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三人用膳
即便是叫來了宮裏的太醫也不管用,李雲鶴依舊給出了和上一個郎中一樣的說法,這些話聽的真是字字誅心。
小翠趁這個時候上二樓,她總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並且一直把南宮容雪當做最大的嫌疑人。
南宮容雪從之前的時候就一直表現出來了不太樂意的樣子,更何況季千樂今天都沒有來,就更沒有機會去傷害季瑾筠了。
小翠來到這個陽台上,發現了角落處有一根掉落的簪子,她把這根簪子收了起來,偷偷放在了自己的袖口裏。
在簪子的不遠處又發現了已經折斷的煙鬥,小翠記得這隻煙鬥是阮金琳送給小姐的,小姐一直都如視珍寶的收著。
把這煙鬥收了起來,小翠希望回去之後可以給季瑾筠修複一下,那樣等小姐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也會很開心。
衛淵凝把季瑾筠帶回了家,她需要人好好的照顧,把香坊裏一切的事物都交給了海棠去管理。
海棠也很擔心季瑾筠,但是他目前最大的任務就是管理好百川香坊,不要讓季瑾筠的苦心都功虧一簣。
炎烈天現在也必須要回宮了,他帶著南宮容雪,一路上都對她特別的嗬護。
炎天野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他默默地看著窗戶外邊的一切,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回宮之後讓宮裏的那些宮女們好好照顧南宮容雪,炎烈天這才抽出空來,想要立馬出宮去看一看季瑾筠,順便在衛府陪上幾天。
“國主,你是要去衛府看季姑娘嗎……”南宮容雪似乎是一眼就看出了炎烈天的想法。
“對啊,她傷得很嚴重,我要在那裏陪她幾天,直到她醒過來為止。”炎烈天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給了南宮容雪聽。
“國主,難道我就不重要嗎?”南宮容雪聽完之後心都要碎了,她的淚水直接流了下來,眼眶紅紅的特別惹人心疼。
“不是,容雪,瑾筠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我最起碼要確保她清醒過來啊!”炎天的心其實早就已經不在這宮裏了,早就已經飛到了衛府去。
“國主啊,我對您的用情至深您難道就看不見嗎?季姑娘都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了,您為什麽還是對她念念不忘呢?”南宮容雪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自己顫抖的手。
炎烈天沒有接話,南宮容雪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他沒有辦法去反駁。
“這次發生的事故可是我救了季姑娘啊!”南宮容雪大聲的說著。
聽到這樣的話,炎烈天一下子就轉過了身,看著南宮容雪希望她可以好好講一講當時的事情經過。
南宮容雪敘述著,她已經把自己腦海中構思出來的那個故事熟悉了好多次。
她是絕對不可能承認是自己動的手,在自己的故事裏,她才是那個為了救別人付出生命的女英雄。
“我本來和季姑娘在那樓上站著,可是這個時候卻突然出現幾個蒙著麵的壞人,他們身手矯健,上來就想要季瑾筠的命。”南宮容雪娓娓道來。
“那你還記得那些黑衣人有什麽特征可以讓你辨別出來嗎?”炎烈天聽完之後大吃一驚。
難道是和季瑾筠結下過什麽梁子的人嗎?專門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殺了她泄憤,畢竟那可是店鋪開業的大日子。
“完全沒有,他們偽裝的都特別好。”南宮容雪委屈巴巴的搖了搖頭。
當然不會有什麽特征可以辨別,畢竟就連這兩個黑衣人都是虛構出來的,怎麽可能會讓別人把他們查清楚到底是誰呢?
“之後呢,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炎烈天的語氣裏明顯有些焦急。
“之後我們兩個就反抗,卻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在那兩個人的威脅之下,季瑾筠一不小心就踩空了要掉下去。”南宮容雪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
“之後呢……”炎烈天感覺自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手心裏滿是潮濕的汗水。
“之後我去救她,想要把季瑾筠拉起來,卻沒有想到和她一起掉的下去。”南宮容雪說完之後就又落下了淚水,眼神裏寫滿了對當時那段回憶的驚恐。
炎烈天皺眉,看著南宮容雪害怕的都在顫抖,於是就走上前去把她摟在了懷中。
“真的是讓你受苦了,也謝謝你對季瑾筠做出來的一切。”炎烈天輕柔的在南宮容雪耳邊說到。
露出了一絲微笑,南宮容雪在炎烈天的懷中緊緊縮成一團,她內心此時此刻正在高歌,高歌著她的勝利和成功。
炎烈天最終還是因為自己心中的愧疚和南宮容雪的勸說留了下來,季瑾筠那邊畢竟有衛淵凝看著,炎烈天也準許了衛淵凝的假,讓他這些天一直陪在家中細心照料。
南宮容雪這幾天一直和炎烈天在一起,炎烈天也會時不時的去他那裏看望一下。
每天中午兩個人都在一起吃飯,南宮容雪不出一周,很快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她傷的不是特別重,兩個人摔下去的時候她正好趴在了季瑾筠的身上。
要是仔細想一想的話,其實還是季瑾筠救了南宮容雪,她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南宮容雪在她的身上就相當於落在了一個墊子上。
“國主喜歡吃這道菜嗎?”南宮容雪的手腕摔傷了,這幾天也一直抬不起來,傷筋動骨一百天,看來還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嗯,味道不錯。”炎烈天點了點頭誇讚到。
自從他們那天回來之後,南宮容雪基本上每天都會叫國主來她這裏吃飯,慢慢的也就成為了一種習慣。
炎烈天現在也會把重心都放在南宮容雪的身上,基本上一下子早朝就會趕過來看她,畢竟她是救了季瑾筠的那個人。
炎烈天也派人去專門調查了一下這件事情,可是奈何當時二樓陽台上隻有季瑾筠和南宮容雪兩個人。
樓底下的人們因為街道嘈雜的原因也沒有一個目擊到上邊情況的,所以基本上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