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開了眼界
行駛在通往市區的大路上。
胡斌說：「大哥。咱們到哪兒去啊。」
老大說：「你既然入了道兒。那就帶你到咱們的地盤上去看看吧。」
胡斌心裡想。奶奶的。難道自己真的入了黑道兒了嗎。
哥兒可是國家公務員。備補副縣級幹部啊。
不過對於黑道的興趣。使得胡斌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他就決定把戲一直演下去。了解黑道兒的內幕。適當的時候。再全身而退。
胡斌說：「很好。謝謝大哥指點。」
老大說：「剛才在乾爹家裡。感覺如何。」
「乾爹家裡太奢華了。」
「不過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胡斌就來了興趣：「難道乾爹還有別的產業。」
「那當然了。除了這一處莊園。乾爹還有幾處房產。他手上還有兩家煤礦。一家鐵礦。經營著一家大型超市。一個娛樂中心。最近乾爹又插手了房地產業。」
「呀。乾爹那麼厲害啊。」
老大說：「乾爹是這個城市最顯赫的道兒上人物。幾乎一手遮天。通吃全市。在這個市裡沒有他擺不平的事兒。」
「嗎乾爹看著很平實樸素啊。」
「樹大招風嘛。所以乾爹處事很低調。一般不拋頭露面。他總是閉門不出。深居簡出。所有的事情就叫手下的乾兒子門去打理了。只有出了大事。他才親自出場。」
「大哥。乾爹現在還有什麼親人呢。」
「乾爹有兩個兒子。都在國外度大學。還有一個女兒。就是你救過了小萱。」
「我覺得乾爹完全可以洗手不幹啊。他已經掙了這麼大的家產。」
「看你說的。掙錢又多嗎。再說乾爹。他天生就是一個黑道上的人。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數不清的乾兒子。要不他早就不幹了。他的最大願望就是在有生之年。把她心愛的黑道事業發揚光大。讓跟他的人都有一碗飯吃。「
「乾爹真有人格魅力。」
「這也是乾爹成功的原因。乾爹對手下人很好。每一個第一次投靠他的人都有見面禮。對了胡斌。看看乾爹給了你多少紅包兒。」
胡斌著才想起來。老頭兒給他的那個紅包兒。
急忙就掏出來。
一看。裡面倒有五千塊錢呢。
「兄弟。你真幸運。」
「大哥。怎麼了。」
「乾爹給我的見面禮。才三千塊啊。」
「乾爹給每個人的見面禮多少不一樣嗎。」
「那是的。喜歡誰就多給誰。這也難怪。你是小萱妹妹的救命恩人嘛。」
老大一聽到了小萱。胡斌就又來了興奮。
這個謎一樣的女孩子就再一次地浮現在了他的腦海里。
胡斌問道：「大哥。小萱是乾爹的親女兒嗎。」
胡斌之所以這麼問。舉得他們父女差別太大了。一個猥褻不看的黑老大。怎麼會養出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俏美人兒。
「是的。」
「這一次。咱們怎麼沒有見到乾媽呢。」
「乾媽去年去世了。」
「哦。」
胡斌想。這個女孩子也真夠命苦的。
「乾媽也是一個大美人。比乾爹小二十歲。」
「怪不得小萱妹妹這麼漂亮呢。」
「乾爹和小萱妹妹命苦啊。」
胡斌想。大約這就是干黑道兒的報應吧。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胡斌說：「大哥。小萱妹妹應該正在上學吧。」
「是的。她在讀藝術高中。學的是音樂。」
胡斌想。怪不得這個女孩子鋼琴彈得那麼好。而且看上去那麼有藝術氣質呢。
胡斌說：「大哥。現在都已經開學了。小萱妹妹幹嘛不去學校了。天天呆在家裡呢。」
老大說：「小萱在家休學呢。」
「什麼原因。」
「這個也秘密。不過。告訴你也無妨。」
「什麼秘密。」
「小萱妹妹當了病。所以就休學在家了。」
胡斌的心立刻就沉重了下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溫柔美麗的跟天使似地。為什麼讓她得病呢。上天對她也太不公平了吧。
怪不得剛才見乾爹的時候。乾爹幾次提醒女兒。吃了葯了沒有。
「大哥。小萱妹妹得的什麼病。」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有乾爹知道。小萱妹妹也不知道。」
「乾爹這麼有錢。為小萱妹妹好好治治啊。」
「全國的醫院都跑遍了。就差到國外了。」
兩個人就有沉默了一會兒。
胡斌就覺得小萱的病一定不是一般的病。
胡斌說：「我覺得小萱妹妹對大哥挺尊敬的。而且你們看上去很親熱。」
老大笑了笑說：「知道嗎。最近乾爹交給我一個任務。那就是除了負責外面的事兒。就是抽時間陪伴小萱。因為她不能到學校里去。得有人陪著她姐姐悶。」
胡斌就不無羨慕地說：「大哥。你這工作很高尚啊。」
「怎麼了。胡斌。是不是羨慕了。胡斌。你不用羨慕。說不定很快你就要代替哥哥。」
