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血脈賁張
侯曉穎也開心地說:「我也希望成功啊。【】」
單若嫻繼續鼓動說:「成功了,我們就可以名利雙收。拿到獎金,你多買些衣服,把自己包裝得好一點,再去談一個上檔次的男朋友,幫你們家裡解決一些困難,多好啊。」
「嗯。誰不想這樣啊?」侯曉穎有些動心,也就不知不覺放鬆了警惕。
就在她們高興地嘀咕的時候,這邊朱總與茅董則得意地想視而笑。朱總見她們不注意,迅速貼到茅董身邊,把兩張房卡偷偷塞進他的褲子袋。茅董心領神會地了旁邊的劉副總一眼,臉上立刻泛出一種馬上就要得逞的興奮之色。
他們走進了一個叫「玫瑰廳」的包房。一進去,三個男人就將三個女人隔開,坐成了一男一女的格局。朱總自然與殷小姐貼身坐在一起,侯曉穎與單若嫻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劉副總往單若嫻身邊一坐,茅董則裝作斯穩重的樣子,在離侯曉穎一米遠的地方坐下來,靜靜地等候著。
侯曉穎坐下不久,沒有忘記把包房的名稱發簡訊告訴蘇英傑。蘇英傑很快回復說:知道了。我這邊車子馬上又要出發了,趕到省城估計九點半左右,打的到你那裡要十點了,你要注意!
今晚的包房裡燈光特別幽暗,比上次暗得多。人隱在裡邊,一米之外,模模糊糊地都有些不清。朱總成了支持人一樣的人物,他先是走進走出,跟服務生附耳吩咐著什麼,神情有些詭秘。
他很可能是茅董的利益死黨,獵色和搞女人的連襟。今晚的程序,他們是經過商量和準備的。但沉浸在即將要成功喜悅的侯曉穎,這時還不可能發現這種陰謀。
朱總站出來拍拍手說:「來,單科長,跟劉總來個合唱,夫妻雙雙把家還。」
單若嫻站起來,扭著結實的屁股,挺著高聳的,與頭髮發著幽幽亮光的劉總走過去,點了歌唱起來。他們一唱,朱總就拉起殷小姐到屏幕前去跳舞。
這哪裡是跳舞啊?這就是擁抱嘛。朱總把殷小姐摟在懷裡,象故意做給他們似的,驕傲地揚著頭,輕挪小步,身子一抖一抖地動著。殷小姐高聳的都頂到朱總的胸堂了,下身也貼在一起。
這麼這樣跳啊?侯曉穎都不好意思了。見茅董不時回過頭她,她有些尷尬地坐在那裡,不知怎麼辦好。她也想討好一下茅董,主動請他唱個歌,跳個舞,或者敬一杯啤酒,希望他真的把這個項目交給自己公司做。可她又怕他得寸進尺,做出什麼難堪的舉動來。
她不主動,茅董主動了。茅董往她身邊移了一點位置,舉起酒杯說。
「來,小侯,干一口。」侯曉穎這才連忙端起飲料杯說:「謝謝茅董。」她喝了一口飲料后說,「茅董,我們一起唱一曲吧。」
茅董立刻高興地站起來,跟著她去唱了一首。唱完回來,竟然貼著她的身子坐下來。
這樣,侯曉穎只要稍微佝下胸,半個白嫩的就要被他到,所以她只好直挺挺地坐在那裡不動。
接下來,大家開始投入地又唱又跳起來,也交叉敬酒,邀請跳舞,一種忘乎所以的情致慢慢被環境熏陶出來了。包房裡的那種氣氛越來越濃,三對男女漸漸進入那種一對一的醞釀情趣甚至是打情罵俏的階段。整個包房突然靜了下來,服務小姐也不來了。門緊閉著,燈光還是那樣朦朧,幽暗和曖昧。
幽暗的角落裡,戲開始上演了。朱總最先示範,他當著大家的面,先是在殷小姐嬌嫩的臉上啄了一口,然後把一條胳膊伸過去,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右手竟然毫不避諱地伸到她高聳的上,蓋住右邊的那座小山,抓緊,放開,再抓再放,然後象揉麵糰一樣,用力地揉起來。
「哦。」殷小姐竟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嬌滴滴的聲音。
天啊。侯曉穎哪裡在公開場合到過這樣放肆的情景啊?她得起伏,血脈賁張。在大學里初戀時,她也只是跟那個象蘇英傑一樣的帥男生擁抱接吻過幾次,從來沒有讓他抓自己的。所以她太激動了,卻不敢多,連忙掉過頭不他們。
沒想到她右側的這一對,也要入港了。劉副總已經將身子緊緊貼在了單若嫻身上,臉轉向她,眼睛亮亮盯著她,在說著悄悄話。樣子非常曖昧,親昵。接下來,劉副總更加不象話,竟然也伸過胳膊摟住單若嫻的肩膀,將嘴巴湊到單若嫻的臉上吻了一口。單若嫻沒有閃開,反而開心地笑了。
怎麼這樣啊?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侯曉穎得臉紅心跳。畢竟還是一個妙齡少女,她實在有點不下去。可又很想,身體被一種奇異的感覺弄得飄飄然起來,眼睛老是控制不住地去偷乜左右兩邊正在發生著的一切。
左邊的這對進展更快,朱總已經把殷小姐抱坐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又掰倒在懷裡,旁若人地跟她接吻起來。右邊的這對只慢了一個節拍,也緊跟而上。劉副總比朱總稍微懂得一些明和害羞,沒有那樣放肆地從上面直接抓住,而是將左手偷偷摸摸地從單若嫻下面的衣襟里伸進去,象只偷腥的老鼠,在裡面竄上竄下地活動。
太下流了,簡直不堪入目。這種包房,原來就是這樣的。侯曉穎越越激動,羞澀得真想站起來離開這個地方。可她的身體和兩腳卻不聽使喚,還法遏制地顫慄起來。
坐在間的茅董耐心地等待著,見環境漸漸把近在咫尺的這個獵物感染,同化,也蠢蠢欲動起來。他趁侯曉穎激動的時候,把身體悄悄移貼過去。
侯曉穎突然感覺一個男人貼到自己身上,嚇了一跳,但沒有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