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論功行賞
十一月底,趙雲、皇甫嵩、朱儁、董卓率大軍凱旋。
天子率百官迎出城門之外,以示殊榮。
當夜,靈帝大宴群臣,為討賊諸將慶功。
翌日,朝堂上,靈帝以前所未有的強勢,對平叛諸將論功行賞。
趙雲位居首功,遷驃騎將軍,晉封常山侯,開府,儀同三司、假節、領並州牧、都督北疆諸郡軍政;
皇甫嵩,遷左車騎將軍,晉封槐裏侯,領翼州牧;
朱儁,遷右車騎將軍,晉封錢塘侯,領司隸校尉;
董卓,遷前將軍,晉封斄鄉侯,領安定郡太守;
其他諸如關羽、張飛、典韋、許褚、張郃、高覽、高順、徐榮等武將解拜雜號將軍,各增食邑三百戶;荀彧、荀攸、郭嘉、沮授、田豐、張紘、鍾繇、陳群、辛評、辛毗等文臣皆官升一級、各增食邑三百戶。
盧植因趙雲、皇甫嵩、朱儁等上書為其力辮,得以平反,並以軍功遷執金吾,晉封涿侯。
趙雲在帝都停留旬日,相繼拜訪了馬日磾、盧植、皇甫嵩、朱儁、韓說等支持趙雲的朝廷重臣,並隱晦地向他們透露了世家豪門暗中推動黃巾賊起義之事。
馬日磾等除了臉色巨變之外,皆默不吭聲,趙雲暗歎一聲,便就此作罷了。
除夕之前,趙雲率諸文武回到曼柏將軍府。此時,將軍府第上方已經改為“驃騎將軍府”。
趙雲觀察了匾額一會兒,回頭對荀彧等文臣道:“這字好像是蔡師的真跡吧?難道黑龍衛護送蔡師回府了?”
言罷,趙雲三步並兩步跑進將軍府,尋找他的座師蔡邕蔡伯喈去了。
果然,趙雲猜想的沒錯,蔡邕已於三日前被黑龍衛一路護送,接回將軍府了,與蔡邕同時到來的還有他的妻子袁氏(袁滂侄女)、女兒蔡琰、蔡瑜以及數名仆從。
“恩師,徒兒無能,以致於使恩師流落江東避禍,恨不能以身代之也!”趙雲龍目蘊淚,跪在蔡邕身前叩頭泣聲道。
“雲兒快快請起,為師自招其禍,與汝何幹?切莫亂說話,來來來,讓為師好好看看我大漢的北疆擎天之柱,驃騎將軍的風采哈哈,果然是英武神俊,不愧為大漢神童之謂也!”蔡邕天生樂觀,又見到一生中最得意的親傳弟子,得意之餘,哈哈大笑著誇讚起趙雲來。
“恩師過譽了,徒兒沒恩師說的那般好。”趙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忙又向蔡母、蔡琰、蔡瑜見禮道,“不孝徒兒拜見師娘。見過大師妹、小師妹。”
“雲兒,快快免禮,你有心了,還遣親信遠赴千裏之外的揚州去接吾等,哪有不孝之禮啊。琰兒、瑜兒,快快給師兄見禮。”蔡母慈眉善目地拉著趙雲的手,微笑著勸慰趙雲道。又命蔡琰與蔡瑜給趙雲見禮。
“琰兒(瑜兒)拜見雲師兄!”蔡琰、蔡瑜儀態萬方的向趙雲拜道。
“兩位師妹快快免禮,旅途奔波,累壞了吧?”趙雲親切的關懷兩位師妹道。
“回稟雲師兄,瑜兒才不累耶,一路上都有母親和姐姐抱著呢。雲師兄,瑜兒最喜歡讀雲師兄所做的詩了,雲師兄雲師兄,你何時再做詩呀?”小師妹蔡瑜年紀幼小,還不懂男女之妨,脆生生的語音特別地惹人憐愛。
“哈哈,既然小師妹有命,雲師兄哪敢不從呀,雲師兄現在就給你作詩好不好?”趙雲不忍拒絕粉妝玉琢的小可愛師妹,便應承了下來。
“好呀好呀,雲師兄快快作詩來。”蔡瑜歡愉地鼓掌叫好道。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小師妹,這不叫詩,準確地說,這應該叫詞。詞有詞牌名,這首詞的詞牌名叫做《相見歡》,小師妹,雲師兄作的詞好聽嗎?”趙雲與蔡邕離別經年,好不容易再相見,便吟出這首《相見歡》,以表達對恩師的一片思念之情。
一旁的蔡邕、蔡琰皆是文學天賦奇高之輩,趙雲這首《相見歡》濃濃的思念之情,聽得二人感動得掉下了眼淚。
“雲兒,詞牌是何種體裁?為師怎麽沒聽說過?”蔡邕對趙雲所說的詞特別感興趣,連忙詢問道。
“回稟恩師,這是徒兒閑時自創的一種文學體裁與詩不同的是,它都有固定的規則,比如平仄韻律等,詞牌也可理解為歌曲的曲譜,所以作詞又叫填詞,就是在固定的曲譜上填上歌詞。此乃徒兒煩躁之時用來解悶的小玩意兒,難登大雅之堂也。”趙雲向蔡邕解釋詞牌的意思道。
“哦?還能歌唱,這卻是有個好東西呀,雲兒天姿絕世,能自創一種文學體裁也屬常理,等雲兒你有空閑之時,好好與為師說道說道這個詞的規則,說不一定,咱們還能將它發揚光大呢哈哈哈……”蔡邕對自己這位有天才神童之稱弟子,當然是滿意之極,故而他還想著將趙雲自創的詞發揚光大,如此既提升了弟子的名聲,又填補了時下文壇的空白,何樂而不為呢?
“師兄大才,這首《相見歡》填的太多了,師妹我要將它記錄下來。”才女蔡琰美目冒著小星星,十分崇拜地望著英挺不凡的趙雲嬌聲道。
是夜,趙雲大擺宴席,為恩師一家人接風,作陪的有荀彧、荀攸、郭嘉、戲誌才、田豐、沮授、程昱、鍾繇、陳群、張紘等重要文臣。
席間,蔡邕為大家講述沿途所看到白骨累累之百姓淒慘景象與世家大族聲色犬馬之醉生夢死景象形成的絕對反差,聽得大家唏噓不已。
“恩師,眼下弟子隻能顧全北疆轄地百姓之生活,無法顧及更多的地方,唯有望洋興歎也。”趙雲萬般無奈地沉聲道,“不過,等徒兒有了絕對的實力之後,那些魚肉百姓的大漢蛀蟲,將會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十倍乃至百倍的代價。”
“雲兒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為師的特別欣慰的是你的民族大融合政策,深得為師的心,為師不才,願留在北疆,為你的民族大融合盡一份心力。”蔡邕飲過幾樽玉液瓊漿之後,也是豪情萬丈地向趙雲表示,願意為他留在北疆出一份力。
趙雲大喜拜謝道:“徒兒拜謝恩師之大義相助!有恩師相助,徒兒的民族大融合也許會提前若幹年,實現百族一家親的繁榮盛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