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 這是陷害
當姚青聽到開門聲,身體都沒多大反應了,只把頭扭過來驚訝地著徐子皓:「你今天怎麼來了?」
「老子來捉……」徐子皓話說道一半,頓時噎住,因為她見到姚青正吃著一包紅油辣椒,吃得滿嘴通紅,格外誘惑,而且眼淚都快下了來,還是不住地往嘴裡塞。【】
徐子皓頓時尬尷,趕緊改口:「我來這裡不是挺正常嘛,來你唄。」
姚青皺了皺眉頭:「你室友帶來這辣椒來刺激了,辣死姐了。你剛開始說什麼來著?」
徐子皓頭皮一陣發麻,這個烏龍可闖大了,突然聽到外面一陣警鈴響起,趕緊岔開話題:「咦,大晚上的有行動?現在出警?」
「可能吧。」姚青走過來,手裡也不放下她那包辣椒,打趣道,「是不是你小子又在外面做什麼壞事了?」
「那哪能啊?要做壞事也是來你這做。」
「你給我老實點!我滿手的辣椒,辣死你!」姚青咂巴著嘴,烈焰般的雙唇格外誘人,但也像一種威脅,讓徐子皓猶豫著不敢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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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英的屍體是被夜裡回家的鄰居發現的,當夜穆光就帶人勘察。
刑警們迅速調查被害人的身份,死因,家庭情況。
從現場來,不過是普通的劫殺案,死者身上財物全都被拿走,而且事發地點就是死者家樓下。
黃英的死震驚了黃家人,黃老太太怎麼都沒想到眼就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寶貝女兒,竟然就如此橫死,見到女兒的屍體后當場就昏死過去。
黃英的親人一一趕了過來,作為嫂子的黎萍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嗚咽。自己的這個小姑子擁有她所羨慕的一切,美麗的容貌,完美的身材,多方面的才藝,每次黎萍帶她出去跟自己的朋友玩,都覺得臉上有光。
可是她現在卻變成了一具屍體,沒有預兆,突如其來。黎萍瘋了一樣要警察幫黃英報仇,一定要捉住兇手。
法醫的鑒定結果出來了,死者窒息。但她的胸部也受到銳物刺擊,有一半沒入體內。這是一把飛刀,細長且極為鋒利。
而且還有一點,死者已經有了兩個月多月的身孕,所以這是一屍兩命。
還有隻得注意的一點,死者的指甲里有些許碎屑,鑒定出來是人體組織,但並非死者的,所以很有可能來自於兇手,這是一個很有力的證據。
經過仔細但她的死因卻是因為窒息,她脖子上的勒痕十分也十分清晰。
而且還有一點,死者已經有了兩個月多月的身孕,所以這是一屍兩命。
還有隻得注意的一點,死者的指甲里有些許碎屑,鑒定出來是人體組織,但並非死者的,所以很有可能來自於兇手,這是一個很有力的證據。
現場作假的痕迹很明顯,穆光當場就能斷定出來,這是一起故意殺人事件,如果只是為了搶劫,誰還會準備那樣的特製的鋼絲把人給勒死,捅一刀就跑了才是他們的習慣作風。
於是他們進一步調查黃英的情況,這一查才知道,黃家跟三凱黑道大佬黎彪有親戚關係,而同時黃英肚子里的孩子竟然晨光集團董事長鞏群的。
警方愈發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然而進一步的鑒定結果卻更加讓人匪夷所思。
黃英胸口的飛刀被拔了出來,上面還留有指紋。穆光只覺得這飛刀著眼熟,趕緊讓人拿這指紋跟跟徐子皓的對比,結果不謀而合。
於是警方在到師大和晨光公司了解黃英情況的同時,也不忘了細查黃英跟徐子皓之間的關係。這才知道她跟徐子皓也有過節,並且根據以前掌握的情報,徐子皓跟黎彪之間的過節也跟這個黃英有關。
事情愈發複雜,如果是一般的警察,肯定想都不想,先抓徐子皓回來問話。可穆光卻能感覺的到,這裡面肯定還有隱情。
徐子皓是什麼人,他對付一個女人需要自己動手?有再多的仇恨也可以交給手下去辦。而且會留下那麼大的破綻,哪裡是徐子皓做事的風格。而且聯繫起當天下午鞏強大鬧會場,這事情更像是一場陷害。
鞏群對徐子皓的陷害,同時還能除掉自己的眼釘。
當警方找到鞏群的時候,只見到他的臉色十分難,拍著桌子怒罵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對付一個要錢的女人,我給她錢就行了,有必要殺她嗎?而且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那是我的親生孩子,虎毒不食子!你們給我滾出去,有什麼話找我的律師談。」
黎彪的咆哮不像作假,但他也是個老妖精,誰知道他是不是演得像?
