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5.真的傷到了?
「你們、你們不要再吵了,吵得我心裡很煩啦。東西放下,你們,你們,還有你、你、你,所有人,全部都出去!出去!不要你們看啦!」
蒙在被子里對圍在床榻前的一群小侍指點江山,安若語捂著羞紅的面孔不願讓小侍看到,內心裡快要後悔到暄昭去了。
十九年沒碰過女人,費盡心思的好不容易碰到了,倒是把那麼隱秘的地方給傷到了,而且,還被一群人都知道了他傷在了什麼地方,王爺那個女人,怎麼好意思把話命令出來?
總之,渾身上下,都脹熱的快要死掉了!
安若語自覺一輩子都沒有如此丟人過,因此在小侍們的面前,感覺頭都無法抬起來一樣,固執的不肯讓小侍們上藥,趕著一群人離開房間。[
「這>
得了王爺的命令完不成,回去挨了板子倒還好說,皮肉傷的事兒。
若是辦事不利,被管家趕出了王府,以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啊?
小侍憂慮了自己模糊不清的未來,尋思著現在屋子裡所有人的以後都拈在若語王夫主子這根線兒上,還是別把王夫主子給逼得太過分為好。
否則到時就算完成了命令,少不了也會在王爺面前失了辦事兒的機會,王夫主子說親自動手,那他們,就消停兒邊歇菜去吧。
向著圍在床榻邊上的其它小侍們各自使了眼色,拿著木盒子的小侍恭敬的把木盒子放在榻沿兒邊上,一眾人等低腰彎背的小聲離去,自外合上房門。
「呼!」
屋子裡,在小侍們退出后得來片刻的寧靜。
安若語掀開被子露出面孔,抱著被子在懷裡,放鬆的喘著悶悶的氣息,咬著唇瓣,盯著榻沿上放著的兩個黑色的木盒子看得出神。
「真、真的傷到了?男人與女人榻上的事情,要受傷也該是女人受傷啊,怎麼會是男人受傷?不應該啊!」
夢裡春`宵一度,不知情`事何來,亦無可解處。
安若語轉著眼神羞澀的望著屋頂,顫著指尖兒摸向被子下面,隱約泛起一絲脹疼的地方,忐忑的摸著。
「呃>
腦海里記起昨夜榻上女人模糊不清的瘋狂模樣,安若語慍煩的惱火,恍然大悟般明白了什麼的。
沒有發現,此時的他,語氣軟軟的,單純的是在抱怨。
和凰鳳國里埋怨妻主的男兒們,相差無幾。
「可是怎麼會有一種麻麻的,酸酸的>
指尖上觸及的柔軟,似乎突然變了些許模樣。
安若語的心陡然一沉,花容大失顏色,轉瞬變得蒼白,慢慢得,轉成水`桃`粉`色,粉里透著几絲不經見的紅暈,最後,紅`霞`滿`天,飄`飄`欲`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