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貼近總裁的女孩
把她們兩人同時提為副教導主任,然後讓她們爭風吃醋,主動投懷送抱。【】邢珊珊經不住誘惑,成了吳祖的情人,馬小薇則挺了過來。
現在,她也要象馬小薇一樣,守住最後的陣地。她自知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競爭得過馬莉莉。學歷上,她是研究生學歷,而馬莉莉是本科;經歷上,她已經來了兩年了,而馬莉莉則只有兩個多月。職務上,她是蘇南裝房產公司的副總,而馬莉莉只是一個房產營銷小姐,公司形象代表。
所以,她心裡很踏實,一點也不怕她。開始,她們兩人象雙胞胎姐妹一樣,心芥蒂,在蘇南合租一套房子,經常同進同出上下班,有說有笑的,很是融洽。
後來,兩人因為思想性格的不同,慢慢開始出現裂痕。特別是嚴西陽追不到她,轉而去追馬莉莉,馬莉莉主動投懷送抱,成了他的暗情人以後,兩人的關係就更加緊張了。女人之間天生的嫉妒,只是一個方面;思想觀念的不同,才是更重要的因素。
有天,她意間見馬莉莉低頭坐在嚴西陽的辦公室里,一副妖媚和忸妞作態的樣子,顯示出她迫切接近甚至想勾引這個權重位顯的總裁的心態,就覺得不太對勁。
蘇南房產公司,嚴西陽是法人,董事長,總經理,他是一個集三職於一身的實權人物,在這裡也有一個大辦公室。自從把她派到這裡來以後,他就經常來這裡辦公,幾乎每周都要來一次。目的就是想接近她,誘惑她,然後得到她。這一點,她是得非常清楚的。所以,她就百般地迴避他,甚至抗拒他。
這樣,他才轉向馬莉莉。而馬莉莉卻跟邢珊珊一樣,似乎很好勾引,很快就跟嚴西陽上了。於是,她就開始留心起他們來。結果一次在會議室里,她真的發現馬莉莉在跟嚴西陽眉目傳情。兩人頻頻對視,有時對視的時間很長,一直到激動得身體都扭動起來才移開目光。她就知道,他們已經到了相當的火候。再發展下去的話,就要到最後一步了。
這樣下去,危險。她就決定晚上回來好好勸勸馬莉莉。馬莉莉是河南信陽人,家裡很窮,所以對錢得很重,對富豪和權力特別崇拜。
這一點也可厚非,現在誰不怕窮啊?誰不嚮往財富?尤其是女孩子,對窮富的男人,有著天然的敏感和絕然不同的態度。
但不能太過份,尤其是不能靠自己的色相擺脫窮困,更不能靠做富人的情人來致富,那是非常可恥的,也會毀了自己的一生。
這天,她是跟馬莉莉一起下班的。兩人在路上,還是那樣有說有笑地走路,然後乘車,象什麼也沒有,惹得一路的男人都在轉著頭她們。
到了宿舍里,她一放下包,就到廚房裡去一邊燒飯做菜,一邊說起話來。為了不讓馬莉莉生氣,她有意笑著,親昵地說:「噯,我問你,嚴總是不是對你有那個意思啊?」
沒想到,馬莉莉先是一愣,然後臉色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你聽誰說的?」
牛小蒙說:「我發現你們有些不對勁。」
馬莉莉有些急了:「你不要太敏感好不好?你是不是吃醋了?」
牛小蒙還是笑嘻嘻地說:「我吃什麼醋啊?你怎麼這樣說話?真是。」
馬莉莉的嘴巴子比她還要厲害:「我啊,是嚴總對你有那個意思,否則,你這麼年輕,怎麼就當上副總?哼。」
這下,牛小蒙受不了了:「你說什麼?我當副總,是總公司紅頭件任命的,跟他有什麼關係?你說話要注意點」
馬莉莉居然一點也不怕地冷嘲熱諷起來:「你裝什麼糊塗啊?嚴總把你提拔當了副總,還一直圍著你打轉?如果不是你對他有那個意思,他會這樣嗎?」
牛小蒙的臉掛不住了:「馬莉莉,你不要倒打一耙好不好?我你是真的吃醋了,或者說,你真的對嚴總有了那個意思。否則,這麼能這樣出口傷人呢?」
馬莉莉嘴角尷尬地高翹著,有些不屑地說:「這是蘇南公司里,人人都到的事實。只是大家都不敢跟你說而已,我也一直憋著不敢跟你說。今天,既然你先說了,我就索性說出來。怎麼?難道不是嗎?」
說:「我們索性去把話說說清楚,我發現你一直對我有誤解,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說著走到餐廳里,在餐桌邊坐下來,對不太情願走過來的馬莉莉說:「我們在一起工作生活了幾個月,雖然是上下級關係,但一直沒有真正溝通過。」