穆光手裡沒有證據,只能退了出來再作打算。
當他們走了之後,秘書進來遞給鞏群一封辭職信。
鞏群面表情地了眼信上的名字,便收了起來,沒有打開細讀。而是拿起了電話給賈長春打了過去:「這肯定是徐子皓乾的,他要報復我,他這是在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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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徐子皓呆在寢室里睡覺,一陣警笛聲便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他的寢室樓下。
徐子皓抱著著熱鬧的心思往外瞧了瞧,因為他能聽出來,來的可不只一輛警車。
可他剛一瞧,就覺得不對勁,怎麼會是賈長春帶隊?
刑警們個個全副武裝,來了有十多個人,把宿舍樓下圍個水泄不通。他們分成了兩組,一組人把手出口,一組人由賈長春帶隊往上走。
徐子皓應約能感覺到什麼,直到聽到有人敲門,他才真正能確定,能讓刑警隊動用那麼多人來這學習辦事的,不是來找他還是找誰?
高函把門打開,幾名刑警魚貫而入,伸手交接的把寢室里的人按到桌上,手裡拿著槍大叫不許動。徐子皓也被兩名壯實的刑警用槍頂著腦袋。
「別動,別動!」
這讓徐子皓很是鬱悶,他已經極度配合了,什麼還沒有廢話,可是對方還是拿他當成國際通緝的大盜一樣對待。這讓他忍不住啐了一句:「媽的,老子本來就沒動!」
「徐子皓,現在懷疑你跟一起謀殺案有關,現在需要你回去協助調查。」按著徐子皓的警察一邊說著一邊給他上著手銬。
「把徐子皓帶走,給這幾個孩子坐份筆錄。」賈長春也不跟徐子皓解釋,就是下著命令。
徐子皓冷笑道:「最好客氣點,我會讓你好。」
「徐總不好意思了,公事公辦。給他戴個頭套,帶走。」賈長春也沒有被震懾到,其實當他知道飛刀上有徐子皓的指紋,又接到鞏群的電話要求一查到底之後,他心裡的天平就已經偏向了鞏群,認為徐子皓才是真正的兇手。
刑警隊訊問室里,徐子皓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就被排山倒海的訊問壓著,一輪輪猛烈的攻勢面前,徐子皓都是不為所動。但忌於徐子皓的身份,賈長春也不好跟他動粗,還得上面的意思。
可徐子皓就只說了一句話:「我要等我的律師來。」其他的再不多說。
面對這種態度,賈長春是又氣又恨,他還從來沒見到有人來了這裡還這麼張揚。
可徐子皓自問沒有做過虧心事,也不怕他如何威脅,愛氣不氣。
穆光剛好回到局裡,聽說已經把徐子皓押來了,也就跟了過來,到賈支隊長什麼都問不出來,他也就過來把他勸了出去,說交給他來辦。
穆光對徐子皓倒是可以,一上來先遞給徐子皓一支玉溪:「煙不好,將就將就吧。」
「可以了,我也常抽這個。」徐子皓笑了笑,一點不客氣的接過來煙,來這那麼半天也憋得他難受。
「這次你的處境可不樂觀,你有動機,可以認為你是要報仇,殺了黃英又能報復黎彪,又能報復鞏群。甚至還有可能讓他們兩家斗得你死我活,你來坐收漁利。你還有作案時間,案發時你沒有不在場證明。最重要的還是失誤了留下證據,黃英胸口上的飛刀有你的指紋。」穆光不緊不慢地說道,著徐子皓的反應。
可是徐子皓卻沒有什麼反應,案發時他正在姚青那裡,這又怎麼能跟他們說實話?至於飛刀上的指紋,徐子皓一下子倒也想到了是誰要陷害他:「你說的那種飛刀,上就能買到,並不是我的專利。但如果你非要說指紋,那套飛刀我曾經送給過別人,姚青那都還有一套,被別人偷取利用了也不足為奇。」
「你是說有人陷害你?」穆光其實本身也不相信徐子皓會去殺她,更不相信他會親自動手,這案子陷害的意味更濃。「怎麼證明呢?」
「這還用證明?你認為誰會傻到,一刀殺死一個人,還把帶有自己指紋的兇器留下?」徐子皓白了一眼他,「你要想聽我的理和想法,最起碼得告訴我案情吧,莫名其妙就被帶到這來了,自己就成了嫌犯了,你說我心情能好嘛。如果你要不能說或者不想說,那我就不說了,等我律師來了再說。」
「反證法只能在理的時候有用,但是不能成為確鑿的證據。」穆光也笑了笑,得出來徐子皓還挺鬧情緒,乾脆就把案情告訴了他,這樣可以聽聽他分析的思路。
而且說得越多反而容易露出破綻,穆光也沒有完全把徐子皓的嫌疑排除監控室里的賈長春也仔細聽著徐子皓分析,想從找到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