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請情敵到家裡來吃飯
肯定不會有好事。【】今天終於給我到了,你們倆坐在一輛車裡。你做賊心虛,先下了車,是不是?」
「你到什麼了?不要瞎說好不好?」邢珊珊嚇了一跳,臉頃刻脹得通紅,但馬上鎮靜下來,故作生氣地說,「你再這樣瞎嚷嚷,生有,我就……真的,哼,跟老公離婚,索性與吳校長結婚,氣死你……」邢珊珊既心虛,又害怕,說完拂袖而去。
張醫生被噎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一個人在街邊呆了一會,便滿臉怒氣地回到家,將家裡的東西甩得乓乓乒乒亂響。
吳祖從書房裡走出來,著她說:「喂,你怎麼啦?「
張醫生怒不可遏地追問:「你今天幹什麼去了?啊?是不是跟邢珊珊幽會去了?」
他裝出一臉辜的樣子嚷:「你胡說什麼呀?我不是去局裡開會的嗎?不信,就可以打電話問局裡嘛。」
「你跟她坐在一輛車裡,你們做賊心虛,她先下車,我到了,你還想抵賴?」
「真是一派胡言!我開會回來,正好到她在路邊等車,我就把她帶了回來,這很正常啊。是我叫她先下車的,怕人家說閑話。你怎麼回事?啊?滿臉殺氣的,簡直莫名其妙!」他虛張聲勢地反擊她。
張醫生沒有其它的證據,話可說,就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呼呼生著悶氣。她不想跟他瞎吵,怕真的失去這個前途量的好丈夫,就只得不了了之。
但從此以後,吳祖發現妻子他的目光不一樣了,而且鬼鬼祟祟的,好象一直在背後監視著他。對邢珊珊也虎視眈眈,越來越充滿敵意。
這樣下去太危險,他感到有些害怕,就想躲開一段時間。這時,省教育學院正好有個學校長進修班,時間三個月,他就報名去了。
進修結束,這天他一個人乘車回去,從公交車上下來,他前提後背地向大門走去。今天,他有意沒跟學校里任何人講,連邢珊珊也沒有告訴。當他走進校門時,門房的老仇第一個發現了他,驚訝得叫了起來:「這不是吳校長嗎?」
說話聲驚動了正在心路上走著的馬小薇。馬小薇手搭棚朝門口細細辨認了一下,禁不住喊:「吳校長,你回來啦。」
馬小薇的喊聲驚動了辦公樓上的其它老師。他們紛紛走下來,向他走過來。走在最前面的是總務主任陶曉光。他一拐過前排教室的山牆,就可著嗓子喊:「吳校長,你怎麼不跟我講一聲?我好派車子去市裡接你呀。」
他綻開笑臉說:「這還要接嗎?」邊說話,邊目光如炬地在人群搜尋邢珊珊的身影。可是他左顧右盼找了好一會,也沒到她,心頭有些失落。他本想給她一個驚喜,她卻遲遲沒有露臉。
他被前呼後擁著,轉過第一排樓房,往北向辦公樓走去。他邊走邊,突然,心一陣急跳,腳步也不覺慢了下來。在前面十多米遠的地方,有一個身材苗條的女教師正從廁所里走出來。一抬頭,就猛地瞪大眼睛,愣住了。
「還愣著幹什麼?」走在最前面的陶曉光沖妻子說,「吳校長回來了。」
邢珊珊的臉刷一下漲得通紅,笑著向他們走過來。
「吳校長,你回來啦。」在眾目睽睽之下,邢珊珊有意用大聲掩飾著心頭的慌亂。
走進校長室,大家圍著他,你一言我一語,剎是熱鬧。他臉色猩紅,一一回答著大家的問題。他邊說話,邊不住地從人縫裡與站在牆邊默默凝視著他的邢珊珊深情對視。
坐著聊了一會,已是午開飯時間。吳祖正拿了碗筷要到食堂去打飯吃,陶曉光過來對他說:「走,吳校長,到我家裡去吃頓便飯。」
吳祖愣愣地著他想,他為什麼要請我吃飯?還沒想出答案,就辭說:「陶校長,別客氣了,我到食堂隨便吃點算了。」
「邢珊珊剛才回去做了幾個菜,打電話給我,說你房子換了,沒有廚房間,燒菜不方便,就過來吃點好了。」陶曉光熱情地邀請著,「她平時不大做菜的,今天見你回來,特地去買了些菜。你就去吧,別掃了她的興。」
吳祖聽了,心裡甜滋滋的,卻又有些心慌。偷陶曉光,見他的臉色自然坦誠,知道他還沒有發現什麼,就說:「那好吧,盛情難卻,我去。你先走,我一會就來。」
陶曉光先走了。他迅速關了門往外走,他要到街上買點孩子吃的東西,他不能空手去。
一想到馬上又要見到邢珊珊,他禁不住有些激動。走在路上,有一些單身的老師招呼他一起去食堂吃飯,他說:「陶校長客氣,讓我去吃飯。」
他到街上買了一百多元小孩吃的東西,來到邢珊珊的家門前,稍稍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才按響門鈴。陶曉光來開門:「來來,吳校長,啊?你這是幹什麼?讓你來吃個便飯,你怎麼還去買東西?邢珊珊,你,吳校長這麼客氣。」
邢珊珊正在廚房裡忙著。她系著飯褡,戴著袖套,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他將禮物拎進去,對在客廳里玩著玩具的小女娃親切地說:「小燕,這是什麼?咦,喜歡不歡喜吃?」
站在他身後的陶曉光說:「叫聲,叔叔。叫,叔叔。」
小女娃睜著陌生的眼睛著他,緊緊抿著嘴巴不叫。邢珊珊二十四歲結婚,第二年就生了這個孩子,剛剛會走路,還要呀呀學語呢。
陶曉光不高興地說:「這孩子,真不懂事。」然後轉身對他說,「吳校長記性真好,只在她滿月的時候見過她一次,就記住了她的小名。」
吳祖心裡一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他是從邢珊珊嘴裡知道這孩子小名的,愛屋及烏地記住了。邢珊珊從廚房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