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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他說她是破鞋

  於今晚的發現,她有些激動,還有緊張。


  隻要再找到一點點關於燕西爵是被曋祁或者宋明授意人背後動了數據,就夠了,三人勾結的照片證據都齊了。


  可是想要數據被動了手腳的證據,至少要進了曋祁公司電腦才有希望。


  起身緩步出了林子往宿舍走,她以為這麽晚,大家應該都睡了,但一進門,居然都還坐在桌邊。


  “怎麽這麽晚過來了?”林安納悶的看著她。


  蘇安淺笑了笑,“路過,懶得跑了,就直接進來睡了。”


  林安往門口看了看,然後一把將她拉了過去,神秘的看著她,“我們最近聽到好多傳聞,是不是真的?”


  她笑了笑,“什麽傳聞?”


  林安皺眉看著她,“你和白雲真的沒有什麽矛盾之類的?”


  蘇安淺抿嘴,坐在桌邊看了她,關於那些事,學校裏應該是聽不到的吧?

  “沒有啊。”她這麽說著,才問:“怎麽了?”


  林安眉頭緊了緊,“如果不是矛盾,那……就是你把什麽讓給她了麽?”


  這話說得很奇怪,白雲是白瀾的女兒,她肯定什麽都不缺,還用的讓什麽?

  所以她隻是笑了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林安無奈的一咬牙,“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必須去當交換生的事?”


  交換生?

  蘇安淺想了會兒,之前好像是有這麽一個項目,但是她的成績不夠,擠不進名額裏邊。


  林安小心的看著她,“我聽說,白雲本來是要出國做交換生的,但是她把名額給你了,這事教授那邊估計還沒來得及通知你,但感覺都已經定下來了。”


  蘇安淺確實是一點都不知道。


  “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麽?”她皺起了眉。


  如果安排她做交換生,現在做的這件事要怎麽辦?

  林安見她轉身就往宿舍門口走,皺著眉,“你幹什麽去啊?”


  蘇安淺去了白雲的宿舍,可白雲並不在。


  白雲的舍友看著她,“白雲最近很少住宿舍的,好像是因為家裏的事,看起來挺忙的。”


  她們母女倆在幫燕西爵,當然忙。


  ……


  第二天中午,蘇安淺直接去找了自己的教授,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來意。


  教授看了她,因為燕西爵的緣故,教授對她印象最深,也幾乎是什麽事都能想到她,隻有這次交換生的事,因為長久沒法和燕西爵聯係,也就照章辦事,所以沒有她的名額。


  “是真的嗎?”蘇安淺看了教授。


  教授把一張單子給了她,“本來是白雲,但聽她的意思,家裏長輩不同意,因為公司急需人手,她放棄這次機會,言明說給你。”


  她抿嘴看完,好半天都沒說話。


  正式出發是一個半月之後,到那時候,算起來,燕西爵進去也不到半年,如果她沒把事情做完,他的複審結果隻能依舊和之前一樣。


  “有什麽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跟我說,燕先生交代過,他不在的時候讓我多照顧照顧你。”教授和藹的看了她。


  她站在那兒皺著眉,想了好久,但是什麽都沒有說。


  直到離開前,看了教授,“謝謝您,我會去的。”


  那一整天,蘇安淺腦子裏塞滿東西,但是理也理不順,不知道要從哪開始下手。


  晚上,她依舊跟曋祁說住在學校。


  接到迪韻的電話時,她走在學校的林蔭道,夜晚隻有昏黃的路燈,影子被拉得很長,顯出淒涼。


  她低頭看了屏幕,表情淡淡的,過了會兒才接起,“喂?”


  “你要不要來醫院一趟?”迪韻似乎是捂著話筒說的話。


  蘇安淺皺著眉,“我昨天打過針之後已經好多了,不難受……”


  話剛說到這裏就被迪韻打斷了,“我不是讓你來看病,是讓你來看看西爵。”


  燕西爵?

  她眉頭猛地收緊。


  迪韻也不清楚內幕,隻道:“我也不知道,聽說是因為之前法庭上的事,脾氣大了點,把裏邊的人教訓了,結果現在吃了人家的虧,保外就醫。”


  監獄是什麽地方,蘇安淺當然知道。


  他是不是那天見她跟曋祁去,所以一直生著氣,把脾氣都撒在監獄裏的人身上,現在反過來被人群毆了?

  “我、我馬上過去!”一想到他那樣一個人在監獄那種地方被人打了,她心裏就開始發抖。


  在計程車上,一個勁催司機開快一點。


  司機看出了她的緊張,但也笑了笑,“姑娘,別緊張,大晚上的車子也不能當飛機開,我得對你的安全負責是不是?”


