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二合一)
蘇暖有了想法以後,她的行動力也不慢,當即選擇了一幻化的目標一張師弟,蘇暖想的其實挺好,甚至可以說蘇暖選擇的目標簡直就是一個十分完美的目標。
張師弟如今肯定得留在藥峰上,應付那些想要從蘇暖手中得到丹方的金丹期長老,所以即便他進進出出的也不會惹人懷疑,甚至都不會在意張師弟究竟是去做什麽。
蘇暖想要利用張師弟的形象離開藥峰,根本就是一個完全之策。
但是蘇暖卻是忘記了一點,雖然她能夠利用千變,直接變成張師弟的樣子,但是張師弟的衣物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也可以說蘇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男人的衣服,全部都是女孩子的衣服。
畢竟蘇暖的能力比柯夏那種純粹依靠化妝的技術強上多少,根本無須在意究竟是男還是女,因為無論蘇暖扮成任何人,除非是與當事人麵對麵的相遇,或者蘇暖的演技不行,才會導致蘇暖暴露,否則蘇暖是絕對不會暴露的。
更何況如今蘇暖也從未想過自己會在藥峰,自己的地盤上,居然還需要藏頭露尾的。
若不是藥峰上的人少,基本上都互相認識,必須的小心行事,否則蘇暖也不必如此小心謹慎,大可以隨便找一個記憶中的修士,直接幻化。
蘇暖看著鏡子前的另一張臉,不由得好奇的摸一摸自己的臉,蘇暖怎麽看如今鏡子前的自己,怎麽不順眼。
蘇暖終於發現了,原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原來的衣服,是屬於女孩子的衣服,如今蘇暖頂著張師弟的形象穿著女裝。
若是讓人發現了這一點,隻怕這些人會將張師弟當成一個有奇怪癖好的人。
蘇暖從未想過張師弟穿女裝,雖然不怎麽順眼,但是居然還能夠看得過去。
蘇暖將此歸結到,自己張師弟一直都穿男裝,所以自己才會不習慣。
可是蘇暖也不想想,張師弟性別男,愛好女,既不需要逃命又不是為了躲避仇家,他為什麽要穿女裝呀!
蘇暖翻了翻自己的儲物手鐲,陡然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因為直到蘇暖成功的幻化成張師弟的形象以後,才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張師弟平時穿的服飾,甚至她的身上如今連男孩子的衣服都未曾預備。
就是因為服飾上的小失誤,所以蘇暖隻能再次換回自己的麵容,然而蘇暖變回真正的自己以後,並沒有直接去取張師弟的衣物。
蘇暖反而是在鏡子麵前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最後還是小鏡看不下去蘇暖如此自戀的模樣,開口提醒蘇暖道:“你究竟還想不想離開了,不想的話,其實留在藥峰上也不錯,畢竟這些人即便是找麻煩也是找張管事的麻煩,根本不會將事情牽扯到你的身上來!”
蘇暖十分不情願的對小鏡說道:“我才不要呢!這些長老賴在藥峰上不走,實在是太煩人!”
蘇暖頓了頓接著心虛的對小鏡說道:“再說了,這些事情交給張師弟就好了!我相信他一定能夠將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
小鏡聽到蘇暖不負責的話,十分感慨的對蘇暖說道:“張管事作為你的師弟可真是可憐呀!”
蘇暖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反駁小鏡的話,畢竟小鏡說的是實話,張師弟這次真的是很可憐了,不止要幫自己把諸位金丹期的長老安頓好,自己還要利用張師弟的身份離開藥峰。所以說張師弟真是一個可憐人呢!
