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章:自有道理
當然,青陽強力斬殺赤眉真人,還是對石如銀產生了一定震懾,使得他心中的欲火多少消退了一些,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不是對手,就隻能先選擇撤退,等回頭稟告了父親,再找他們麻煩也不遲。
想到這裏,石如銀已經萌生了退意,不過輸人不輸陣,他堂堂的靈符宗宗主獨子,怎麽可能被一名金丹修士嚇跑?石如銀看著青陽道“你竟敢殺死我的貼身護衛,等我回去告訴父親,絕對要你好看。”
青陽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石符真君,徹底解決以前的恩怨,怎麽可能輕易放這石如銀離開?他笑了笑,道“這時候還敢威脅我?既然如此,那你就別回去了,反正已經得罪了石符真君,殺一個人夠本,殺兩個賺一個,能讓靈符宗宗主的獨子跟我陪葬也不錯。”
這石如銀也是囂張慣了,一直覺得自己哪怕是沒有護衛,在酒仙城也沒人敢把自己怎麽樣,哪料到青陽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準備破罐子破摔拉他墊背,石如銀雖然年齡不大,很多事情還是明白的,自己背後有勢力不假,可也要對方害怕才行,若是真遇到不怕死的瘋子,不管後果動自己動手,那麽自己背後的勢力就隻是個擺設。
想到這裏,石如銀氣焰頓滅,色厲內荏的道“你……你想幹什麽?我父親可是靈符宗宗主,是元嬰中期修士石符真君……”
旁邊那仆役打扮的築基修士也上前兩步擋在石如銀的前麵,道“我警告你,我家宗主就在酒仙城的城主府做客,你若是敢傷害我家少主,邀月真君和我家宗主都會瞬息趕來,你們絕對逃不出酒仙城,我家少主隻要少了一根汗毛,他都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麵對兩人的威脅,青陽似乎一點都不怕,他哈哈大笑幾聲,道“石符真君是很厲害,可惜他並不在這裏,我有百般手段,現在還是我說了算,就算是你父親現在殺來,我也完全可以抓了你做人質,石符真君的獨子在我手中,想必他也不敢把我怎麽樣。”
眼見威脅沒用,石如銀真的有些怕了,活了這麽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怕父親和靈符宗放在眼裏的人,這次真的危險了,驚怒交加道“你……你這是鐵了心要跟我父親作對?”
溪英不清楚青陽的底細,卻知道靈符宗的勢力,一旦結成死仇,那將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他們幾人怕是酒仙城都逃不出去,更不用說靈符宗布下的天羅地網了,於是不無擔憂的道“青陽師弟,這石如銀雖然對我們夫婦多有冒犯,卻並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我看還是算了,咱們趁此機會盡快逃離酒仙城,隻要這石如玉沒事,想必那石符真君也不會為了這點事下大力氣追殺我們。”
青陽知道溪英擔心什麽,他衝著溪英擺手道“溪英師兄不用擔心,我清楚這件事的後果,這麽做自有我的道理。”
青陽的話頓時安了溪英和簫玉寒的心,當初三人同甘苦共患難,從九州大陸一起來到古風大陸,對青陽的性格再沒有更了解的了,絕對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既然青陽師弟都這麽說了,那就是已經有了相應的對策,不管最終結果如何,跟著青陽師弟就對了,反正他們一家三口都是青陽師弟救回來的,大不了再把性命賠給對方。
安撫了溪英一家,青陽又往前了幾步,與那石如銀麵對麵站著,道“你說對了,我就是鐵了心要跟石符真君多對,你待如何?”
青陽並沒有動手,甚至臉上還帶著微微笑容,但是在石如銀的眼裏,卻異常的恐怖,赤眉真人被殺死他並不擔心,因為他還有一個護身符,那就是父親石符真君和靈符宗,如今這個護身符也不管用了,他才發現自己隻是個築基修士,對麵的金丹修士隨手就能弄死他。
石如銀年齡不大,也就四十左右,在這四十年裏,他殺過不少人,做過不少惡事,看到別人麵對死亡的恐懼,那種無助與絕望,他的心中格外的興奮,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也會麵臨這一天,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死亡,石如銀不由得雙腿酸軟,冷汗直流。
那仆役打扮的築基修士也差不多,不過他心中清楚,哪怕是再害怕,此時都必須站出來,否則石符真君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那時候死都是一種奢望,想到這裏,他腳下一頓撲向了青陽,同時大聲道“少主,你快走,我來拖住他,隻要逃到正街就安全了。”
連赤眉真人都不是青陽的對手,那仆役打扮的築基修士也沒想著憑自己築基後期的修為就能擋住青陽,他隻希望自己能夠稍微阻擋青陽一下,為石如銀爭取一線生機,隻要逃到正街遇上酒仙城的人,石如銀基本上就安全了。他死了不要緊,隻要少主能夠活著回去,看在他拚命救出他獨子的份上,想必石符真君會善待他的家人。
築基修士想為石如銀爭取一個機會,誰知石如銀從來就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早就被青陽嚇得腿都軟了,根本連動都動不了。而且就算是石如銀能動,也逃不出青陽的手掌心,如今的青陽非同以前,若是讓兩個築基修士從自己手中逃走,還有什麽臉麵做元嬰修士。
麵對那仆役打扮築基修士的突襲,青陽根本就沒當回事,甚至連腳都沒動一下,隻是輕輕揮了下手掌,一掌就把對方拍死在了地上,那築基修士身子直接都被拍癟了,留下滿地的血肉。
之前赤眉真人被青陽的幽冥離火劍燒成灰燼,那石如銀並沒有放在心上,一是沒有留下屍體,二是他還有護身符,覺得青陽不敢把它怎麽樣。如今他已經被青陽嚇破了膽,再近距離的看到青陽一掌拍死築基修士,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仿佛就是自己的下場,他再也堅持不住了,隨即雙腿一軟,癱軟在地上,雙腿間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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