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血脈賁張
她還沒說完,茅董就被她忽悠得叫起好來:「好,這個想法好。【】現在只要出名,就什麼都有了。名利名利,有了名,就有了利。小潔,我支持你!省城負責責每屆選美大賽的老師,我都認識。今年好象還沒有開始,到時,我給他們贊助些錢,讓你得個冠軍好不好?」
「那太好了。」小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罵道,你騙不了我了,老茅,冠軍?冠你個頭。哼,我是帶著特殊務來的,也了解你們的本性,否則,冠軍杯的影子沒到,身子倒要被你們糟塌了。
朱總順勢說:「那你今晚,就要好好陪茅董喝一杯酒,唱幾首歌,讓他高興。」
小霖說:「我說過了,喝酒我不行,但唱歌勉強還可以。我就陪茅董唱幾首歌吧。」
茅董興奮地說:「我沒別的愛好,就喜歡唱唱歌,跳跳舞。」他以為時機成熟了,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對朱總說:「那我們就上樓吧。」
朱總招服務小姐來買單,然後帶他們上四樓歌城。走上路上的時候,小霖見茅董從背後扯了下朱總的衣襟,朱總就往一旁閃去。茅董貼上去跟他耳語起來。小霖知道他們在密謀,就跟上去偷聽。只聽朱總輕聲說:「第一次見面,恐怕不行。下次吧,下次我安排一下。」茅董說:「不要象上次一樣,途飛了。要抓緊,最好是今晚。」
後面的話,他們說得更低了,聽不清。那個姓茅的,想今晚就對我動手,小霖的神經繃緊了。但已經不能退回去了,只能進去走一步一步。好在姐夫已經提醒了我,我不喝他們的飲料,應該不會有問題。
是不是還有一種噴的劑?小霖好象在上到過。這種東西偷偷在人的周圍一噴,就可以讓人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暈倒。難道那個姓茅的,已經準備了這種東西?她警覺地跟著他們一步步走進了一個小包房。
進去時,包房裡的燈光還比較明亮。他們坐下后,燈光就慢慢暗了下來。
小霖進入包房以後,先是裝作拿餐巾紙的樣子,拉開包,把裡面的錄音機關了。然後拘謹地孤坐在沙發的一角,靜靜地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朱總與小張坐在另一張沙發上。茅董在離她一米多遠的地方坐下,卻蠢蠢欲動在窺伺著她。唱歌的時候,還好。先是朱總嚎了一首《康定情歌》,再是小張唱了一曲《心雨》,接著茅董含沙射影地唱了一首《我想你》。
茅董一唱完,就帶頭鼓掌:「來,歡迎美女唱一曲。」
唱歌,小霖很拿手,也喜歡。她曾在學校歌舞比賽獲得過第二名。所以她大大方方地站起來,到前面的點歌台,有針對性地點了兩首歌:《心靈的歸屬》和《愛是不能勉強的》。
她唱得非常專業,歌聲悠揚圓潤,十分動聽,贏得他們三人的陣陣掌聲和喝彩。可只唱了一會兒,茅董就迫不及待地鼓動朱總請小張出去跳舞。
朱總只得拉過小張,走到前面跳起來。開始,兩人的和之間還保持著正常的距離。可慢慢地,他們的距離起來越短,小張顫巍巍的終於挨著了朱總的,還在上面划來划去。朱總的臉也差不多要貼著小張的臉了。
小霖坐在暗影里,得心驚肉跳。她正別著臉不想多,茅董站起來,斯地把手伸到她面前說:「美女,請跳一曲。」
小霖猶豫了一下,只得站起來,跟他走出去。茅董摟上來,她的身子有些抵抗地僵硬。茅董則亢奮地拖著她轉來轉去跳。這一曲沒問題,他除了握住她的手,摟住他的腰外,沒挨到她身上的其它部位。
跳完,回到位置上,小霖剛坐下,茅董就挨著她的身子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給她倒了一杯飲料,兩隻手拿起兩個杯子。
他說:「來,小潔,你唱得好,跳得也好,是個人才,將來一定能成為一個不錯的歌手和演員,祝賀你,干一杯。」
小霖趕緊搖手:「不不,我不喝,我喝得肚子都撐了。」
茅董愣愣地著她:「你不給我面子?」
「不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小霖緊張得臉色都變了,好在幽暗的燈光里不見。茅董板起臉說:「你這樣見外,我以後還怎麼幫你啊?」
小霖知道這樣堅持下去,惹了他不高興,反而對自己不利,甚至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就接過他手裡的飲料杯,裝作喝的樣子,往嘴裡倒。其實她緊緊抿著嘴唇,讓飲料汁沿著圓潤的下巴流進內衣。很快,她的內衣就濕了一大片,難受死了。
幽暗的燈光遮住了她的這個作弊動作。茅董見她喝完,高興地說了聲:「好。」就去朱總他們跳舞。小霖趕緊拿出衛生巾擦自己的下巴和脖子。
馬上,響起一曲貼面舞曲。包房裡的燈光黑下來,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朱總拉起小張,在黑暗裡抱在一起,享受地慢慢移著步。小霖知道這是他們有意的安排,心裡有些緊張。她在學校里也很少跳這種過於親昵的舞,只跟一個追了她半年多的研究生跳過一次,所以她不想跳,也不能跳。
茅董卻已經把手伸了過來。怎麼能跟他跳這種舞呢?她坐在那裡不動。茅董竟然粗暴地伸手拉她。他大概以為她喝了他的飲料,會慢慢軟在他懷裡的,所以有些激動和失態。
小霖感覺到他的喘氣不太均勻,也感覺他在使勁把她的身體往他身上箍。她努力拒著,不讓自己高聳的貼到他上,臉也別著,不讓他的嘴巴湊得太近。兩個人在暗進行著聲的較量。
一個要摟緊,一個想開,兩人象比武功一樣較著勁。一會兒,小霖吃不消了,畢竟是個女孩子,身體慢慢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