牛小蒙早說想跟她好好談一談,把那些事情都說出來,然後好好勸勸她,
就放下手裡的西紅柿馬莉莉帶著戲謔的口氣說:「我是不敢啊,你是公司的副總,嚴總的紅人嘛。」
她著馬莉莉露出一載白嫩乳溝的說:「誰是他的紅人?還是讓事實來說話吧。」想了一下,又認真地說,「馬莉莉,我們不要這樣說話好不好?那樣太累,我們開誠布公地說說知心話吧。」
馬莉莉坐下來,眨著漂亮的眼睛說:「好啊,說什麼呢?」
「你覺得嚴總這個人怎麼樣?」牛小懞直截了當地問。
馬莉莉閃爍著眼睛說:「不錯啊,你比我接觸的時間長,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多,應該更了解他。」
牛小蒙說:「我是比你早來興隆集團兩年多時間,跟他接觸也多一些,但我直到現在還沒有透他。」她本想直接說出對嚴西陽的法,可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
她怕馬莉莉以後真的成了嚴西陽的情人,把她說的話告訴他,那她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馬莉莉裝作不屑的樣子說:「我他不怎麼樣,哼,權力大,也很富,還有點花,不太正經,讓人害怕。你說呢?」
牛小蒙知道女人喜歡說反話,也感覺馬莉莉有怕她搶嚴西陽的心思,所以先說了他的壞話,再反問她。她就策略地說:「我也有這樣的感覺。說實話,他確實對我有過那個意思,也動過歪念頭。但我沒有理睬他,他就對我有法,甚至還想報復我。」
「是嗎?」馬莉莉似乎鬆了一口氣,但臉色有些不太自然,「那我們都誤解你了,還以為是你,嘿。」
牛小蒙誠懇地說:「我才不會主動貼他呢。他是有妻子的,而且有錢人都太花心。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當這種人的二奶,太不合算了。弄不好,這生就要被他給毀了。」
馬莉莉揚著臉說:「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跟這種人打交道,最多得到一些實惠,但其它方面的損失可就大了,特別是名聲。唉,實惠與名聲,到底哪個重要呢?」
牛小蒙發現馬莉莉有些言不由衷,感覺這樣說下去沒有多大意思,弄不好還要埋下口禍,就站起來往廚房裡走:「這就各人的思想了,有人重視實惠,做了這種人的二奶,有車有房有錢化,甚至還能幫助家裡解決一些困難,多風光啊。有人則重名聲,寧願窮一點,也要保持一個好名聲。」
其實,馬莉莉也有些思想矛盾,她獃獃地坐在桌邊沒有動:「那你重什麼呢?」
牛小蒙毫不含糊地說:「當然是名聲。一個人活在世上,名聲不好,還有什麼意思?再說,做這種有錢人的二奶,損失的豈只名聲?我覺得,更重要的還是女孩子的身心。當了二奶,富是富了,但身心從此就全變了。白紙上有了污點,就永遠不是白紙了。」
「那倒不一定。」馬莉莉脫口而出地暴露了她的思想,「我社會一些做二奶的女孩子,都活得比守身如玉的女人瀟洒。」
「你羨慕了?可也有做二奶的女孩子,最後下場很慘的。」牛小蒙回頭對她說,「來呀,我們弄弄吃飯吧。」
牛小蒙知道她的思想儘管矛盾,但還是傾向實惠的,再勸她都沒有用。再說,要是她被嚴西陽的財富所吸引,動了心,或者愛上了他,那你越說,她就越是逆反,甚至越是高興,發展速度越快。
愛是自私和排它的。她要是誤以為你在跟她爭嚴西陽,那她就會更加迫切地去搶他。但願她只是為了他的錢財和自己的實惠,去貼嚴西陽,那樣可能不會陷得太深,受害的程度就會小一些。如果她已經愛上了他,就更加危險了。
真這樣的話,她也沒有辦法。一個女孩子一旦動了情,有了愛,就會變得相當固執,非常傻冒。你越說,她越認為你居心不良,在跟她爭情人,她就會愛得愈烈。
她感覺馬莉莉已經對嚴西陽動了情,否則,她不會跟他長時間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