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又遇陰謀
“上次不是說柳飄飄的通告都給你了嗎?合約簽了沒有?”燕清韻問。
“哪兒有的事兒啊?自從柳飄飄救了靳雲嵐,就儼然一副靳家大恩人的姿態,誰敢從她手裏搶通告呢,倒是最近幾次,她總像螃蟹一樣橫著走,早就看她不順眼了,真是蒼天有眼啊。”
“不是蒼天有眼,是自作孽不可活。”燕清韻一直對靳雲嵐說她綁架的事情有所懷疑,又苦於沒有機會和靳雲嵐當麵對質。
依照她的理解,靳雲嵐性子雖然刁蠻,但卻一是一,二是二,絕對不會亂說胡說,那不符合她的性子。
所以,如果她真的是這麽說的,就說明她是真的認為是燕清韻派人綁架了靳雲嵐。
柳飄飄一定做了什麽……
算了,等她回國來再弄清楚發生了什麽吧。
飛機到達F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鍾,天色已晚,方城早就訂好了賓館,下了飛機,直接到達賓館,放了行李,又在附近吃了晚餐,就已經很晚了。
一天的疲憊都化作了一個舒服無比的大覺,燕清韻美美的睡了一覺。
比賽還不到時間,今天正好有時間去F國觀光。
燕清韻帶著王佳去逛街,木子沐沒興趣,在賓館和方城呆著。
F國是浪漫之都,到處都是相擁浪漫的情侶們。
王佳羨慕的說:“哎呦,等回國後,我也要找個男人,好好浪漫一下。”
“嗬,思春了?”燕清韻打趣道。
“燕清韻,我掐死你……”王佳在後麵追趕燕清韻,兩個女孩子在大街上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兩人就玩的很瘋,好不容易又聚到一起,當然要好好玩一玩。
一輛豪華的萊斯萊斯靜靜駛過,從那墨色的玻璃後麵,透出一雙審視的眼睛。
“夫人,那位就是燕小姐,前麵跑的那位……”有人安靜的稟報著。
“嗬,不過是一個瘋丫頭,這樣的女人,也配?”那位被稱為夫人的女人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車子從兩人身邊駛過,就如一個插曲,就這麽過去了。
燕清韻不知道,在她來F國的第一天,就已經被人這麽觀察過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兩個女人逛街逛累了,終於想起了要吃飯。
方城和木子沐還在賓館裏,她給方城打電話,告訴他一個飯店的位置,聽說,那個飯店是F國鼎鼎有名的五星級飯店,飯菜美味非凡,是很多達官貴人都會就餐的地方。
當然,菜價也高的驚人。
燕清韻定了個雅間,和王佳一起在裏麵等著方城和木子沐進來。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兩人,燕清韻就有些著急,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吃美食都不著急?
她從雅間裏出來,在大廳裏等,一出來就看到方城和木子沐站在大廳的拐角處,不知發生了什麽。
“怎麽了?”燕清韻走過去問。
木子沐一向淡定,無欲無求的臉上現出隱隱的激動,因為激動,忘了估計彼此的身份,抓住燕清韻的手說:“燕小姐,剛才有個女人從這邊經過,說話聲音和我的一個認識人很像……”
天知道,那道身影縈繞在他心底已經好幾天,為了那道身影,他選擇了自我懲罰,脫離原來的社會,無欲無求,孤獨等老。
可現在……
“熟悉的人?男人還是女人?”看到木子沐這樣激動,熟悉她的燕清韻眯起了眼睛。
能夠讓木子沐這麽激動的人,除了那個女人,恐怕就沒有別人了吧。
難道,是那個女人?
可……
“我好想聽到方莉的聲音了,你不知道,我這些年過的……算了,你也不認識誰是方莉。”
木子沐深吸一口氣,以緩解被這件事帶來的衝擊和激動。
方莉是誰,燕清韻不認識,淩雲認識。
好幾年前,一身儒雅,俊秀英挺的木子沐曾經帶著一個樣貌端莊,高雅舒靜的女人來介紹給她認識。
“淩雲,這是方莉,我的女朋友……”木子沐眉眼中都帶著笑,看樣子,是愛極了方莉。
“淩雲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方莉對燕清韻伸出手,掌心白皙細膩,智慧線很長,愛情線有波折,燕清韻也不明白那個時候,為什麽會留意方莉的掌紋。
許是那段時間她剛好在研究占卜吧。人們都說,這種掌紋的人,心思複雜。
可是後來,方莉……
燕清韻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把手搭在木子沐的胳膊上說:“放心,我幫你找到她。”
她示意方城將木子沐扶著去雅間裏坐著,自己則獨自一人在長長的走廊中來回走。
想找到木子沐口中所說的方莉,結果,不僅方莉被找到了,和她一起被找到的,還有靳雲崢。
在一個豪華的雅間裏,偌大的桌子對麵,隻坐著兩個人,一個人是慵懶倨傲的靳雲崢,另一個則是明明該死在車禍中,卻莫名其妙死而複生的方莉。
靳雲崢說出國一趟,方城說他是回家探望母親,現在,燕清韻親眼看到的卻是靳雲崢和方莉在一起。
這一切就像一個謎,籠罩著燕清韻,讓她茫然不明所以。
燕清韻太震驚了,震驚到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卻不小心碰到了走廊裏的花瓶,驚動了雅間裏的兩個人。
“誰?”靳雲崢敏感的轉頭,正好找不到借口離開。
他長身玉立的來到雅間門口,遠遠的看到一個女人慌張離開的背影。
那個背影,看著怎麽那麽像燕清韻?
“靳少?”方莉走到靳雲崢身邊,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起,她就深深的為他著迷了。
他的氣質是那麽的卓爾不凡,談吐是那麽的令人回味,樣貌是那麽的引人注意……
“對不起,方小姐,我已經解釋過了,希望你能理解,我們不合適,我有愛人……”靳雲崢說完,快步離開,再也沒有看方莉一眼。
方莉唇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
靳雲崢的態度並不能說明什麽,他的母親才有權利決定一切,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