當然對蘇暖而言,張師弟再怎麽可憐,她也不會改變自己想要離開藥峰的想法和計劃的。
所以蘇暖戀戀不舍的從鏡子前離開了,去禍害張師弟了。
蘇暖如今的修為在藥峰,完全可以橫著走,甚至按照常理來講蘇暖即便沒有小鏡的幫助,若是想隱藏自己,也不可能會被人發現。
可惜的是,事情的發展通常不會能夠以常理進行推斷。
蘇暖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成功的摸到了張師弟的住處,這一路上蘇暖未曾遇到過任何人。
雖然蘇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但是蘇暖未曾想到的是一張師弟似乎好久都沒有回來了,張師弟的房間裏,即便有相應的清潔陣法,能夠保證房間裏一塵不染,但是張師弟的房間裏終歸還是少了些人氣,所以蘇暖才能夠推斷出張師弟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了。
蘇暖的推斷沒有一點錯,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正確。張師弟這麽久都未曾回來,說到底還是多虧了蘇暖的搞事能力,如今他正在幫蘇暖將那些金丹期的長老攔在外麵,哪裏還有時間回來了。
張師弟不是沒有回來過,但是張師弟的房間完全是人盡皆知,那些金丹期的長老門早就防著張管事這一手呢!他們早就已經安排自家弟子來這裏守著了。
而張師弟又不是蘇暖,有自己的洞府,能夠將這些人全部拒之門外,張師弟若是想要有一座自己的洞府,的確是沒有任何難度。
甚至張師弟的洞府僅僅會比馮偉和蘇暖的洞府差上那麽幾分。
但是張師弟並沒有選擇洞府,反而是選擇了安全性不那麽高的房子而已。
張師弟所顧慮的不過是,他需要打理藥峰上所有的事情,無論大小,所以若是選擇洞府,便會太過麻煩了,更何況張師弟也並不喜歡讓一些根本就不熟悉的人,進入自己的洞府。
因為種種原因,張師弟選擇的是更為方便的房子,甚至為了方便眾人的進出,張師弟甚至都沒有再房子上做任何的防護措施。
因此如今張師弟可是被當初單純的自己給坑苦了,甚至張師弟已經暗暗決定了,在解決完這些不請自來的長老們以後,便重新將這座房子整頓一下,最起碼不能讓人隨意的進出了。
否則以後其他的人有樣學樣,就會一發不可收。
因為這些長老們的弟子們,想要在這裏找到張師弟,根本就是一找一個準,完全沒有任何難度,久而久之,張師弟幹脆就與這些長老們耗上了,也懶的回自己的住處了,反正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還是讓這些人待在外麵更好,就不要去自己的住處了。
正因為張管事這麽上道,不躲著這些長老了,這些長老也十分給張師弟的麵子,直接將那些被派出去尋找張管事的弟子麽全都停手,畢竟如今張管事都已經在他們的麵前了,已經不需要再弄得雙方如此難堪了。
張師弟從未想過,會被自己人給坑了,或者說被蘇暖安排的明明白白,否則張師弟如今哪裏還厚什麽心思搭理這群死賴著不走的宗門長老,肯定會第一時間,將自己的房子弄好。
否則若是被人像蘇暖這麽的來幾次,誰受得了呀!蘇暖那是沒有惡意,僅僅是想要找幾件衣服而已,但是其他人呢!沒有人能夠保證其他人沒有惡意!
蘇暖原本還有點擔心,自己會被人發現,但是看見這裏沒有任何人的,蘇暖很快就想明白了究竟為何會如此。正主都不在這兒,當然不會有人了。
蘇暖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摸了進去,對於衣物服飾之類的東西張師弟從來都未曾真正的當成寶貝,甚至可以說這是修真界的常態了,所以張師弟放衣服的地方除了有一個除塵陣法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就如同這座房子一般,完全不設防備。
蘇暖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將東西拿到手以後,便急衝衝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蘇暖換好衣服以後,發現自己即便穿男裝也仍舊是這麽的帥氣逼人,然而蘇暖在小鏡的嘲諷之下,總算是清醒過來了,如今可不是沉迷美色的時候,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蘇暖這次變成張師弟,總算是順眼不少,但是明眼人還是能夠一眼就看出他們之間的不同之處。
蘇暖的身上有一眾俯視眾生的氣勢,這種氣勢對於如今的蘇暖來講,很難收斂起來。
蘇暖周身的氣勢完全是依靠生活環境和自己身上的資本造就而成的。而張師弟則是另一種了,他已經習慣於服從,習慣於以笑容麵對所有人了。隻能說不同的環境對於一個人的影響十分的巨大。
張師弟最近也沒有閑著,一直在應付這些仍舊賊心不死的宗門長老,所以如今想要找到張管事沒有任何難度,隻要去藥峰的待客的地方,就能夠找到張管事。
馮勤和馮函就是如此找到張管事的,同時他們找到張管事的時候,也看到了哪些如今仍舊賴在藥峰上不肯離開的宗門長老們。
馮函哪裏肯讓他們繼續留在這裏,如今馮勤身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蘇暖那邊到是好弄,頂多以後讓馮勤繞著蘇暖走就好了。
但是若是讓這些宗門長老們,也就是這些外人知道馮勤鬧出的笑話,難保他們不會將此作為把柄,要挾馮家。
所以即便這些宗門長老們笑臉相對,馮函也不可能讓這些宗門長老們繼續留在這裏礙眼。
盧長老仍舊是心思最為靈活的那一個,在看到馮家的兩位金丹期修士進來的時候,當即便默默的杵在那裏,再也不肯說一句話,但是在此之前盧長老可是攻擊力最為強大的長老之一。
張管事雖然對於突然安靜下來的盧長老十分好奇,但是如今他還得應付其他的幾位長老,根本無暇想那麽多,對盧長老突然安靜下來,張管事唯一的想法就是鬆了一口氣。
盧長老之前可是讓張師弟棘手不已,張師弟以為盧長老的退卻,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強大的緣故呢!
