勝負,青陽也不甘示弱,神念一動,第四柄巨劍出現在空中,迎向了對方法寶。
又是一聲轟然巨響,空中的法寶被瞬間擊回,而青陽的四元劍陣去勢不減,繼續向前殺了過去。右邊那金丹修士頓時駭然,他怎麽都沒想到,青陽竟然還能發出如此強大的攻擊,這威力就算是和元嬰修士的攻擊比起來也不遑多讓,這若是被擊中,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好在這時候左邊那金丹修士的法寶也到了,兩人一起共事數十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出事,隨後又是一聲轟響,第二件法寶也被擊飛了,但是四元劍陣卻威力還在。
眼見著四元劍陣已經近身,兩人的法寶被破一時半會兒收不回來,他們隻能瘋狂運轉渾身冥元,在身體外麵祭起層層防禦用來抵擋四元劍陣,隻是手段還未用完,兩人就被四元劍陣給淹沒了。
兩人不愧是出自幽魂穀這種超級大派的金丹圓滿修士,一身防禦還是很強悍的,四元劍陣威力耗盡之後,雖然兩人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卻勉強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