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在病床上還與她纏綿
從額角眼睛鼻子嘴唇一直吻到脖子,最後才嘴對嘴吮吸。【】
「啊,你的嘴裡好燙。」邢珊珊覺得他的嘴裡象個火熱的烘箱,舌頭伸進去,有種被燒烤的感覺。
他們長久地親吻著,邢珊珊喃喃地說:「祖,明天晚上,我八點鐘的時候過來,好不好?那個時候,學生都在上夜自習,教師大都在晚辦公,不會有危險的。」
「好吧。我的寶貝,我也想你了。」吳祖從被窩裡伸出手摟住她拚命地吻,「明天晚上,你等我的簡訊,沒有特殊情況,我就發給你一個字:行。你就過來。」
說著,他從她的衣領里伸了進去,邢珊珊則從被窩裡伸進去。兩人激情難抑地互相撫慰著,親吻著。吳祖的病明顯好了,被她嬌嫩的手一握,就難受起來:「珊呀,我吃不消了,快,你把被子撩開,我要你。」
「你行嗎?」她害怕他身體吃不消。
吳祖說:「沒問題,你快上來。」邢珊珊這才撩開被子,坐到他身上去……邢珊珊伏在他身上,餘興還未消散,樓梯上卻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腳步聲。
兩人都嚇了一跳。邢珊珊趕緊直起身,以極快的動作跳下床,穿上褲子,整理衣服,梳理了一下頭髮,連忙走過去將門打開。
上來的竟然是馬小薇。馬小薇手裡拎著一隻竹籃,裡邊頓著兩隻白瓷碗。她見邢珊珊一個人在裡邊,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尷尬地說:「你也在啊,知道你來送飯,我就不來了。我怕沒人給吳校長送飯,特意去廚房裡,讓廚師燒了兩個菜。我想送他吃好了,再回家。」
邢珊珊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說:「他讓我來給吳校長來送碗黑魚湯,剛才學校里有事,抱著小燕先走了。下午你在辦公室里跟我說了,我就告訴你,晚上我們給吳校長準備飯菜了,你也可以準時下班了。」
這話顯然是說馬小薇故意沒有跟她說,是一種別有用心的巴結,甚至是有意的親近領導。馬小薇聽了,臉色有些尷尬:「哦,我怕麻煩你們不好,就沒有說。那這些菜,蛋餃子燒青菜,紅燒雞塊,吳校長就留著明天吃吧。」
吳祖說:「你們都對我這麼好,叫我怎麼感謝你們呢?」
邢珊珊心裡升起一股名火。她真想說幾句話,給馬小薇聽聽,可她想了想,又覺得不妥,就憋住了沒有說。
馬小薇說:「都快六點了,我就回去了。吳校長,要不要給張醫生打個電話,讓她過來伺侯你。」
吳祖說:「不用,我已經好了。」
「那邢主任,我就走了,你照顧一下吳校長吧。」馬小薇說著,就往外走。邢珊珊也出來說:「我也走了,去抱小燕,她要跟她爸爸吵的。」
她們一起告辭出來,到樓下就面和心不和地分開了。邢珊珊回到家,見陶曉光還沒回來,連忙打開電腦,給吳祖發了一封信:
祖:剛才的難捨難分猶在眼前,卿卿我我,纏纏綿綿,轉眼間卻要裝成普通的朋友相見,真是悲哀啊。
你哪裡知道?今天當我聽到你生病時,我的一顆心差點要跳出胸膛,真想不顧一切地過來照顧你,可是我最後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怕影響你。
我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戶月亮,今晚的月亮果然與平常不同,你到了嗎?但是,她絕對比不上我們在那次在野外相擁時的出色,那才是美崙美奐啊!
今晚本是個普通的夜,月光如水,心靜如水,可因為剛才的激動時分,月下的人已難再有平靜的心。我的心裡現在還酸溜溜的,這是因為為什麼今晚我不能陪伴在你的身邊?為什麼馬也對你如此熱情?!這難道也是正常的工作關係嗎?
我不解,我困惑,我希望你用行動告訴我你真正的心聲。當然,我也會更加密切地關注馬的舉動!
馬小薇真正發現邢珊珊和吳祖有愛昧關係,是從這次學校組織的春遊開始的。
她沒想到吳祖的報復行動這麼快,她在江南考察時拒絕他的恥要求回來不到兩個月,他就突擊提拔陶曉光當了副校長。她心裡想不通,也難過,但沒有太傷心,太悲觀。她知道吳祖這樣做一定另有隱情,不是有感情因素在起作用,就是有利益關係在作祟。也就是說,他不是與邢珊珊有感情糾葛,就是與陶曉光結成了利益聯盟。用這種手段報復她只是一個方面,也許還是次要的方面。
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學校提副校長都應該首先考慮她這個教導主任才對。她從江南考察回來,把那裡的一些先進做法帶到學校,行了適合本校的一些做法,受到了老師們的一致好評。她也想再上一個台階,當主管教學工作的副校長。這樣,她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順地行教改,為學校的發展多作貢獻。
然現實是殘酷的,吳祖不僅對她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冷淡,還重新開始為難她,找她的叉,讓她再嘗拒絕他的痛苦滋味。最讓她感到憋悶的是,他真的不顧全校教職工的議論和反對,迅速提了陶曉光當副校長。但這次她沒有象上次那樣痛苦,除了她性格上更加堅強,思想上想通了以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她感覺吳祖在走嚴總的老路,既搞權色交易,又有經濟問題。
真的,憑一個女人的感覺,她覺得吳祖對她的反覆常,他家裡的悄悄變化,以及他妻子的態度,都在說明吳祖在往另一條路上走,跟嚴總越來越象了。
這是很危險的,多行不義必自斃。儘管他可能還會猖狂得志一時,但她相信,這樣的人遲早會倒霉的。所以她很快就從失落和痛苦走出來,象沒有發生這個變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