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皇上的晚宴
「皇上的晚宴?美其名日是替本王慶賀,倒不如是說本王的這位女皇姐姐有些不放心本王的傷勢好轉吧。既然是百官朝皇的晚宴,自然也應該是比較隆重的。落陽,本王的這幾位王夫都比較擅長什麼?」
手指一聲一聲的敲在桌面上,冷雨寒在心中沒少琢磨這次家宴。
中毒一個半月,詩晗煙那個名義上的皇姐連問都不問一聲,這回毒好的差不多了,那位皇姐倒是來了聖旨?
是那種老套的皇位之爭?姐妹相奪?
「回王爺,王爺的這幾位王夫只有若語王夫會些琴棋書畫,其餘的王夫們則是從武,對文不算精通。」[
「誰的武功最好?」
萬一自己出事了好帶著自己跑路嘛,後路還是要打算一些的。要不再帶些金銀珠寶?如果碰上壞人半路劫殺也好有點盤纏換小命么,冷雨寒如是想著。
「武功啊!應該是染夕王夫吧,他可是暄昭的武丞相呢。王爺您想啊,因武而得丞相之職,可見文武雙全。」落陽很認真的分析著。
「嗯,那明晚就讓染夕與我一同入宮吧。」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
「等等,落陽,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證明本王身份?」
冷雨寒突然想起來了,萬一走在路上自己不認路怎麼辦?總得戴個信物證明自己的王爺身份吧。
「嗯。有先帝的玉扳子為證?」
「不要,萬一被賊偷了怎麼辦呢?」
「那先帝御賜的護身天蠶軟甲衣?」
「不行,本王總不能把衣服都脫下來給別人看吧。」
「那先帝御賜的玉如意?」
「你看本王有地方放嗎?」冷雨寒感到了深深的挫敗。
「那怎麼辦?王爺。」落陽的一張小臉快愁出眼淚來了。
「本王的免死金牌和護身九蛉鐵券呢?」
「那個東西王爺不是自已藏起來了么?怎麼來問落陽放在哪裡呢?」
「啊?」
冷雨寒簡直要抓狂了,她又不是詩晗煙,怎麼知道那東西藏在哪了嘛。
難不成埋到地下去了?那麼貴重的東西被人挖了賣掉怎麼辦呢?[
「那算了,就把那個玉扳指拿來吧。」
有一個總比沒有強?冷雨寒退而求其次的想著。
白晝交替,日月輪迴,一個白日如開水一樣毫無滋味的在冷雨寒的睡眠中度過。等清醒過來時,冷雨寒已被裝戴完畢送上去皇宮的馬車上了。
「怎麼,睡了一天一夜還沒睡夠?」
剛進馬車便聽到一個平淡無溫的聲音。
冷雨寒抬眸望去,嗯?
驚艷!
今晚的南染夕有些不一樣,和昨日在梨花樹下飄逸似仙的出塵模樣完全不同。
一張妖嬈冽艷的精緻五官,一襲嫩紅的入宮朝服,胸前兩排雲扣緊緊的纏扣著,一條暗紫的金蘇腰帶將南染夕的嫩紅朝服稱的張揚而不張狂,莊嚴而隆重。
美的絕致驚塵,華艷高貴!
「看夠了沒?」
又是那個平淡無溫的聲音,聲音中似乎還含著一絲怒火,南染夕對冷雨寒肆無忌憚的掃瞄行為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