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靳雲崢又挖了一坑
燕清韻也是無語了。
臥室裏有浴室,剛剛遊泳,自然要沐浴的,靳雲崢剛將燕清韻放下,她就活動了一下胳膊說:“我得洗澡去,乖乖洗白白等著哦……”
燕清韻伸出一根手指,像個女流氓一樣勾起靳雲崢的下巴,飛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後轉身妖嬈的扭著纖腰進了浴室。
靳雲崢愣住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風情萬種的燕清韻,好像,她的每一種樣子,他都喜歡。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著自己被親過的唇瓣,眼睛如狐狸般狡猾的眯起來。
看來,以後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得講究點兒情調。
其實,燕清韻心裏是慌亂的,第一次這麽勾引靳雲崢,也全是看在他大出血給自己買了房子的麵兒上。
可這麽大膽的動作,她還是第一次做,感覺就像做賊了一樣慌亂。
她匆匆走進浴室,站在鏡子前,看著那個臉頰紅暈,雙目含春的女人,伸手附在自己的胸口處,感受著那裏“怦怦”亂跳的心髒,一時間心亂了。
和靳雲崢相處越久,她就越習慣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以至於剛才在遊泳池邊,靳雲崢說想要一輩子這樣的時候,她險些就答應了。
習慣就像是毒藥,會慢慢滲透到你的骨髓中,直至再也拔除不掉,她現在對靳雲崢就是這樣的感覺。
不行,不行,一定要讓自己忙碌起來,隻有忙碌起來,才能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燕清韻在浴室裏故意磨蹭著,浴室裏有一個很大的浴缸,躺在裏麵睡覺很舒服,如今又是夏天,她正在考慮,要不要一晚上都睡在這裏。
然後,靳雲崢就在外麵敲門了:“媳婦兒,開門。”
燕清韻就被他口中那“媳婦兒”三個字嚇到了,急忙坐直身體:“靳雲崢,你別亂叫,咱們還沒結婚呢。”
“可我們已經訂婚了,還住到了一起,你剛才還勾引了我,不是我媳婦兒是誰?”靳雲崢這家夥簡直就是妖孽,能夠將話說的十分撩人委屈,又不會讓人覺得他女氣。
燕清韻眼珠轉了轉,決定不搭理他。
聽到浴室裏久久沒有聲音,靳雲崢忽的就有些慌亂,想也沒想就飛起一腳,直接將昂貴的實木門踹開了。
然後,就看到燕清韻以極其舒展的姿勢仰躺在浴缸裏,潔白如玉如藕節般的手臂搭在浴缸外,姿勢十分撩人。
燕清韻察覺有人闖進來,驚得從浴缸裏跳起來,然後又立刻想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手忙腳亂的從旁邊將衣服拿來要穿。
然後就看到靳雲崢危險的走過來,修眉邪氣的挑起:“原來你喜歡浴缸誘惑,正好,我也喜歡。”
每當他露出這種邪氣的表情時,就代表著他生氣了,待會兒會被懲罰的非常狠。
“我,不是……”燕清韻從浴缸裏躍出來,想要逃走,可哪裏又能躲得過靳雲崢的長臂,他猿臂輕舒,直接將她拽到懷中,雨點般的吻落下來。
不同於以往的溫柔,此刻的吻有些急,吻得她有些疼。
“唔,靳雲崢……我……好疼……”
一番雲雨過後,燕清韻才算明白,靳雲崢之前對她的,那隻能算是毛毛雨,現在才是動了真格的。
她實在低估了他體格的健碩,也低估了他耐力的持久。
一番折騰下來,她感覺自己腰都被閃斷了。
縱欲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她起不來了。
在這裏窩了整整一天。
不過,靳雲崢也算是有良心,沒有將她丟在這裏自生自滅,而是也陪她在這裏,工作時就用電腦指揮,吃飯時,就自覺的去廚房做好了給她端到臥室。
雖然他一天都伺候的很殷勤,燕清韻看到他還是生氣,一天都沒怎麽搭理他。
到了晚上,靳雲崢靠近燕清韻躺在床上,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剛要說話。
然後,燕清韻就像是觸電一樣,哆嗦了一下,或許竄到床尾。
“靳雲崢,你夠了啊。”
靳雲崢看著自己懸在空中的手,苦笑了一下。
“我沒想怎麽樣,就是想抱抱你。”
“鬼才信。”此刻靳雲崢在燕清韻眼裏,就是個滿腦子不健康精蟲上腦的混蛋。
“乖,真的隻是抱抱你。”
靳雲崢使勁渾身解數,都沒能將燕清韻哄過來,沒奈何,他隻好將自己卷入被窩裏用實際行動來表明決心。
躺在床上,靳雲崢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為。
對女人,要溫柔。那當然是細水長流的好。
靳雲崢這個人,思考問題都是有計劃性的,就連生活福利,也都盡量算計到最合適。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早晨,靳雲崢早早起床,給燕清韻做了早餐。
“寶貝兒,吃早餐了,吃完我送你回公司。”
燕清韻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起來,洗漱完畢,迷迷糊糊的去了臥室,果然看到一餐桌豐盛的早餐。
“你這算是將功折罪?”
雖然有這方麵討好的意思,但說出來多沒麵子?
“我這是在犒勞你這幾天的表現,親親,辛苦了。”
靳雲崢到底湊過去偷香了一口。
然後笑的一臉嘚瑟。
燕清韻:“……”
饒旭對靳雲崢的突然失蹤一點兒都不感到奇怪。
男人們,一旦開了竅,對那方麵的需求就格外旺盛。
他覺得燕清韻實在是太好了,能夠將靳雲崢勾的魂不守舍,隻要靳雲崢不在公司,那他就會覺得格外自由,就算是在公司偷偷撩個妹,也沒人敢管他。
不對,除了那個討厭的王容。
想到王容,饒旭就在想,這個討厭的女人什麽時候才能有點兒女人樣兒呢?
饒旭鬱悶的時候,就會將明川約出來喝酒。
兩個男人坐在酒吧裏,端起酒杯碰了一下,饒旭惆悵的說:“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婆每天找我麻煩,你說她是閑的沒事兒幹嗎,怎麽總是那麽討厭?”
明川也惆悵的歎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我比你也強不到哪兒去,你知道橋小魚那丫頭吧,好像中了邪一樣,你說一個剛二十歲的小丫頭,和我這種中年男人較什麽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