「哥哥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乾爹和小萱妹妹都很喜歡你。」
「我怎麼沒感覺到。」
「胡斌。你就裝吧。我都感覺到了。你還能感覺不到。」
胡斌就不說話了。心裡說。如果老頭兒有一天把保護女兒和陪伴女兒的艱巨任務交給他。他一定愉快接受。
兩個人說著話。已經來到了城市繁華的大街上。
有前進了幾分鐘。就來到了一家大型超市的附近。停下了車。
「大哥。這裡是。。。。。」
「這裡是著名的商業街。是咱們的勢力範圍。胡斌。走。到咱們的超市裡去看看。」
兩個人就走進了超市裡。
一進門。幾個保安就站起來和老大打招呼。
來到說：「這裡沒有事兒吧。「
「很好。沒有事兒。」
兩個人就向著裡面走去了。
只見裡面空間很大。擺滿了貨架。各種商品一應俱全。顧客熙熙攘攘。
老大帶著胡斌在裡面轉了轉。所到之處。工作人員就和老大打招呼。
還一人給了他們一瓶可樂。
轉了一圈。兩個人就走了出來。
老大說：「胡斌。走咱們到娛樂中心去看看。」
「好的。」
兩個人開車離開超市門口。很快就來到了一幢五層建築跟前。停了車。
胡斌透過車窗朝外一看。
只見大樓的前臉兒上寫著：人間天堂娛樂城。
「胡斌。走。咱們進入喝咖啡。
兩個人就走了進去。
進入大廳。就看到門口處。一邊一排椅子上。坐著幾個或是光頭兒。或是長發的小夥子。
一見老大進來了。就一起站立了起來。向著兩個人走過來。
「大哥來了。」
「過來了。這裡今天沒有事兒吧。」
「上午有一幫子小混混來鬧事兒。被我們幾個打跑了。」
「很好。我來給你們介紹了一下。這位是新來的弟兄。叫胡斌。你們以後叫他哥哥就是了。」
幾個人就急忙和胡斌握手。喊他哥哥。
老大說：「鬍子呢。」
幾個人回答：「鬍子哥剛才還在這裡呢。這一會兒估計上去了。」
說著話。鬍子就下樓了。
一見老大和胡斌在這裡。急忙走了過來。
「大哥。胡斌弟。你們過來了。」
老大說：「鬍子。我和胡斌弟弟。到上面走走。你給我們安排一個小房間。過一會兒我們兩個喝點兒咖啡。」
「好。我馬上安排。」
老大就帶著胡斌。到各處去看了看。
幾個小子看著胡斌的背影。心裡想。這小子真牛逼啊。剛剛過來。就成了大哥的紅人兒。日後一定會升職上位啊。
幾個小子就對鬍子說：「鬍子哥。這個新來的傢伙很有來頭兒吧。一過來大哥就對他這麼好。」
鬍子說：「大哥能不對他好嗎。」
「怎麼了。」
「他是乾爹女兒小萱的救命恩人呢。」
「鬍子哥。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大鬍子就說：「小萱妹妹昨天一個人上街了。被五個小流氓給糾纏住了。這個新人衝上去就把幾個流氓打跑了。」
一個小兄弟說：「這樣的好事兒。我怎麼就碰不上呢。」
鬍子寫著說：「就你。要是碰上了。能不能活著回來還說不定呢。」
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老大陪著胡斌轉了一圈。胡斌這才知道。一樓是餐飲。二樓是賭場。三樓是歌舞廳。四樓是特殊服務。
所到之處。到處顧客盈門。看來這裡的生意真的很火爆啊。
老大說：「胡斌。走。咱們下去喝咖啡去。」
「謝謝哥哥。」
兩個人來到樓下。鬍子就說道：「大哥。已經安排好。你們進去吧。」
「好的。」
鬍子就帶著老大和胡斌來到了一間小房間里。
胡斌一看。桌子上擺著兩杯咖啡。還有乾果。幾盤子烤肉。
鬍子說：「兩位弟兄慢慢用。不夠就再要。我到前面看看去。」
「鬍子。你過去吧。」
老大和胡斌就坐了下來。
「胡斌。來。咱們喝咖啡。」
「謝謝。
兩個人喝了幾口咖啡。吃了幾顆乾果。
胡斌就說到：「大哥。我有一個問題搞不明白。」
「你說。胡斌。」
胡斌說：「在乾爹家的時候。乾爹問我情況。我說自己是大學生。因為打架被退學了。乾爹就說。和你的情況一樣呢。那哥哥不用說也是大學生了。」
老大就嘆了一口氣說：「不瞞你說。哥哥我也是大學生呢。也是因為打了架。尋求保護。來到了乾爹麾下。」
「那咱們就是同病相憐了。哥接著說。」
「大哥我來這個城市五年了。我不是本地人。我考大學才來到了這裡的。本來希望做一個真正讀書人。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兒。卻不曾想。加入到了黑道兒里了。」
「那其中必有一番故事呢。」
「豈止是一番故事。寫出來能夠寫出一本長篇小說。」
「那大哥就講給小弟聽聽吧。讓小弟也長長見識。」
老大就看了一胡斌說：「你想聽。」
「太想聽了。」
「有時間我好好給你講一講。」
「現在就講吧。說個大概也行啊。」
老大就點上了一支煙。吐了幾個煙圈兒。然後說道：「奶奶的。都是因為一個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