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新情人的纏綿
她悔恨加交,十分驚恐,禁不住又哧哧地哭了起來。【】她邊哭邊訴說:「現在,我學校里,肯定都知道了這事,我還怎麼,去上班啊?」
吳祖轉過頭瞪著她:「怕什麼?你又沒有跟他結婚,現在結了婚離婚的都很多,這有什麼丟臉的?」
劉桂花嚶嚶地哭泣:「他肯定要來,跟我們吵的,我怕他,想不開,做出什麼事情來,那怎麼辦啊?」
吳祖安慰她說:「你不用怕,有我呢。他敢耍橫,我叫人收拾他。」
劉桂花身子一震,然後搖著身子說:「不要,他已經很可憐了,你還要收拾他,這是不對的。」
吳祖愣了,心裡不覺一緊:她對他還有感情?劉桂花又說:「是我們對不起他,怎麼反過來還要收拾他?這恐怕要出事的。要是他報警怎麼辦?你就不怕嗎?」
吳祖又是一跳:我的天,她怎麼在為他說話?而且已經想到這一點,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他的脊梁骨一陣發涼,一直涼到腳底根。要是她再來一個情變,那我就真的完了,眾叛親離,妻離子散,什麼也沒有了。
他越想心裡越恐懼,也感覺從來沒有過的空虛。他就站起來,坐到她身邊去,伸出胳膊把她摟進懷裡,拚命地吻她。他要用這個現實的情景和享受來安慰自己。是的,她感受著懷裡那個實實在在的溫軟的身體,吻著她蒼白的臉,摸著她結實的胸,空虛的心靈才稍稍得到了一些安慰。
「小桂,不要害怕,啊。」他用語言配合著自己的手和嘴,做著感化她安慰她的工作,「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是嗎?愛是自私的,自私就要得罪人。他的痛苦,也是暫時的。時間長了,就好了。其實,我們開始相愛,暗來往,就有這個心理準備的。」
劉桂花一聲不響,只是閉著眼睛讓他在自己的臉上吻。吳祖吻著她的耳朵說:「我的桂,我是真心愛你的。難道這還不夠嗎?我為你作出了這麼大的犧牲,現在也給了你正式的名分,你應該高興才對啊。你跟我好,跟著我過日子,一點也不吃虧的。你有這麼大的房子,我們還有用不完的錢,你說你還不覺得幸福嗎?」
劉桂花沒有應答。吳祖又說:「對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劉桂花這時候才睜開眼睛著他:「什麼好消息?」
「剛才,我在回家的路上,市發改委的嚴主任告訴我,市裡馬上要提我當市招商局局長了。」
「哦?是嗎?」劉桂花定定地著他,「這是真的?」
吳祖說「當然是真的。我後來直接給市委郝書記打電話,他也說,正在給我辦理。」
劉桂花想了想,從他懷抱里坐起來,眼睛亮亮地盯著他問:「你剛才說,我們有用不完的錢,在哪裡啊?我怎麼不知道?」
吳祖心裡「格登」一沉:她就關心錢,對我提拔的消息不太感興趣。你她,說到錢眼睛也特別亮。她到底對我有沒真感情啊?幸虧我沒有把自己保管的錢告訴她,還是不告訴她為好,剛才差點說漏了嘴。
這樣想著,他就說:「你怎麼這麼不開竅?我又要當一把手了,當了一把手,還愁沒有錢用嗎?」
劉桂花將信將疑地說:「當了一把手就有錢了?不可能吧。我覺得你,好象有話在瞞著我,是不是?」
吳祖咬緊牙關說:「瞞你什麼啊?我們都是夫妻了,還瞞你幹什麼?」
劉桂花垂眉想了想,突然抬起頭來,有些不安著他說:「噯,你當了一把手,會不會去發展新小三啊?然後把我再甩了,給她買房子,跟她偷偷同居。」
吳祖覺得她也好厲害,一下子把他心裡隱藏著的想法說了出來,就故作生氣地說:「你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你這樣說,我可要生氣的。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啊。寶貝,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不是這樣的人。」
劉桂花還是不放心地說:「你沒有完全感,真的,我很擔心。」
吳祖心虛,尷尬,也有些惱火,就抱起她說:「不要不放心了,我以實地行動去報答你。」說著把她抱進卧室,放在那張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有些激動地說:「親愛的,今晚,我們悲喜交加。但總的來說,喜訊壓過了壞消息。這些壞消息是算不了什麼的,這個喜訊完全可以把它們一一化解,全部擊垮。所以,我們要好好慶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