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流氓局長鬥智斗勇
要是再被他吸出舌子吮吸,那她就抵抗不住了,就會軟倒在他的懷裡。【】真的,要是她不拚命掙扎,不靈機一動哄住他,巧妙脫險,她這個精心保護了二十五年的潔凈之身,就污穢了,變味了,那我還怎麼對得起何翔啊?
所以那天,她從教育局大樓一出來,就沒有在街上等他,而是關了手機,有些氣憤地朝電大騎去。到了學校,她想好了理由,才重新打開手機。
現在求人辦事真難哪。特別是漂亮女人,要想清清白白地做人,堂堂正正地辦事,光明正大地升遷,實在是太難了。
唉,沒有讓吳祖得逞,兩次讓他開賓館白等,他肯定會象於校長一樣想著法子報復她的。面對這樣的領導,到底應該怎麼辦?她有些緊張地問自己,最後她鼓勵自己,不怕他!他真這樣的話,我就去有關部門告發他,哼!
她知道,對付象吳祖這樣的領導,就是要用心計跟他們鬥智斗勇。所以這種女人,常常被社會上的們稱為狡猾女人。
不狡猾怎麼行呢?不狡猾就會成為口的羔羊啊。所以,她後來副教導主任照當,卻一直以種種借口不與吳祖單獨見面,他發簡訊來試探,她就應付性地給他回復一條,不卑不亢,既讓他存著念想,又不讓他得逞。
今天,你還是要掌握好分寸,再次做一個狡猾女人,不,做一個狡猾的女孩!
方雪芹的思想鬥爭非常激烈,一直想到上課鐘聲響起,才掇了椅子急匆匆向洪娟的四(3)班教室走去。
走到教室門口,她見吳祖一本正經地坐在教室的最後面,就輕輕走進去,在離他兩三米遠的地方坐下,回頭了他一眼,算是打招呼,就正襟危坐地聽起課來。
洪娟鎮情自若地走進教室,邁上講台。同學們整齊地起立,洪娟說:「同學們好。」
同學們齊聲喊:「老師好」
吳祖趁師生們做這個上課儀式的時候,悄悄將椅子移到方雪芹的身旁,只隔著幾公分的距離,依然臉帶微笑,目不斜視地著前面的黑板。
方雪芹嚇了一跳,想移開一點,又覺得不妥,便只得裝作全神貫注聽課的樣子,挺直身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上課了,洪娟開始顯得有些緊張。可只一會兒,她就進入角色,普通話標準流利,表情親切自然,板書清晰工整。方雪芹一邊聽,一邊想著自己就要上的課,形似專註,心卻有些走神。
沒想到聽著聽著,她感到大腿上突然一暖。吳祖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將大腿靠在了她的大腿上。她條件反射般一驚,連忙將自己的大腿扭開,也裝作沒在意的樣子,繼續挺直著身子聽課。
吳祖卻還不罷休,大腿貼不著她,就悄悄伸出腳尖去碰她的腳跟。方雪芹有些生氣,這個人真是一隻大,形似道貌岸然,卻是如此的色膽包天!比於校長還要好色大膽,唉,這些有權的男人這麼都這樣啊?可她只能不聲不響地把腳移開一點,繼續裝作渾然不知的樣子專心聽課。要是別的男人這樣,她一定會給他點厲害瞧瞧的。
在課堂上不好再做出其它動作出來,吳祖只得用眼角的餘光偷方雪芹的臉蛋,脖子,和大腿。還有意輕輕咳嗽,身體微微扭動,不斷地給她發送愛昧的信號。
方雪芹覺得身上象有芒在刺,燥熱,難過,卻極力忍住,不敢回頭他,也不給他以任何回應。好容易聽完課,她才邊往外走邊對吳祖說:「洪老師上得不錯,我下面的課可就沒那麼好了,再加上沒有準備,要讓你見笑了。」
吳祖一語雙關地說:「我就是希望到一個最自然的你。」
方雪芹聽得懂他的話,卻裝聾作啞地說:「要是上得不好,還望吳局長多多指教,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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