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正式開店
張若言和老板商量在下個月初一開張,意思為開門紅,老板把店麵一樓分了一塊給她,店麵不是太大,但是開火鍋店足夠了。
店裏能容納大概二十多個人,一桌有四個位置,還有兩個雅間,張若言給老板溝通把自己畫的圖紙給他讓他去找之前自己打鍋的鐵匠鋪子做出來二十口鍋來,用來做火鍋。
她想著既然火鍋是大盛國獨一份,那就做出來點兒花樣來,苦思冥想了好久終於想到了入手點,那就是把吃飯用的東西做的有心意一點兒,起碼讓客人吃飯的時候看的舒心,除了沒有電之外,其他的都可以按照現代的火鍋店來,但是該改動的還是要改動的。
張若言回想起之前去的幾家火鍋店經營模式,大多都是自助式的,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和現代比,別說沒有電了,冰箱也沒有,食材沒辦法保鮮是個很大的事情,她找老板商量了一下,老板答應可以把儲放食材的冰窖給她用,這下食材保鮮問題也就得到了很好的解決。
她連夜畫出了幾張圖紙,盡管圖案可能不是那麽完美,但是好在工匠師傅們都挺厲害的,在抽象的東西也能做的出來,而且做出來的還和張若言心裏想的沒有太大差距。
她又跟老板要了幾個夥計和她一起去後山上把之前她發現的食材采摘回來大半,其中一位小夥計提議要把這幾類蔬菜采幾株回去,種在酒樓後麵的一小片菜園子裏看看能不能存活,張若言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立馬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了。
後山的東西確實多,但是如果火鍋店想要長期開下去的話,隻依靠後山的東西是根本不行的,當初她隻忙著選店鋪了,那麽重要的事情竟然給忘了,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最近她很忙,忙著做圖紙,選蔬菜和裝修,阿狸隻能交給張婆婆帶了,張婆婆告訴她讓她放心去做,阿狸交給她,不用擔心。
張若言聽到張婆婆這麽說倒是真的安下心來,一心準備火鍋店的開張,她相信有了老板的名義,再加上“第一酒樓”名聲,不怕拉不來客人。
她給火鍋店起名叫“君臨火鍋”意思是歡迎大家的光臨。
很快就到了開業的時間,張若言把張婆婆和阿狸都請了過來,張婆婆還特意給阿狸換上了新衣服,張若言也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她帶上張婆婆那日送給她的銀簪子,又挽了一個簡簡單單的發髻,穿了件淡綠色的衣裳,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但是又比小姑娘多了幾分穩重與成熟。
新店開張,來的人很多,老板和張若言站在酒樓門口,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被張若言吸引到了,不管男的還是女的都想要駐足看她一眼,所以人越聚越多,最後差點兒堵塞了整個道路。
看見人聚集的差不多了,老板和張若言合計著可以開始了。
她吩咐身後的夥計把之前準備的東西都拿出來,幾個夥計把張若言準備的各種各樣造型的盤子拿出來,有魚形狀的,螃蟹形狀的,還有花朵形狀的,另外又準備了幾口鍋,張若言在之前的經驗上又把鍋的形狀規整了一下,比之前的要小一點兒,鍋的邊稍微往外了一點兒,一來是為了擺在桌子上更好看,二來是保證鍋底盛放的菜更加容易熟。
門口聚集的路人都不懂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隻是覺得夥計端上來的盤子從來沒見過,有些新奇,都想看看她下一步究竟要做什麽來湊個熱鬧。
大家都以為他們要生火炒菜,沒想到夥計隨後又端上來幾個盤子,都是長方形的瓷盤,裏麵擺放著各種蔬菜,白菜葉子,小生菜,蘑菇,等等一係列的蔬菜。
火是生起來了,不過不是用來炒菜的,而是用來煮火鍋的,張若言讓夥計先下去,自己拿特定的長筷子夾起來一葉白菜放到鍋裏,過了不到一分鍾就把白菜葉撈出來放到自己特定調料碗裏麵沾了一下,在路人都不理解的情況下吃了下去。
又夾起了一些肉片還有一些蘑菇和別的蔬菜放到了鍋裏,等到過了一會兒後她招呼夥計把東西撈出來放到幾個小碟子裏分到路人手裏,讓他們品嚐。
原本對於這些東西半信半疑的人品嚐完之後都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從來都沒見過還有這種吃法,都感覺挺新奇的。
“各位大哥大姐,承蒙”第一酒樓“的關照,我們又在酒樓裏開了一個小店,主要是做剛剛讓大家吃過得東西,給大家解釋一下這叫火鍋,冬天吃暖和,夏天吃也不熱,總之一年四季都非常適合食用。”
火鍋?大家都很疑惑,每個人都有獵奇的心理,聽到前所未有的東西,都想要嚐試一下。
張若言看路人都有點兒想要了解的意思,心裏頓時有了數。
“這樣吧,今天新店開業,大家可以免費品嚐。”
此話一出,大家蜂擁而至,全部都湧到了店裏,店裏地方有限,光是隊就排了好長,都等著試吃火鍋。
火鍋店營業時間一直到很晚,夜都已經深了,還是有很多人在吃飯,乍一看還真是有點兒現代夜晚吃夜宵的感覺,恍惚間張若言感覺她回到了現代,還和朋友晚上逛街,一起吃夜宵,看著店裏麵人聲鼎沸的樣子,一陣酸楚湧上心間。
新店第一天開張,生意格外好,之前存在冰窖的蔬菜全都吃完了,這樣也算是打開了口碑了,相信以後人也不會少的。
第一天雖然沒什麽收入,但是收獲還是挺大的,問了不少客戶,他們都心滿意足的說從來沒有吃過這麽有意思而且這麽好吃的東西,以後一定會經常來的。
張若言忙了一天收拾好東西已經到半夜了,老板給她和阿狸準備了一間房作為她倆在縣裏的住處,阿狸一直興奮到客人都走光,然後才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張若言將煤油燈熄滅,然後親了親阿狸的額頭,躺下來卻怎麽也睡不著,最後天快亮了才稍微眯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