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貓在行動
吳祖慢慢地在那段路上走著,心裡有些激動。【】邢珊珊似乎也發現了他,將傘遮住上身向他走來。這時,路上沒有別人,只有他倆。雨很大。雨點打在傘上,聲音象急促的鼓點,響成繁密的一片。
一會兒,他們就走到一起,相距一米多遠站住。雨簾把他們與世界隔開了。他們面對面站在雨,目光穿過雨幕,緊緊絞在一起。
邢珊珊高聳的起伏著,臉漲得通紅,低聲說:「他家裡有點事,回去了。我正準備跟你去說呢。」
「哦。」吳祖說,「你收到我簡訊沒有?」
邢珊珊說:「沒有。我手機放在包里,在辦公桌上。」
吳祖說:「那你趕緊去拿一下。我這會兒特別想見你。」
邢珊珊說:「好吧,那等一會,我先回家,等你。這時候,四樓上一個人也沒有。」沒等他回答,就與他察肩而過,往教學大樓走去。
吳祖的心怦怦直跳。望著她在雨向宿舍區走去的倩影,他喉干舌燥,緊張極了。他已經有兩個多星期沒與她幽會了,好想她啊。他的臉火熱,身子興奮起來,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呼吸也不暢了。
吳祖鎮靜了一下,等邢珊珊走進大樓去了,他才轉身往回走。走到辦公室里,他坐著呆了一會,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聽隔壁邢珊珊已經出門了,他又耐心等了一會,才悄悄關了辦公室門,撐雨傘遮住火熱的臉,下樓往後面的宿舍樓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他覺得非常漫長,走了很長時間。走到宿舍樓下,他緊張得嘴唇發乾。一步一步往上走去,走到四樓,他的心跳得更快。畢竟這是第一次到她的新房裡去偷情。萬一被人發現,或者她丈夫途殺個回馬槍,那他們就完了。
走到邢珊珊的新房前,他停下來,上下左右了一下,確定沒人後,才穩了穩心跳,舉手敲門。
剛敲一記,門就聲地開了。他一閃進去,一個柔軟的身子就貼上來,香噴噴地鑽進他的懷。她氣喘吁吁地從他背後伸手將門關上,保好。
他們都沒有說話,就急切地尋找著對方饑渴的嘴巴,熱烈地吻起來。他們的身子都顫慄得很厲害,互相呼喚著,吻得透不過氣來,才相擁著往她的卧室走去。
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新床上的香被已經鋪好,有著一對鴛鴦戲水圖案的床單上墊著一塊潔白的毛巾。她脫了外衣,只穿著一件鮮紅的羊毛衫,將苗條豐滿的身體全部勾勒在他的面前。髮夾也已解下,頭髮繚亂地紛披在泛著紅暈的臉上,使她顯得更加嫵媚。
他恍若做夢,覺得自己已經離開了俗世人間,在一個不知什麼地方的遙遠天國。他面前不是一個凡間女子,而是一個美輪美奐的仙女。她站在床前,自己脫了衣服,就仰天躺倒在床上。她全身潔白,晶瑩剔透,還散發著溫馨醉人的芳香,起伏著撩人魂魄的波浪。她風情萬種地地著他,辣的目光充滿了鼓勵。
吳祖再次著這對嚮往已久的,伸出兩手顫顫地覆蓋上去。不大不小,正好滿握。他限愛憐地撫摸著,然後用嘴輕輕的吻著它。他幾乎是夢境般地脫了衣服,撲上去,將她白嫩溫柔的身子摟抱住,夢囈似地說:「珊,親愛的,我好想你。你們結婚後,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還能得到你?今天,終於又得到了你,這是真的吧?」
「是真的。」邢珊珊閉著眼睛,嬌媚地說,「祖,其實,我也天天在想著你。你第一次招我談話,我的心就被你偷走了。」
「真的?」吳祖激動吻著她,「那我羸了?」
邢珊珊一愣,但馬上反映過來,柔情似水地說:「你早就贏了。真的,他只是形式上的贏家,可你……親愛的,我的一切,早已是你的了……」
「珊,你們新婚之夜,我是多麼難過啊。我只好把她當成我的新娘。現在,就讓我真的成為一個新郎吧。」說著他進入她一直想要達到的目的地,「我現在真的贏了,珊,你是我的新娘,不是他的,是吧?」
「是的,祖,你不是贏了嗎?」邢珊珊的身子顫動著,「我也一樣啊,我早把他,當成了你的身子……。」
「珊,我好幸福啊,」吳祖用力動著身體,又在她耳邊說個沒完,「男女相愛,冥冥之的最終目的,就是這裡啊,就是這靈肉的完全交融。」他感到自己被一股溫暖的潮水包圍,被幸福之壁緊緊裹住。邢珊珊也一樣,他一進去,她的靈魂之泉就被觸動,驀地迸發出來。他只運動了一會兒,就法遏制地噴薄欲出:「珊,我愛你啊」
完成後,他們相擁在一起,互相親吻著,撫摸著,一直纏綿到快下班時分,他才從她的懷裡掙脫出來,穿上衣服,開門往東急走幾步,就悄悄躉回家。
第一次在他們的新房裡偷腥成功,她丈夫陶曉光,學校所有的人都渾然知,他的賊膽更大了。
但這偷情也如偷東西一樣,或者說跟吸毒相似,一旦偷上,就有了癮,就一發而不可收。甚至會越來越大膽,越來越瘋狂。於是也就險象環生,經常發生危險的事情。他也一直提心弔膽的,思想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他既擔心邢珊珊的丈夫發現他們,又害怕自己的妻子嗅出他身上的異味,還擔心學校里其它老師察覺他們的姦情,尤其害怕馬小薇發覺他們的婚外情。
要是馬小薇發覺他與邢珊珊有染,那就不可能再追到她了。
而且她還有可能跟蹤他們,捉他們的奸。因為邢珊珊現在是她最大的情敵和政敵。
她一旦發現,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所以,他每次與邢珊珊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