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打死他得不償失
燕清韻和靳雲崢聽到動靜從衛生間裏出來,看到饒旭和方城還在那裏練習拳腳。
她悄悄說:“夠了,把他打死了就得不償失了。”
靳雲崢冷肅著臉沒說話,等著他們又揍了羅雷一會兒,才一揮手,製止了接下來的的動作。
顯然,饒旭和方城沒少做這種事,打人知道往哪裏下手會痛又不會真的傷到他。
羅雷直接痛暈過去了,還是酒吧裏的工作人員發現他倒在角落裏,身上蒙著黑袋子,套的嚴嚴實實。
而燕清韻,下樓時,和靳雲崢等人分開走,驚慌失措的走到前台說:“和我一起來的雷公子不知去哪兒了,你們有沒有見到他?”
前台當然沒有看到,於是,燕清韻“驚慌失措”的跑出去找了。
等出了酒吧的門,上了靳雲崢的車,一下到剛才羅雷被揍的情景,燕清韻就笑得前仰後合。
“我說你們也太壞了,把人家揍成那樣?”
“敢覬覦我的女人,沒揍死他就不錯了。”靳雲崢一瞪眼睛。
饒旭跟著調侃起來:“嫂子,你也不遑多讓,剛才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我都信以為真了。”
“哈哈哈……”
羅雷泡妞兒被揍這麽丟人的事情,當然不敢聲張,去醫院呆了兩天後回家休養,對那天的事情,隻字未提。
話說橋小魚和冷浩辰去看電影,不知冷浩辰是無意還是有意,選的座位剛好在角落裏,十分方便情侶間互動。
一坐到那裏,橋小魚就開始別扭起來,連看電影都沒心思看了。
燕清韻被那個該死的羅雷截走了,她肯定吃不了虧,羅雷八成要受苦了,以靳雲崢那種占有欲極強的性子,不將羅雷打死算不錯的了。
可她怎麽辦?不想和冷浩辰看電影啊,好別扭。
“小魚,小時候,你經常追在我身後玩,記得有一次,我幫你采蜂蜜,被蜜蜂蜇了一身包,你哭的十分傷心,還說長大後要嫁給我……”
冷浩辰狀似無意的提起小時候的這件事,那時候的橋小魚,精靈古怪,人見人愛,是所有人都寵著的妹妹。
他從很早以前就確定了自己的心意,要娶這丫頭為妻。
“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哈哈哈……”橋小魚掩飾性的大笑。
她記性超好,又怎麽會不記得?
隻是,那是她五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小孩子怎麽會懂男婚女嫁的,不過是大人們開玩笑,她隨口那麽一說罷了。
現在可好,被當做證據了。
“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如果當時有手機,我就該錄下來,給你做證據。”冷浩辰目光灼灼的盯著橋小魚。
一伸手我,握住了她的手:“小魚,我對你是認真的,這輩子,也隻對你一個人好,你嫁給我好不好?”
橋小魚抽了幾次手,都沒有將手抽出來,臉漲得通紅。
“浩辰哥我,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心裏,隻是把你當做哥哥……”橋小魚簡直想立刻離開了。
“不,小魚,我們兩家家世相仿,又是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沒有人比我們兩個更合適……”
冷浩辰用力拽著橋小魚,想要往自己懷裏帶。
然後,一股熱乎乎的,黏糊糊的液體就從他的頭頂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哎呦對不起,老遠的看到你們,就想著請你們喝咖啡的,結果被你這麽一碰,都撒了,真是可惜……”
明川嘴裏道著歉,眼底卻冷光四射。
接到靳雲崢的電話時,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裏,剛找到這兩人,就看到冷浩辰在無恥的糾纏橋小魚。
他的心裏那叫一個氣啊。
幸好進門時,為了掩飾他在這裏巧遇兩人,帶了兩杯熱咖啡過來,正好用來懲罰冷浩辰的冒昧。
“來,擦擦,擦擦……”明川開始四處找餐巾紙,剛從兜裏掏出一包紙巾,手裏端著的咖啡又潑出去一些,潑到了冷浩辰的身上。
今天,為了約會,他還特意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被這麽一潑,黑乎乎的一片,衣服都不能穿了。
如果不是怕激怒冷浩辰,橋小魚都要笑出來了。
不過此刻,她還得關心的站起來,從明川手裏將紙巾抽出遞過去:“浩辰哥,衣服髒了,擦擦吧?”
冷浩辰臉色鐵青,從橋小魚手裏接過紙巾,狠狠的瞪向明川,如果視線可以化作刀子,那此刻射過去的就一定是毒箭了。
明川就像是沒有接收到他怨毒的視線一樣,和顏悅色的對橋小魚說:“小魚,你最崇拜的艾文教授來了,我帶你去見見?”
“艾文?真的嗎?真的能見到他嗎?那太好了,我們走。”說著,橋小魚迫不及待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跟著明川往外走。
許是嫌他走的慢,還轉過身,拽了他的衣袖,大步離去。
就在她轉身時,冷浩辰看到她那張俏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宛如豔陽天的光,炫目。
“明川……”冷浩辰緊緊握拳,咬牙切齒。
從電影院裏出來,橋小魚停住腳步,鬆開明川的衣袖,低頭問道:“明醫生,剛才你說艾文來了,是騙我的吧?”
“怎麽會是騙你?坦白說,剛才我聽雲崢說你在電影院,怕你誤了和艾文的見麵,就迫不及待的來找你了,幸好真的找到了你。”
“這麽說,剛才你不是在幫我解圍?我還以為……”橋小魚眼神閃爍,心裏說不清什麽滋味兒。
聽了燕清韻的話,也感覺到明川是在喜歡她,本以為他今天是特意過來為她解圍的,沒想到,她會意錯了。
心裏說不清的黯然。
“什麽解圍?改天我還真得去向冷公子道歉,那杯咖啡幸好不熱……”明川當然不敢讓橋小魚知道自己的心思,怕嚇跑了她。
兩人果然去了一家會所,見到了艾文。
艾文是國際知名的外科專家,橋小魚很崇拜他。
一直沒有緣分見到,今日一見,才覺得他真是名不虛傳。
艾文的年齡已經有七十多歲了,是個德藝雙馨的老醫學家,經他手的病人就沒有說他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