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不知道
高欣一臉玩味的說道: “我現在倒是十分的好奇,你究竟是經過計算才知道我有這麽多錢的呢?還是說你早都已經是把關於我的所有的東西,全都是調查清楚了,才會是得出這樣的一個結論呢。”
“你可是我最好的閨蜜,我怎麽可能會不關心你的事情呢?所以也就是調查那麽一丟丟而已,但是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是主動的幹涉你的生活的,一切都會是按照你想要的事情去做的。”
高欣就知道慕容笑笑肯定是調查過自己,不然他又怎麽可能是準確的得出自己所能夠拿出的極限那。不過也就是這樣吧,反正自己手裏的這些錢,如果一直都是放在手裏的話,也沒有什麽用。
高欣直接就是從自己的錢包之中,將自己的銀行卡拿了出來,遞給了的慕容笑笑。
“不知道我這100萬能不能夠,是占上1%,如果說可以的話,那你就接一下吧,如果不可以的話那就算了,反正密碼是你我兩人的生日。”
聽到高欣這麽說,慕容曉曉想都沒有,想的就是直接接過了這張銀行卡。笑嘻嘻的說道:“沒有想到你這麽愛我呀,既然這樣的話,那你這100萬我肯定會給你10%的。如果成功了就10%,如果不成功,我原數還你這樣如何呀?”
高欣知道慕容笑笑並不缺這點錢,就算是真的在給自己的話也絕對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不過他確實不能這樣做。既然這錢算是自己投資的,那也就必須是讓自己的錢有一定的風險才有意思。
高欣握住了慕容笑笑的手十分認真的說道:“投資的錢我就沒聽說過,有這麽的一個合作方式,所以說如果你真的是失敗了的話,那我這錢就是不知東流了,所以呢,你就一定要加油啊。如果你真的失敗了,那我的錢就全都是沒有嘍。”
見高欣這一次好像真的是不打算妥協。慕容笑笑也就隻好答應下來了,畢竟再說下去的話,估摸著兩個人都會生氣呢。兩個人吃完飯之後就是直接離開了。
而在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周瑞民這邊也是傳來的消息,已經是將自己丟失的文件全都是給找了回來。而對於蕭然這個人究竟是怎麽樣了,高薪也完全沒有在意,畢竟以周瑞民的性格,這個蕭然斷然是不能夠繼續的存在了。
周瑞民靜靜的看著,現在已經是被打得不成人形了蕭然。從自己的身旁拿過來一瓶水,擰開瓶蓋兒,便是倒在了他的臉上。臉上的血跡也是隨的水緩緩的流了下來。
周瑞民蹲在地上說道:“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來偷我的東西呢?如果說你不告訴我的話,我真的是十分不建議把這個怒火全都簽在楚嬌嬌的身上,還是說你認為你可以背叛你的主子呢?”
蕭然斷斷續續的說道:“我真的……不……認識他們……”
“你究竟是為誰辦事你都不知道的話,這話你說出來,你認為我會相信嗎?如果你真的不知道的話,就不會是想要逃跑了,正因為你知道,所以才會逃跑,這件事情難不成我有說錯嗎?”
蕭然原本就已經是十分的害怕,此時眼睛之中更是多了幾分驚恐。不過卻依舊是緊咬牙關,顯然是打算誓死不開口了。
不過周瑞民沒有著急,從自己的手機裏調出了一份文件就是放在了蕭然的眼前。
“如果我沒調查錯的話,那這應該是你父母吧,不知道,自己和這父母比起來究竟是哪個重要一些?如果說你認為你的父母可以隨意的拋棄掉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我可以送你們一家三口人全都去了,團聚!”
果然周瑞民這麽一說蕭然立馬就又是有了反應,果然照片上的也正是他的父母就算是他再怎麽認識,但是他也絕對不可能是不顧自己父母的死活。
蕭然不禁是求饒一般的說道:“周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這一次我也知道我究竟是做錯了怎樣的事情,你無論對我怎樣都可以,但是請放過我的父母,如果我真的是告訴你的話,那我父母的性命也一定不保。”
“你自己清楚對我究竟是什麽樣的下場,可是這樣你也依舊是選擇偷我的東西,那我就無能為力了,畢竟這是你自己所選擇的,怪不得別人說,隻要你不說的話,我保證你父母死的會更快。”
蕭然嘶吼一般的喊道:“如果你是揚州的話,我保證你就不會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隻要你答應我,放過我的父母,並保護我的父母的話,那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的,我希望你能夠把他們送走,送的越遠越好,求你了。”
周瑞民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沒有任何和我談條件的資本,如果說你真的是不打算告訴我的話,那我就送你們一家三口下去之後,我自己慢慢兒的調查的一件事情我也相信,我一定能夠調查出來的。所以告訴我。”
蕭然也是一個十分會察言觀色的人了,可是他現在從周瑞民的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緒波動,他知道周瑞民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也是絕對能夠做到的事情。
事已至此,蕭然也隻能夠是認命了,現在說出來的話,最起碼還能夠是保住自己的父母。不然的話,到時候自己真的是連累了自己的父母的話,那才真的是讓自己連死都感到後悔。
蕭然乞求一般的說道:“周先生,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接下來所說的話,我也隻能夠說,這就是我知道的事實。第一次對你動手的人就是龍靜兒,收買我的人就是他的秘書,對於究竟是不是龍靜兒下的命令,我就不知道了,這樣一來的話,你可以放過我的家人了吧?周先生。”
周瑞民沒有說什麽地上站了起來之後,便是轉身直接離開了地下室,而蕭然就這麽被扔在了地下室,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去管他了,就連地下室的門都沒有被關上,就好像是說再放他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