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盯著她高聳的胸脯
「我們公司里,肯定有美女對你有那個意思,也許還不至一個呢。【】」
陳智深憑經驗知道,朱玉娟這個風流少婦,已經對他有了那種不正常的同事戀情。所以這個情況,肯定是她告訴嚴西陽的。這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祟,而這種嫉妒心,常常是對這個男人有了一定的好感,或者是有了愛情以後才產生的。
這方面的事情,嚴西陽就不再說了,因為他已經想好了對付陳智深的最有效,也最為歹毒的辦法:儘快誘惑並佔有林曉紅,讓陳智深發急,然後主動跳出來,這樣,他就可以順利成章地整治他們了。
如果你們真是一對內鬼,那麼,我就要整死你們。哼,我就不信,我一個堂堂集團公司的總裁,搞不過你們兩個窮鬼!
這樣想著,他就更加霸道起來,直截了當地說:「陳智深,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什麼事?你問吧。」陳智深心裡緊了一下,但臉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們公司里的那個內鬼,直到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我心裡很難過,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嚴西陽眯細眼睛盯著他,「這個人非常厲害,暗裡地一直在跟我作對,甚至搗鬼,我卻怎麼也查不出來,這讓我心裡十分不安。」
陳智深的背上發熱起來。
「陳智深,我信任你,才讓你進了我們公司,還提了你當公司的層幹部,所以我想,你是不會跟我作對的。那你能不能幫我參謀參謀,這個人究竟是誰?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有所見解。」
「這個,我不知道。」陳智深茫然地搖搖頭說:「不知道的事情,是不能瞎說的。」
嚴西陽依然一眼不眨地盯著他:「以前,我懷疑馬小寶和劉林峰,可現在一個辭職走了,一個進了班房。事實證明,他們兩個都不是內鬼。那麼還有誰呢?陳智深,以前你們經營部辦公室里,就你們三個男人,現在只乘下你了,你說,這讓我怎麼理解?」
陳智深做出萬分吃驚的樣子說:「嚴總,你懷疑我是內鬼?天哪,這不是小事,這是不能沒有憑據地亂懷疑的。我憑什麼要干這樣的事?你想想,如果是我乾的,我還敢在這裡呆下去嗎?」
嚴西陽逼視著他:「你真的沒幹?」
陳智深說:「絕對沒有。嚴總,要是我乾的,我還會冒險進諫嗎?我的所作所為,我那樣勤勤懇懇地工作,都是為了蒙麗好啊。蒙麗集團興旺發達了,我們這些員工出去也光彩,對吧?當然,我也想多掙點工資。」
嚴西陽又迷糊了:「俗話說,明槍好檔,暗箭難防。這個內鬼不清除,我真的坐卧不安啊。」
陳智深象朋友一樣地說:「你的這個心情,我理解。」
嚴西陽一眼不眨地觀察著他的臉色:「陳智深,你也應該知道了吧?最近,公司又出了一件事。馬小寶突然被抓進去,據說,是有人到派出所報案的。」
「啊?誰報的?」陳智深心裡一驚,他是不是知道是我報的案?林所長難道把這個秘密說出來了?不象,如果嚴西陽知道是我報的,態度絕對不會那麼好的。他一定是在蒙探我,不行,我不能讓他出來。
於是,他驚訝地張大眼睛說:「說實話,我聽到這件事,開始是有些不相信,馬小寶怎麼會綁架自己的同事呢?後來得到證實以後,我就感到非常意外,也十分生氣。馬小寶,不應該這樣對待一個同事。」
「他這是得令智昏,罪有應得。」嚴西陽憤慨地說,「這次,他要吃官司,就讓去吃吧,我堅決不去撈他出來。」
陳智深說:「平時,他在外面亂搗漿糊,遲早要出事的。」
嚴西陽說:「我懷疑,這個報案的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寫匿名信的人?」
陳智深鎮靜地著他,不吱聲。
嚴西陽又說:「真是太可怕了,公司里有這樣的人,怎麼能讓人安心呢?」
陳智深想了想說:「但我認為,你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後顧之憂為好。」
嚴西陽眼睛一亮:「你又有什麼高見?」
陳智深認真地說:「你什麼事都做正了,不是就不怕別人背後搞你了嗎?」
嚴西陽說:「你是不在其位,不知其的奧妙啊。辦公司,經商賺錢,要是事事都按照規定辦的話,我敢肯定,這個公司馬上就會倒閉,或者說,這個人絕對不會發財。」
陳智深不敢苟同地說:「我是一個打工者,不太知道經營公司方面的事情。但我認為,社會上還是有許多靠正規途徑發財致富的人。」
嚴西陽沉吟著說:「來,我們還是說不到一起去,也許所站的立場和角度不同。好吧,今天就聊到這裡吧。」
「那我走了。」陳智深站起來告辭。
嚴西陽也站起來,盯著他,又說了一句很有分量的話:「我相信,我會很快查到這個內鬼的。或者說,這個內鬼,馬上就會自己跳出來的。」
陳智深很有風度地笑了笑,就走了出來。
從剛才的談話情況,嚴西陽還是判斷不出陳智深是不是內鬼,也吃不誰他到底跟林曉紅有沒有關係。所以,他決定採取果斷行動,迅速佔有林曉紅,把陳智深引出來。
如果他與林曉紅真是一對暗戀人,他象以前誘占牛小蒙一樣,設法去佔有林曉紅,林曉紅就會進行反抗,陳智深也許就會跳出來與他抗爭,那他就可以藉機整死他們!
