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大家族的齷齪事
“住口,枉你還是這家裏的女主人,什麽形象體麵的都不要了,說一個小輩居然這麽惡毒,你真是枉為人母。”
當家人叫羅勝,一臉威嚴,體型微胖,此刻正怒瞪著大夫人,眼底滿是失望。
一旁坐著的肖豔豔大氣不敢出一聲,羅家的門第比肖家要高,每次來羅家,都是要小心翼翼的。
爸爸再三警告她,不能得罪姑媽,尤其不能得罪這個一家之主的羅勝姑父。
李劍坐在肖豔豔身邊,就像隱身人一樣,根本不受重視。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了那邊低聲啜泣的羅淩身上。
平心而論,羅淩的姿色比肖豔豔高了幾個檔次,而且,這女人在羅家地位頗高,若是得了她的幫助,想要得到那個化妝品配方,就容易很多了。
這麽想著,李劍就多看了羅淩幾眼。
不過,他向來是小心的人,就算是偷看,也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他雖然小心,卻實在低估了大家族裏人勾心鬥角的能力,比如此刻,那位低調的四小姐就正冷眼觀察著這一切。
這個家裏,這樣爭吵的事情時有發生,她已經習慣了。
“老爺,我娘家侄女兒和未婚夫來了,我設宴款待一下,結果就被羅淩說的一無是處,她是晚輩,這樣數落我,讓我的老臉往哪兒擱……”
大夫人多年來一直很委屈,被羅勝這麽一數落,就更委屈了,她越說越生氣:“我這麽多年來為你生兒育女,辛辛苦苦,你還這麽對我……”
“夠了,在小輩們的麵前,你也不注意一下你自己的形象。”低吼完之後,羅勝才忍著怒氣看了眼肖豔豔和李劍。
“你們別在意,吃飽喝足了去後院裏轉轉。”說完,滿眼厭惡的看了大夫人一眼,轉身走了。
吃過飯,小兒女們相伴去後院聊天散心,後院甚大,又有各種娛樂設施,二小姐羅淩喜歡遊泳,肖豔豔則和自己的哥哥姐姐一起打麻將,這樣一來,李劍就有了機會。
李劍是個遊泳高手,在水裏如浪裏白條一樣,花樣百出。
一旁立著的傭人們一陣驚歎:“嘖嘖,那位公子遊泳水平可真高,好像比我們二小姐都不差呢。”
“就是就是……”
二小姐羅淩喜歡遊泳在羅家不是秘密,有些傭人投其所好,也能謀的一些好處。
李劍在水裏遊的正歡,羅淩的腳忽然抽筋了,從水裏一下子沉到了水底。
傭人們覺得二小姐遊泳技術高,根本不會出現溺水的情況,便也沒有在意。
羅淩在水裏嗆了好幾口水,眼看就要不行了,是李劍及時發現了異常,將她從水裏救出來。
李劍抱著羅淩上岸,又低聲說了句:“得罪了。”在她胸部墊了一塊毛巾,然後開始急救按壓。
幾下子下去,羅淩吐出好幾口水,這才好了許多。
羅淩靠著椅子,聲音虛弱的說:“謝謝你,剛才沒有留意,先生您貴姓?”
肖豔豔是大夫人的親戚,連肖豔豔羅淩都不願意搭理,她的未婚夫就更不在她搭理的範圍之內了。
若不是李劍救了她,恐怕一直到肖豔豔離開,她也不會多看李劍一眼。
“免貴姓李,我叫李劍,是A市李家的繼承人。”李劍頓了頓,又關心的說:“羅小姐,你身體可有不舒服的地方,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沒事的,我就是抽筋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是我大意了。”羅淩微微休息了一會兒,就坐起身來。
其實,她就是嗆了幾口水,沒什麽大礙。
李劍在她剛剛出現異常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為了讓她感激,硬是忍著沒有去救她,直到她開始驚恐害怕。
隻有那個時候去救,她才會感激他。
“羅小姐遊泳水平很高,隻是遊泳前的熱身運動做的不夠好,下次遊泳前,多活動一下手腳,做好熱身運動,就不容易發生抽筋的事件了。”李劍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哦,沒錯,是這樣的。”兩個人聊起遊泳,很有共同語言。
“我讀書的時候就喜歡遊泳,高中時,還曾經拿過省級自由泳冠軍,可惜我爸爸反對我走運動員的路。”羅淩是個高傲的姑娘,可若是遇到投緣的,也願意多說話。
這麽簡單的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其實我覺得家長們對孩子沒必要那麽專斷,可以讓孩子們按照自己的興趣愛好發展,做運動員也沒有什麽不好,每每看到那些奧運冠軍為國爭光的時候,我都是熱血澎湃的。”
李劍講了幾個關於奧運遊泳冠軍的故事,羅淩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的,兩個人在一起呆了很久。
四小姐羅婷是個低調的姑娘,素來不摻和那兩房的事情,不過,她也有一雙敏銳的眼睛,能夠觀察到這院子裏的任何動靜。
就比如李劍和肖豔豔。
肖豔豔為了討好自己姑姑的兩個孩子一下午都陪著他們打牌,可她的未婚夫李劍卻在另一邊陪著二房的羅淩聊天遊泳。
這件事,有趣了。
最近幾天,羅婷和燕清韻聯係頗多,羅婷把這個事件告訴燕清韻後,她立刻就開心了。
“什麽事這麽開心?”這幾天,靳雲崢百般討好燕清韻,說起來,這女人還真夠狠心的,說了一個月不讓他碰,就是一個月。
他扳著指頭數日子,好不容易數夠了三十天,晚上便早早洗白白上了床。
“寶貝兒,今天剛好三十天了。”靳雲崢將她擁入懷中,眼底閃爍著狼性的光芒。
燕清韻滿臉嫌棄的推開他:“按一個月三十一天算,還差一天呢,急什麽?”
“可按一個月二十八天算,已經超了兩天了。”靳雲崢一邊說,一邊用下巴磨蹭著她的臉頰,那深邃的眸子中處處放電。
“按多少天算我說了算。”燕清韻推開靳雲崢,開始琢磨算計李劍的事情,結果,那不要臉的又湊了過來。
“寶貝兒,書上寫,長時間不過夫妻生活的話,會忘掉。”靳雲崢苦惱的說:“我都我想不起什麽滋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