  蘇安淺擰著眉,五指握在一起。


  總算到了醫院,她直接給了一張掙錢來不及找零就往醫院裏跑。


  老遠從走廊就看到了迪韻在病房門口走來走去,她才快步走了過去:“他怎麽樣了?”


  迪韻張了張嘴,“你怎麽來這麽快?”


  蘇安淺沒空跟她說那麽多,轉身就推了旁邊的病房門。


  她以為燕西爵大概是傷得很重才保外就醫,但是她一推門,一眼見到男人坐在那裏,目光直直的看過來。


  她愣了愣。


  好久,才喃喃的問:“你沒事吧?”


  燕西爵神色很淡,幾乎沒什麽表情,嘴一條線的抿在一起,聲音很沉,“我沒事你很失望?”


  她一下子被堵了話,抿了抿嘴,隻是看著他半天沒反應。


  這種聽起來沒什麽語調,卻透著無邊的冷漠,她很不習慣,如果沒記錯,她失憶之後,燕西爵從來不會這麽跟她說話。


  哦也催,她再想想自己最近做的事,他這麽生氣才是正常。


  還是安靜的挪著步子走了過去。


  剛到床邊,她還沒說話,男人低低的嗓音響起:“怎麽拾起良心、知道要過來看看我死沒死?”


  蘇安淺皺著眉,終於在床邊坐下,仰臉看了他的冷漠,“你可以,不要這麽跟我說話麽?”


  燕西爵嘴角似是扯了一下,目光淡淡轉向漆黑的窗戶外,“有事就說,沒事就走,我沒心情看到你。”


  她坐在那兒,大概也明白了,其實他的傷不重,應該是迪韻刻意把她叫過來的。


  就算他是這個態度,蘇安淺也沒打算就這麽走了。


  看著他,“你稍微收斂點脾氣吧,等複審結果出來,也許就好了,你這樣在裏邊發脾氣,想減刑也難的。”


  燕西爵的視線冷然收回來。


  他聽出來她說話的語氣變了,卻諷刺的一笑,“怎麽,跟著曋祁也學會了人模狗樣的說話?”


  蘇安淺抿嘴,知道他現在脾氣大。


  罵她沒關係,但是說曋祁人模狗樣,她笑了笑,“曋祁看上去一直都那麽紳士,沒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你卻說他人模狗樣?”


  她的話音剛落,燕西爵臉上的諷刺越是濃重,“怎麽,我說不得他?”


  蘇安淺笑了笑,直直的看著他,“既然知道他人模狗樣,為什麽要往他的陷阱裏跳,你現在再發火,再不甘,你都已經輸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表現,讓白瀾母女盡快找到有力證據幫你早點出來,有本事,你到時候把曋祁連根拔起?”


  她說著話,眼裏帶了幾分清冷,又淡淡的笑著。


  那種感覺,看到燕西爵眼裏,隻剩對他滿滿的刺激和嘲諷。


  手腕猛然被他捉住,整個身子都扯了過來,那低啞的嗓音裏滿布憤怒:“蘇安淺,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她被打得很疼,卻隻是蹙著眉,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依舊直直的看著他。


  “我說的不對嗎?不管你為了什麽,被拘留的那一刻就已經輸了!”她的聲音很是堅定。


  燕西爵卻反而笑了,像是自言自語,又慍怒四溢,“我為了什麽?”


  “你說我為了什麽!”他一雙深眸死死盯著她,“我也在想,我燕西爵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欠了誰!才會遇上你這樣沒有良心的女人!”


  她聽著,也淡淡的笑著,“對啊,我不值得你這樣,那你為什麽還執迷不悟?”


  他五指間的力道越是收緊。


  她就那麽平靜的受著,看著他,“我該走了。”


  抬手掰開他的五指,蘇安淺從床邊起身,腦袋漲得有點疼,起身之後閉了閉目,把眼底的情緒壓回去。


  沒有多看他,轉身往門口走。


  身後卻想起了他咬著牙的低沉,“蘇安淺。”


  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聽著他繼續,“看來都說一個人的堅持是徒勞,沒有錯,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要不要回來?”


  她沒出聲。


  聽他的意思,她走出這扇門,是不是就意味著選了曋祁,放棄他?


  好一會兒,蘇安淺轉過身,看著他,“等你複審之後再說,可以嗎?”


  嗬!燕西爵笑了。


  眉眼冷冷的勾著,看著她,看似笑著,又一片冰冷,“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玩我。”


  他說:“複審之後,那是不是複審之前,讓我由著你跟其他男人廝混的意思?複審結束了又求著把你搶回來?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他終是笑了,滿目冷冽,“蘇安淺,我燕西爵看起來像那麽喜歡你的麽?”


  她蹙著眉。


  然後聽著他冷冷的一句:“你可以滾了,帶上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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