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擊退
蠻姑沒有絲毫的準備,她靠的近,隻聞見一種熏臭味,同時還有雞撲在她的身上。雙手亂揮,一陣雞飛狗跳,她突然心道不好,轉身便衝了出去。
湘琴公主今日是第一次前來江府,聽說府名原本皇上賜名為郡主府,但是江月吟卻拒絕,依舊留下江府這兩個字。
江月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樣的人,湘琴的心中是敬佩的,如此死去,她覺得有絲絲悵惋,可是,誰讓她們喜歡的是同一個人,誰讓溫凱修的心中掛念的又是她呢。
她在一個花樣複雜,形式優美的宮燈下駐足仰望,上邊娟秀的小字,幾乎都是江月吟所寫。
字跡雋永,清雅,配著宮燈,倒像是一個小家碧玉,唇角銜著一抹冷笑,湘琴公主哼的一聲:“江月吟再出眾又如何,不是很快便要香消玉殞了嗎?”
“湘琴妹妹!”就在這時候,有、一聲熟悉的叫喊聲使得湘琴一怔,不覺回頭,正是江月吟。江月吟此刻一襲白衣,在慘白的月光下,她的臉龐也是白的聖人。
她不覺後退一步,驚恐地指著她問道:“你……”
她原想問你是人還是鬼,可是卻卡住了。
雖然說此刻她神情並不如常,可是那一笑之間的清冷,還有眉眼當中的孤絕,明顯她並未死去。
心念電轉,原來蠻姑並未傷到她。
瞧著湘琴的一臉震驚,江月吟此刻閑閑地向前。
“瞧瞧湘琴公主的模樣,好似在此時見到我頗顯意外,難道湘琴公主認定我不會再次出現嗎?”
江月吟的臉上掛著親和的笑容,仿佛她麵前的並非湘琴,而是她顯為要好的朋友。這笑容就和尋常一樣,可是消逝之時,湘琴才發覺她的眼眸當中的嘲諷。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湘琴一轉身,卻有幾名侍衛攔在她的前頭,她怒而回頭,橫那江月吟一眼,“你想做什麽?”
“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你派蠻姑跟著我身後,你想做什麽呢?”江月吟一台手,侍衛一擁上前,立刻製住湘琴公主。
“皇上聽聞你的存在,隨後命令月吟將你帶往宮中,跟我走吧。”湘琴用力掙脫,但是卻無法,此刻她氣惱地說道。
“我和皇上素不相識,我們和東浩之間也未有來往,你想殺我又何必找理由?在這兒動手便是!”
湘琴公主雖是這般說,可是那眼睛不住地往江月吟身後瞟去。
江月吟知道她的意圖,隨後走上前來:“你是在等蠻姑吧,很可惜,蠻姑如今的目標是我,但是我已經派了幾名和我穿的一模一樣的侍女,她們正在和蠻姑捉迷藏。想要時走出這個迷圈,她還需要一段時間,而這時間足夠令你按照我的想法,前去皇宮。“
“你休想!”湘琴恨恨地說道。
原來她們前來,江月吟早已經有了防備,都說江月吟和蘇淺羽一樣,都是狡詐之人,確實如此。
她氣脹紅了臉,胸口不住地起伏,顯然難以接受,可是江月吟卻神情宜然,站在宮燈下麵,更加襯托的她人淡如菊。
“東覺小國的公主,平白出現在東浩。這其間的意圖無人得知,若是傳入皇上的耳中,公主來此是為了打探我們東浩的國情。到那個時候,別說東覺隔著西望,就算是在最西邊,怕也是皇上不會放過。“
江月吟的悠悠道來,湘琴聽後麵如土色,她口中喃喃地說道,“不可能,我們和西望是聯盟國,西望不會坐視不理,還有東浩為何要千裏迢迢地前去攻打東覺?你根本是在騙人。”
“我為何要騙你?你帶來的這一名功夫卓絕的婢女,不論是在外麵還是在皇宮裏麵,對任何人都是威脅。你心心念念想要殺死的人是東浩的一名臣子,不讓你得逞與否,對我們東浩來說,你都是我們的敵人,我若死了,你覺得你們的東覺小國能夠保全嗎?“
江月吟這樣一說,湘琴隻覺得脊背一陣發冷。
原先江月吟對她來說,隻不過是一名特殊的有著官職的女子,卻從未真正去考慮過她作為東浩的大臣,和她之間的情殺將演變成兩國之間的仇恨的問題。
“東覺原本依附西望,即使這樣,你也應該認清形勢。對於西望來說,你可有可無,可是對於東浩,我的作用不比你低,皇上必定不會坐視我被白白地殺死。”
江月吟漸漸地逼近過來,湘琴卻瞪大眼睛,望著江月吟的步伐,她的心中有一絲恐懼,可就在此時,身後寒光突現,是蠻姑持劍而來,口中大叫道:“放開公主!”
腳步依舊,神情不變,江月吟不閃不避,倒是前麵的湘琴一把將江月吟拉開,蠻姑萬料不到如此,立刻將劍收回,整個人穩穩地落在另一頭。
她向前一步,不解地問道:“公主,你為何要去救她?”
神情顯得暗淡,公主擺擺手對蠻姑說道:“走。”
蠻姑眼中怒火漸盛,瞪著江月吟的時候欲冒出火來,可此時她卻不得不緊隨在湘琴的身後,兩個人漸漸地隱入前麵的陰暗的樹影當中。
侍衛不解問江月吟:“江大人,真的將她們放走嗎?皇上那兒如何交代?”
若是真正地將她們帶入皇宮,皇上才真正為難。
“她們既願意離開,說明在她們眼中,情愛並不是唯一,她依舊看重東覺,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以後不必再擔憂這些人了。”
江月吟一臉輕鬆,等到回去的時候整個府中遊人闌珊,唯有掛在樹間,走廊下,形態各異的燈籠依舊閃著微微的光芒。
花燈結束了,江月吟這時候也徹底地放心,湘琴已經離開,不必日夜惴然不安。
東浩這邊的情形,輾轉傳到西望的時候,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蘇淺羽引頸盼望著遠方的來信。知道最後蠻姑和湘琴終於離開東浩,她長籲了一口氣。
可是,溫凱修卻依舊劍眉緊蹙,他將信反複看了兩遍,等放置一旁的時候,目光一轉,沉聲說道:“信中並未提及她們兩人真正離開,月吟依舊處於危險當中。”
“不至於吧,信中所寫著月吟以她的東覺國為要挾,公主一時之間忌憚,再也不敢任意妄為,她雖未立刻離開,可是決不敢在東浩國長久逗留。”
偷偷地瞥了一眼溫凱修,這個時候額頭擰成川字,看來他深為江月吟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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