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水落石出

  瞬間的沉默讓王采荷很不安，她聖上麵前，顯得害怕，可是麵對著這個可能的凶手，她的心中又帶有仇恨。


  聽聞因為證據不足，而顯得此案撲朔迷離，她於是不停地回想著當時的異樣。蘇淺羽的提議皇上早已經派人去過。不單單圈地案並無頭緒，就連殺人案，也似乎是子虛烏有。


  皇上和她們的為難，陳王暗鬆了一口氣，哪個天殺的將一具小孩子多年的屍骨埋在他曾經的府中，如今平白被挖出來，還誣陷是他所殺。


  永樂王好色，府中多名妾室，可是他的夫人卻是出了名的醋壇子，這個孩子為妾室所生，粉雕玉琢，聰明伶俐，深得他的喜受。


  試問這樣如珠似寶的孩子，怎麽會沒有下人跟著，怎麽會死在別人的府中？他心知定然是得罪了人，所以才有這樣的冤案加身。


  雪上加霜的就是這個圈地，他確實想將自己的封地擴大一倍，那些刁民命賤可是活得長久，些許的人占有著大片的土地，若是將土地連起來，他就可以自在的跑馬，做其它。


  心中愈來愈不安，沉默下來時，好似就連心跳聲都能聽見，撲通撲通，額頭上極度不適，他知道因為過於緊張，所以汗珠一直冒出來。


  篤篤，是皇上的腳步聲音回想在大殿之上。


  “皇上，民婦想起來了。”王采荷緊張之下腦中靈光閃現了現來，“民婦記得那兒有顯怪異的花香的味道，很濃鬱，直衝的鼻子癢癢的。”


  這是什麽味道，為何偏偏認定是花香呢？


  王采荷整個人坐在腿上，滿臉通紅：“民婦逃出來的時候是晚上，經過一片園圃，好似有五顏六色的花兒出現在麵前，當時的風向香味飄了過來，很濃很濃。”


  如今正是春季，鳥語花香，誰家的府中沒有園子，不會種些花草來自賞？濃鬱的花香也有梔子花，可是明顯並不是季節。


  江月吟在一旁自請：“皇上，就讓臣帶著王采荷先去辨認，既然香味多日她依舊能夠記起，也許會有其餘的人的下落。”


  皇上一想也是，在他們走後，自己反而親手將陳王扶起，長歎一聲：“你是朕的叔叔，朕也希望這些事情都與你無關。”


  陳王哆哆嗦嗦，原先還稍顯得鎮定，可是如今的他卻顯得不安。他的手顫顫抖抖的，好似是見天子的威嚴的麵龐而顯得害怕，又好似是為即將而來的事情而憂心。


  等了一個時辰，兩人歸來時，遠遠的瞧著，陳王麵如土色，此時的大殿當中也洋溢著奇怪的花香的味道。


  甚至，江月吟的手中還抱有一株。此花長得碩大，妖豔異常。


  “皇上，這叫做招蝴花，因為花開，方園數裏的蝴蝶都會聞香而來，所以才得名，此花正是王采荷所見，她甚至已經打到關押的地方，隻是那兒已經人去樓空，那些人在哪兒，我想陳王定然清楚。”


  心如死灰，陳王知道再也無法隱瞞下去，他咚咚地直磕頭：“皇上饒命，他們……”


  “他們在哪兒？朕的子民在哪兒？”宮琉澈的一聲暴喝聲將陳王嚇得手一抖，整個人更是如篩糠一樣顫抖不歇，“他們都被關在地牢內。”


  他結舌地將地牢的位置說了出來，王采荷鬆了一口氣，蘇淺羽也鬆了一口氣，但皇上還想問起世子一事時，蘇淺羽說起了疑惑：

  “皇上，世子之事怕是與陳王無關。永樂王妃據說並不喜這個孩子，更加不待見任何的側妃，永樂王妃原先的勢力，皇上也深知，還有她的脾性，若是她不喜歡，怕也不會相容。”


  蘇淺羽的話提醒了皇上，低頭在殿上踱來踱去，他發現倒有這種可能，隻不過，事情昭然於天下，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他，宮琉澈需要給天下人一個交待。


  “朕不想辜負百姓們對朕的信任，擔心他們會認為朕偏袒自己的親人。”


  “皇上，”蘇淺羽在側說道，“圈地一事才是最為緊要，而世子已經故去多年，十多歲的小孩子，孰輕孰重，皇上心中定然明白。”


  說得宮琉澈豁然開朗，他點頭說道：“對，哪件是真正的為民的大事，百姓們也是能分辨的。”


  此事顯得震驚，並且皇上也沒有隱瞞，而是公之於天下，此次關押百姓，據陳王所言，他原準備偷偷地將這些人送去修他的陵墓，這樣更是神不知鬼不覺。


  豈知人算不如天算，此事立刻為人得知，他也鈴鐺入獄，過起了牢獄生活。百姓們重又平安地生活，雖然事情過了些許天，可是京都的茶館當中，不時地說起此事。


  蘇淺羽和江月吟再次出門時，隻得改裝，以防為人認出來，因為有不少膽大的百姓們會向她們求證此事的經過。


  原本說出來倒也無關緊要，可是江月吟想起賭博一事，覺得不為人知更好，於是兩人約定好，不會透露一個字。


  這樣做的結局就是兩個人就是穿著不起眼的粗布衣裳，扮作尋常家的女子，結伴上街逛悠，累了就進去茶館喝茶。


  “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們江大人不單單是才藝武功一絕，還有一項絕活，你們眾人都不知道？”


  才進茶館，就聽見有人充當說書的角色，又要說起她們兩人。今天所說的卻是江月吟。兩人苦笑一聲，半個月都過去了，可是這風波卻依舊未停歇。


  所有的人雖然聽過數遍，可是此時聽下來，好奇心依舊被勾了起來，嘿嘿的揚起笑容，聚精會神地聽了下去。


  “他所說的絕活一定是故弄玄虛。”蘇淺羽笑嘻嘻的對著江月吟說道，江月吟嗔怒地瞪了她一眼，低頭呷了一口茶。


  久久沒有聽見他再說下去，茶客們再也等不及了，有人揚聲說道：“你倒是快說啊，我們郡主無所不能，她還有什麽絕活我們不知道的呢？”


  “哈哈，這位仁兄問得好？”之前說話的漢子國字臉，寬肩細腰，這般威武的形象說的卻是女子之事，江月吟瞟了一眼，並他並無好印象，而他呢，卻是在等人問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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