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不打草驚蛇
為了不打草驚蛇,張若言和那個來打探消息的人,特地繞到了她們店鋪的後門。
她們趕到的時候,鄭秀兒還沒有離開陳雪瑤的的店鋪。
張若言他們特意在門外聽了好大一會兒,確定裏麵確實是她們兩個在之後,她直接叫那個男人把房門給踹開了。
本來還在商量著什麽事情的陳雪瑤和鄭秀兒當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起來,陳雪瑤根本就沒有想到張若言竟然會來。
可鄭秀兒卻以為是陳雪瑤早就和張若言串通好來陷害自己的。
“你這個賤人,怪不得神色那麽慌張呢,原來是早就買通了人來陷害我!”她氣得恨不得馬上就把陳雪瑤給弄死,現在被張若言給當場困在鋪子裏,她又有什麽辦法呢?
“我……不是我……”她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麽鄭秀兒都不會相信的,她一口咬定這件事情就是自己所為。
“你不知道?你現在還有臉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那現在這種情況,你怎麽解釋?”鄭秀兒猩紅著眼看著她,仿佛要當場把她給處置了。
張若言看她們兩個像演戲一般,在自己麵前當做跳梁小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毫無耐心地對她們說道:“現在還不承認你們兩個勾結到一起了?”
即便是被她當場抓到,但鄭秀兒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
“你憑什麽說我們兩個人就勾結在一起陷害你呢?就憑你看到我們兩個在同一間店鋪裏麵嗎?簡直是不可思議!”
她以為張若言拿她沒有辦法,更何況她現在又怎麽能夠判斷是自己陷害的她呢?口說無憑,她量張若言也拿不出來什麽證據!
誰知張若言卻向她身後揮了揮手,對她身後的那個緊跟著她的男人說道:“還麻煩您給我們出麵做個證了!”
之前鄭秀兒根本就沒注意到她身後的這個人,還以為是她店裏的小斯呢,先前還疑惑,怎麽都沒有見過這個小斯的麵,現在倒是讓她起了疑慮。
“就憑他能做什麽證?你別以為我會相信你在這兒信口雌黃,你把我當成牙都沒張齊的小孩子了嗎?”
聽完她這句話,張若言並沒有感到絲毫意外,好像已經預料到她會這麽講一般。
“不知道這個夠不夠身份?”她一邊說一邊從袖子裏掏出了衙門的令牌,本來還咬死不承認的鄭秀兒和陳雪瑤看到她手中的令牌之後,皆是一發抖。
她們沒有想到張若言這次竟然來真的!
此刻陳雪瑤在心裏想的是,看來這一次還真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步,她現在即便是滿心懊悔,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
直到今天這一刻,她才發覺自己原來是那麽的傻,就這麽進入了她們的圈套,而自己卻渾然不知,甚至被人賣了還在為別人數錢。
“鄭秀兒,你多次陷害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沒有把你告上官府,隻不過是想要給你一個悔改的機會,可看你現在根本就不思進取,也毫無悔改之意,我隻能這麽做了。”
她冷眼看著她,語氣中充斥著滿滿的冷漠。
“明明就是你這個小賤蹄子做事太不厚道,搶了我們家的生意不說,還處處與我作對,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饒過你的。”
“饒不饒的過我,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她雙手抱在胸前,根本就不給她一個好眼色。
她故意激她想讓她把幕後的那個人給說出來,她現在雖然在心裏已經確認了幕後主使應該是她那個表哥,但是還是要聽她親口說出來才放心。
“到時候就見分曉了,我表哥……”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她馬上止住了話頭,似乎是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麽話似的,別過臉去不看她了。
“你表哥怎麽了?怎麽不說了?難不成是怕了?”張若言有本來還以為她能夠把這句話給說個清楚,沒有想到,她說到一半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讓她不禁有些著急起來。
她就像沒有聽見張若言所說的這句話一般,隻是低著頭也不說話。
站在她身邊的陳雪瑤見到兩個人在僵持著,突然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主意。
既然鄭秀兒之前一心想要害自己,那自己也沒有必要替她在隱瞞著什麽了,幹脆就將一些有的沒的全部都給她捅出來。
反正以後鄭秀兒也找不到機會再害自己了,大不了就拚一個魚死網破,看誰能夠更加的害怕,自己現在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管他誰是誰非呢!
“你就告訴她吧,你表哥不就是在衙門裏做官的嗎?說不定你告訴了她,我們就有救了!”她聲音說的很大,明顯就是故意讓張若言聽見的,當她把這句話說完之後,鄭秀兒當場就火了。
“你這個小賤人,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撕爛?怎麽哪兒都能顯著你,和你有什麽關係?”
即便是感覺到她有些惱怒了,可陳雪瑤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她,對她說道:“我說什麽了呀?我隻是想讓你把事情都給交代清楚。”
張若言看她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樣子,不禁在心裏感歎道這個叫陳雪瑤的,可能就是現代所說的綠茶婊和白蓮花了吧?
“說吧,你那個表哥到底什麽來頭?我就不信他還能把你給保出去不成?你就不要再掙紮了,還是乖乖的在牢獄裏麵呆著吧,我看你那個表哥根本成不了什麽氣候。”她一邊說一邊裝作對她十分蔑視的樣子,這讓鄭秀兒十分的不爽。
“我表哥自然是能夠幫助我的,你也不用得意太久,我告訴你張若言,小命不保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以為你自己算什麽東西,和我表哥比起來,你還差的遠呢!”
“你那位表哥頂多是個衙門中的小吏而已,能拿我如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樣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你敢說我表哥?我告訴你,他可是堂堂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