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死了也沒事
“當然不能就這麽幹等著,你去給嵐兒打電話,讓她停下一切的動作,而且不能給嵐兒知道是傅盛言打過招呼,你自己的女兒你自己也清楚是什麽性子。”白老爺子雖然一把年紀,思路還是清明的。
讓白父和白管家知道錯就行了,他也沒什麽真打算不管,白嵐畢竟是他白家唯一的孫女,將來如果有什麽事,白家還是得交到這個孫女手上的。
本來就被寵的膽大包天,再沒點東西傍身估計真的活不過幾年。
白老爺子很清楚,自己和兒子包括管家算起來都是一年算一年,白嵐還年輕,將來身邊沒了人,可就是被人欺負的份。
白父愣了愣,眼睛裏似乎還有些掙紮:“爸,如果那個女人不在了,嵐兒是不是就能和傅盛言在一起了?她好像很喜歡傅盛言的。”他清晰的記得白嵐是為了傅盛言才專門討了項目回國的,隻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在他的嵐兒還沒有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
“說什麽胡話?是我剛剛下手太輕了嗎?你女兒什麽性子你不清楚?萬一真的玩出人命,我看你拿什麽和傅家交代。”能入了傅盛言那個人的眼的人可沒有那麽容易出的來。
白父不死心:“可是先和傅家有婚約的畢竟是我們嵐兒。”
“你夫人都已經死了那麽多年了,除了我們這些眼睛還有誰能證明白傅兩家的婚約?而且白家基業早就轉移到了國外,和傅家甚至不相幹預,傅家就算不承認,我們又能拿傅家怎麽樣?”白老爺子是真的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不夠清醒。
他都已經說了這麽多了,他這個兒子竟然還肖想著和傅家攀上關係。
同樣執迷不悟的還有和沈淩接觸的白嵐。
白嵐雖然看起來一副無害的麵孔,心裏卻是黑暗到了極點,她雖然不滿保鏢就這麽把沈淩綁來了很不美觀,但是她也早就猜測到了保鏢把沈淩給請來的方式肯定不溫柔。
她湊近沈淩,用食指的指甲輕輕描畫著沈淩麵部的輪廓,輕輕呢喃道:“你說,你是不是就是用這張臉去勾引的我的盛言哥哥?”
沈淩在心裏已經罵了傅盛言幾千遍,合著不是沈芷晴,而是他自己。這麽大朵爛桃花他就不知道好好的處理一下麽?
見沈淩繃著一張臉不肯說話,白嵐突然變得有些激動,她的語氣激進:“你怎麽不說話了?啞了嗎?你明明嘴巴很厲害的不是嗎?不然的話你拿什麽勾引的盛言哥哥?”
沈淩咬緊了牙齒,她能感覺到這個女人附在自己臉上的那股力道更加大了許多,她的指甲淩厲的就像隨時都可以讓她破相一樣。
“你說話呀,你不是很會說話的嗎?你不是大設計師嗎?那張嘴應該很厲害的啊,你不說話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白嵐越說越激動,狠狠的甩了沈淩一巴掌。
沈淩的臉都給打偏了,她的臉開始飛速的紅腫起來。
白嵐的語氣突然變輕了:“嗬,看你這皮膚敏感的,我隻是輕輕的碰了一下,你的臉就歪了呢,別是整過容吧?那讓我來看看你另一邊臉是不是也跟這邊一樣是假的。”
沒有沈淩的答複,白嵐就兀自的替沈淩做了選擇。沈淩的腦子嗡嗡的,就被這個女人又甩了一巴掌,牙齒蹭破口腔,一絲絲血順著沈淩的嘴角流了下來。
她倔強的看著白嵐,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你要是真不怕被傅盛言的人找上門,你就繼續。”
雖然沈淩也不確定傅盛言會不會找上這個女人,又或者她今天根本就會死在這裏。
被沈淩這樣威脅,白嵐明顯不高興了,她睨了一眼大門方向,像個瘋子一樣兀自笑開:“你以為你是誰?盛言哥哥是你說來就能來的?你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裏了,盛言哥哥都不會拿我怎麽樣的。”
白嵐滿心的自信,她端詳沈淩被打的腫的快要看不清五官輪廓的臉,像是在端詳一個藝術品一樣,和之前那個踏入這個舊倉庫,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的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一樣。
真是個瘋子。沈淩在心裏暗罵著,不知道為什麽,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是能想起傅盛言的那張臉,口口聲聲說她是唯一的那個男人,這一次也要像上一世的傅囿文一樣做個騙子嗎?
沈淩是真的覺得自己可能今晚就會交代在這裏了,隻是可惜這一世的命不長,好不容易重生,卻看不到傅囿文和沈芷晴的結局,她好遺憾。
眼看著沈芷晴的眼神逐漸放空,白嵐又給了她一巴掌。
打的沈淩眼前發黑。
“我還沒讓你暈,你怎麽可以暈呢?”白嵐的語氣裏透著幾分可惜。
她擰著的眉頭明顯不高興。
沈淩咬牙:“你最好祈禱他們不會找到這裏,不然,你和你背後的人應該都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或者祈禱她沈淩最好死在她手裏,不然她可不會放過這麽羞辱自己的人。
“哎喲,我好怕喲,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和盛言哥哥可是有婚約的,所以他在外麵再怎麽玩,隻要不越界我都不介意,盛言哥哥也會看在婚約的份上,不計較我做了這些事情的。”換句話說,就算她在這裏把她弄死,傅盛言都不一定會追究。
沈淩覺得這個女人是故意在激怒自己,雖然她嘴裏的話好像有幾分真,畢竟如果不是真的和傅盛言扯上了關係,這個女人好像還真的不敢這麽胡作非為。
當街綁人,可是違法的。
可是沈淩也清楚,她不能如她的意,就算是有所猜疑,也不能完全表現出來,不然的話這個女人萬一一下高興,真把她弄死了,到時候別說傅盛言追不追究,她自己也要遺憾死。
沈淩想著,諷笑道:“既然你的盛言哥哥那麽在意你,那你把他叫來啊,大不了我再也不招惹他了就是了,我沈淩長這麽大最後悔的也就是識人不清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不相信傅盛言會在意眼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