馮函看著眼前這幕,不由得開口問道:“諸位長老今日都挺閑呀!”
除了盧長老以外,其他長老壓根沒有認出來這是馮函的聲音,所以他們對於這個突然出聲的人十分的不滿,但是因為如今長老們的注意力都在張管事的身上,所以僅僅是無視了聲音的主人一馮函。
否則長老們甚至有可能直接動手將聲音的主人直接趕出去,要知道他們這些日子可是在張管事這裏受了不少的氣,根本沒地發,若不是知道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對聲音的主人動手真的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馮函身為馮家人,又是馮家的煉丹師,從未有人敢如此的對待他,所以他對於這些長老居然敢無視他的話,十分的不滿。
因此馮函再次開口說道:“怎麽諸位長老這麽閑,一直呆在藥峰上呢!”
能夠成為金丹期的修士,誰還沒有點傲氣呀!對於這個聲音一直不斷的響起,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直接出手,向馮函的方向拍了一巴掌,當然對方並沒有想要馮函的性命,僅僅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閉嘴而已。
馮函座位煉丹師,被馮家保護的很好,而且馮函也從未想過有人居然敢對自己出手,更何況煉丹師,從來的都是身嬌體弱的代表,蘇暖完全是一個特例,根本不能與正常的煉丹師一概而論,所以差一點馮函就被對方一巴掌拍了出去。
而這差一點既不是因為馮函自身的緣故,也不是因為對方的攻擊方向出了差錯,而是因為馮勤出手拉了一把。
若不是馮勤拉了馮函一把,隻怕這手攻擊會直接懟到馮函的臉上,但是即便如此馮函和馮勤的臉色也不由得變得鐵青。
原本張管事還能夠無視說話的人,但是如今即便是張管事想要無視也不可能了,因為如今已經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就算是個傻子也應該知道,此次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善了了。
張管事倒不是關心這些人的死活,但是無論如何這些人不能夠死在藥峰的上麵,否則這一個個的金丹期長老可都不是吃素的。
然而張管事抬頭一看,便看見了老熟人一馮勤,同時馮勤的手裏還拉著一個人,這個人張管事根本不認識,但是能夠讓馮勤拉著的相比身份一定不低。
馮函是一個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人,簡而言之就是一個字一宅,所以張管事不認識馮函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更何況馮函既是金丹期的修士又是一位煉丹師,再加上馮函並不喜歡出風頭,所以張管事從來都沒有見過馮函,畢竟即便馮函真的有事兒,一般也是藥峰的峰主去找他。
當然若是峰主成為了金丹期的修士那麽一切都會不同,畢竟修真界一直都是實力為尊,其他的都要靠後。
張管事再看看馮勤他們二人如今臉色鐵青,哪裏還不知道,隻怕被針對的就是他們二人了。
可惜張管事的如今不過是築基期的修為,若不是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張管事隻怕還不能發現這些人居然有膽量在藥峰上亂來。
張管事的分心,諸位金丹期的長老怎麽可能發現不了。因此他們往張管事注意的地方看去,大部分金丹期的長老沒有什麽感覺,畢竟他們同為金丹期的修士,又不是有求於馮勤他們,所以為了所謂的麵子,他們也不能輕易的低下頭。
但是剛剛出手的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小家族的修士,同時他也認識馮勤,想到剛剛自己居然敢對馮勤出手,便恨不得拍死自己。
但是這個人仔細想了想,不對呀!剛剛的說話聲他並不認識,若是馮勤開口,他肯定能夠認得出來,更加不會輕易出手。
這個人早就已經將這裏的人的底細打探的清清楚楚,所以他才有底氣,有膽量直接出手。
但是如今得罪了馮勤,甚至他還不在這上麵占理,他如今額頭上冷汗直流,隻能在內心期盼著對方沒有發現出手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