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迫近的危險
這樣他們才有征服欲,征服以後,才有滿足感。【】在茅董盯著侯曉穎的同時,劉副總裁則緊緊纏住小周不放。他既請她合唱歌曲,又請他跳舞,還象茅董一樣,不知羞恥地問她要手機號碼。
陸總只是跟單若嫻跳了兩曲,也主動請對方一個女的跳了一曲。尤副總在對方一個女人的邀請下,勉強跳了一曲。玩到將近十二點的時候,陸總叫過茅董到一邊附耳說了幾句話,就悄悄把賓館房間的兩張房卡塞給他。
茅董將房卡藏進褲子袋,走到茶几前,拍拍手說:「大家靜一靜,今晚,就玩到這裡吧。我們對興隆科技公司的盛情招待,對陸總,還有幾位美女的熱情好客,表示最誠摯的感謝!」說著和甲方的人一起用力鼓掌。
曲終人散。大家都特別客氣地下去握手告別。蘇英傑坐在回去的車子上想,陸總為什麼要把房卡交給茅董呢?要給他安排小姐?他沉默了一會,才憋不住問尤副總:「我見陸總把兩張房卡交給茅董,這是為什麼?」
尤副總過了一會,才自言自語地說:「今晚,來還不太平。」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蘇英傑,回頭去了後面的侯曉穎說:「他問你要手機號碼了?」
「嗯。」侯曉穎說,「我不想給他的,可他,先問我名片,我說我沒帶,他就問我要號碼。那種場合,我不能不給他。」
「給他倒所謂,這種場合,你也只能給他。」蘇英傑說,「我就怕他居心不良,真的,你要小心。」
「是的。」尤副總邊開車邊說,「這種獵色高手,都是孔不入的。因為他有錢,所以他有的是辦法。一個女孩,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孩子,一定要當心!」
侯曉穎烏著臉說:「他再怎麼,我都不理他,哼。」
尤副總輕輕地嘆聲一說:「我,有一種預感,也有些擔心。這件事,很有可能會影響這個項目。」
「為什麼?」蘇英傑問。
尤副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繼續說下去:「我一開始,就反對把侯曉穎和小周帶來的。唉,現在反而要壞事了。」
侯曉穎天真地問:「壞什麼事啊?不可能吧?」
尤副總不吱聲了,蘇英傑替他回答說:「現在只能走一步,一步。唉,就這種人的德性了。」
他們三個人不擔憂地說著,車子就開進了那個賓館。蘇英傑從車子里出來,往後了,只到陸總的車子隨後就到了,但沒到茅董的賓士車。
他們上去,各自進入房間。蘇英傑進去以後,對尤副總說:「你先去沖個澡,今天開車累了,早點休息吧。」
尤副總就脫了衣服,去衛生間沖澡。蘇英傑則有些不安地在房間門口轉悠,還不停地打開門,伸出頭去外面的動靜。他既關心陸總和單若嫻房間的動靜,又注意東邊那兩間空房間的動靜。但他們的門都關著,什麼也不到。
他就鬼頭鬼腦地走出去,在過道里輕輕走動,想去聽動靜。不料他剛走幾步,侯曉穎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侯曉穎伸出頭見了他,連忙有向他招手。
蘇英傑心裡一跳,她招我幹嗎?腳卻不由自地朝她走過去。他剛走到門邊,侯曉穎就讓他進去,然後關了門,有些緊張地站在門邊說:「他給我發簡訊了,讓我到他房間去一下,說有事要跟我說。我該,怎麼辦啊?」
小周在衛生里里洗澡。蘇英傑知道不能在裡邊停留太久,就急生智地說:「你馬上關機,然後上床睡覺。誰敲門,都不要開。」
侯曉穎目光直直地盯著他,柔聲說:「這種人,怎麼這樣啊?我好怕。」
後面一句話,簡直有些象在戀人面前發嗲的聲音。蘇英傑不敢她的眼睛,連忙轉身往門外退去:「就這樣,我走了,她要洗好了。」
他一走出房間,侯曉穎就關了門,在裡面保上。蘇英傑走回自己的房間,尤副總已經沖好澡,從衛生間里出來了。
「媽的,這個傢伙,真的行動了。」蘇英傑生氣地站在尤副總面前說。
「怎麼啦?」尤副總警覺地抬著著他。
「他給侯曉穎發簡訊了,說讓她到他房間里去一下,有事跟她說。你,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啊?再說,就是有事,也輪不著跟她說啊。」
「這幫畜牲!」尤副總氣憤地罵了一聲。
於是,他們都不吱聲,房間里陷入了緊張的沉默。不一會,門外響起敲門聲。蘇英傑走去開門,是陸總。
陸總的神情有些嚴肅,也有些神秘:「你還沒睡啊?」說著,走進房間,對坐床沿上的陸總招招手,「你出來一下。」
尤副總馬上走出去,跟著陸總往他的房間里走去。蘇英傑感覺事情來了,就悄悄躉過去,走到陸總的門外去偷聽。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陸總的口氣有些嚴厲,「我回到房間,打電話到洗頭房,給他們一人叫了一個小姐。我想今晚,給他們到到位,鞏固一下關係。誰知那個茅董,竟然提出要侯曉穎,別的,他一個也不要。哪怕讓她來,只是陪他聊一會,他也開心。」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尤總氣憤地說,「剛才他還直接給侯曉穎發了簡訊。簡直太放肆了。他有錢,就可以胡作非為?就提這種非份的要求?」
「怎麼辦呢?為了這個項目,唉」陸總也嘆息一聲,「你能不能去做一做她的思想工作?我去說,不太好。」
「什麼?讓我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尤副總驚訝地叫起來,「這怎麼可以?打死我,我也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人家可是一個黃花閨女,不要說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就是她受到引誘,我們還要去開導她,說服她,不要上當受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