陳智深回到辦公室,一直想著嚴西陽最後這句話的意思,覺得這句話是一句預示性的,或者說是警告性質的話。他可能要採取什麼行動了,但嚴西陽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他想來想去,一時還想來不出來。
這時,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朱玉娟憋不住問:「陳智深,嚴總叫你上去幹什麼?」
陳智深頭不也抬地說:「跟我隨便聊聊。」
經營部里唯一的一個美女部下陸瑛,掉頭著他這個副部長,有些不相信地說:「嚴總有空跟你隨便聊聊?不可能吧?」
陳智深還是著電腦說:「有什麼不可能?」
朱玉娟有些神秘地說:「我知道聊的是什麼?」
陳智深這才掉過頭去問:「你知道?」
朱玉娟越發神秘了:「我不告訴你,我憑什麼告訴你?哼。」過了一會,又自言自語地說,「肯定有關感情方面的事。」
陸瑛敏感地問:「感情方面的事?」
朱玉娟見陳智深不跟她說話,就有些生氣地說:「算了,不說了,人家不感興趣,賴得搭腔,熱面孔貼什麼冷屁股啊?」
陳智深感覺朱玉娟對他的態度怪怪的,越來越不對頭了。這樣發展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呢?是爆發一場婚外戀?還是會影響到他與林曉紅的正常戀愛?抑或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危險?
陳智深想儘快把這件事告訴林曉紅,讓她作好防範嚴西陽侵犯的準備,於是一下班,他就給林曉紅打電話:「噯,曉紅,我告訴你,今天,嚴西陽突然找我談話,除了查問內鬼的事,好像還對我們的關係有所察覺,所以你要格外小心。」
「哦?是嗎?」林曉紅有些緊張地問,「他是怎麼說的?他知道什麼了?」
陳智深就把嚴西陽跟他說過的話,簡單複述了一下,然後告誡她說:「嚴西陽很有可能會對你下手,所以我想,你還是離開這裡為好。」
林曉紅沉吟著說:「離開這裡?那,他不會那麼快吧?還是情況再做決定吧?智深,你放心,我會格外小心的。」
沒想到,嚴西陽的行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快。第二天上午,林曉紅一上班,他就打電話給她,用命令的口氣說:「小林,你過來一下。」
林曉紅緊張起來:他真的要對我下手了?
她猶豫著,沒有立刻走過去。要不要告訴陳智深?不,告訴他,他會著急的,要是頭腦一熱,做出什麼過急的行動,那我們不就暴露了嗎?還是先過去再說。他難道白天在辦公室里就對我動手?不太可能!
於是,她平靜了一下心,壯起膽子,在辦公室幾個同事的注目下,昂首挺胸地走出去,鎮靜地走進董事長室。
「來,小林,坐吧。」嚴西陽指著他辦公桌前面的椅子說,「我有事要問你。」說著站起來,走過去關辦公室的門。
林曉紅再次緊張起來,心不由得怦怦直跳:天哪,他真的要對我下手了?要是他色令智昏,在辦公室里就對我非禮,我怎麼辦?
喊響,就會被公司里的人聽到,那樣的話,我以後還怎麼在這裡呆下去?不喊,他的色謀就會得逞,以後,就會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