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計劃
二十分鍾後,沈芷晴到了傅囿文發來的位置。
一進去便看見傅囿文坐在那喝酒,沈芷晴大步過去一把搶過傅囿文手裏的酒仰頭喝了進去,又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上。
傅囿文好笑的看著沈芷晴接連喝了幾杯酒還被嗆到的樣子。
在沈芷晴還要繼續下去的時候傅囿文伸出手拿過了酒杯,一把將她拉過來坐進自己的懷中:“怎麽我才出去了幾天你就這麽頹廢了?”
傅囿文不安分的大手準備伸進衣服,沈芷晴一把打掉,冷冷的瞪著他:“傅囿文,你當初不是說什麽都能為我做嗎?”
這小蹄子心裏又裝著什麽壞呢?
傅囿文挑著眉頭,心思全在手上了,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當然,誰不知道我愛你呢。”
愛?
沈芷晴現在聽見這個字就惡心,不過還是將頭埋在了傅囿文的懷裏,手指蹭著他的胸口:“傅囿文,我不想看見沈淩好好的嫁給傅盛言,你說她當初那麽對我們,那麽給你使臉色,我想你也不希望看見她幸福吧?”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沈芷晴就是想著借刀殺人。
不過那又如何,本來傅囿文也就沒打算讓沈淩好過。
傅囿文在沈芷晴耳邊吐著氣,熱氣騰騰,酒精作祟,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
“放心吧寶貝,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讓那女人好過的,結婚?她想太多了。”
“那…你準備做什麽呢?”
“唔!”
傅囿文已經急不可耐的吻上了沈芷晴,趁著間隙說了一句:“放心,她會身敗名裂的,一定!”
說完後,傅囿文抱著沈芷晴直直的往身後的休息室走去,門被關上,房間裏一片春光…
……
準備婚禮的日常真是煩瑣,雖然傅盛言說過了沈淩隻要安心的當新娘就好。
可畢竟是自己的婚禮,沈淩還是希望一切都是好的,所以自然很多時候都親力親為。
一大早傅盛言就去公司了,沈淩睡到自然醒後陪著老爺子出去散了會步。
回到家後接到設計師的電話說她之前預定的手鏈可以去試戴,於是和老爺子告別,沈淩一人開車出了門。
“真是一點都不真實。”
等紅燈的間隙沈淩忍不住的低喃,最近幾天她總是很多時候都在恍惚。
舉辦了婚禮,她之後就是人盡皆知的傅太太了。
“傅太太…”沈淩輕聲的喃喃,這個稱呼,聽起來也不錯。
嗶!
出神被身後車子的喇叭聲給拉回,沈淩抬頭看了眼才發現已經綠燈了,連忙發動了車子。
半小時後沈淩到了工作室,推開門進去卻發現空無一人。
“戴維?戴維?”
沈淩狐疑的轉了一圈最後在沙發上坐下,奇怪,怎麽門開著可卻沒人呢?
“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這是關機了?
沈淩將手機收起,可能是戴維有事出去了吧,自己就坐在這兒等會。
噠噠噠,沒過幾分鍾沈淩聽見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看來是戴維回來了!
“戴維……”
可當沈淩欣喜的起身轉頭時,她欣喜的笑容瞬間就被冷漠所代替。
因為麵前的人並不是戴維,而是一臉不懷好意的傅囿文。
“傅囿文,你來幹嘛?”
傅囿文一身白色西裝,可卻襯的他像是個二流子一般的做派,沈淩看見她就煩,也不知自己上輩子是眼睛瞎了還是沒有腦子竟然會看上這麽一個人!
“怎麽說我們也曾經在一塊過,怎麽這麽不念舊情啊?”
傅囿文說著往沈淩身邊湊近,沈淩懶得搭理他,當下就抬起腳朝著他的膝蓋踢去。
傅囿文快速躲開,聳肩做出傷心的樣子來:“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我斷幹淨?你真不管我了?”
神經病。
沈淩一個白眼過去轉身就走,看來這是傅囿文排下的局,沈淩突然有些不安,隻想快速離去。
“等一下嘛。”傅囿文一下就拉住了沈淩的手將她往回拉,沈淩沒有防備被重重一拽,兩人就一同倒在了沙發上。
傅囿文趁機親了沈淩一口,做出一副滿足的狀態來。
啪的一聲,沈淩當下就給了他一巴掌,即使如此傅囿文還是笑著的:“沈淩,我們分不開的。”
他話裏有話,沈淩不想去猜,她使勁的起身,如同看笑話一般的看著眼前的人:“傅囿文,還是趁早收起你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吧,免得吞噬了自己。”
沈淩越是這樣,傅囿文越是舍不得放開她,這樣的女人,一定要征服了才有趣。
更別提……她現在還是傅盛言的人了,所以一切都變得更加有意思。
沈淩轉身大步離開,這一回傅囿文沒有再去攔她,而是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側方的攝像頭。
“這就是你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方法?”
沈淩前腳剛出門沈芷晴就從後麵走了出來,不屑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傅囿文。
她還以為傅囿文信誓旦旦的能做成什麽大事,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簡單。
“別急。”傅囿文將沈芷晴抱進了懷中,喉嚨滾動,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沈芷晴的發尾:“一切都才開始呢,很多遊戲啊,要慢慢來才有趣呢。”
所以傅囿文還有後麵的招數?
沈芷晴這才認真看他:“你還憋著什麽大招?”
如果沒有什麽準備,傅囿文又怎麽會簡單開始,畢竟現在沈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沈淩了,她的身後,可是有傅盛言撐腰。
這個小叔,傅囿文還是有幾分懼怕的。
傅囿文鉗住沈芷晴的下巴細細摩擦:“芷晴,相信我,沈淩離開了我,是不會好過的。”
直到確認了傅囿文眼裏的那抹狠毒和算計,沈芷晴才稍微放下了點心。
隻要能讓沈淩不好過,她就足夠滿足!
“惡心人的家夥!”
沈淩上了車後不停的在擦拭著臉,剛剛傅囿文的接觸,讓她惡寒。
這次大意了,這個屈辱,沈淩心中也認定了會還回去的。
她將濕巾丟在一旁,冷哼了一聲,自語:“傅囿文,那我們就看看究竟誰更能膈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