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偷情,還是出軌?
以前,她就是再生氣,再恨怒,再苦悶,再激動,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她除了年輕的時候,跟那個醫院院長發生過一次男女關係以外,再也沒有出過軌。那是被那個色好的院長半誘惑半強暴的。
也就是說,自從嫁給嚴西陽以後,她從來沒有出過軌。哪怕後來她知道丈夫花心亂性,引誘女部下,譬如那個美麗迷人的女秘書呂小薇,甚至在外面養情人,包二奶,她也沒有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用來報復他。
她只比嚴西陽小四歲,因為家裡條件好,平時工作又輕鬆,吃得營養也多,所以一點也不顯老,上去還不到四十歲,這方面的很旺盛,有時甚至很迫切。
可這些年來,嚴西陽越來越少光臨她了。以前一二個星期才光顧她一次,現在,有時一個月才也不來光顧她一次。她經常獨守空床,想得很厲害,卻只得一直用自己的手解決這方面的饑渴。
辭職下海到蘇南,她再次跟丈夫住到了一起。原以為這下,她又可以真正象個人妻,能夠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誰想嚴西陽一到家,就變成啞巴,一上床就成了狗熊。有時她洗好澡,想要他,他不是倒頭就睡,就是讓那東西象蟲一樣,怎麼也不肯起來,甚至還呼呼地打起了呼嚕。弄得你一點辦法也沒有,真的讓人好難過,好掃興啊。
「喂,小夥子,你們這裡還有其它的服務嗎?」她思想上想通以後,就真的準備開放自己了。
她早就聽說過,賓館里有鴨子為女人做各種服務,只是沒有嘗試過。她聽說,一些有錢的女人,不是在外面養小白臉,就是經常到這種場合來瀟洒快活。
小夥子似乎有些靦腆:「你指的什麼服務?」
這就讓他顯得更加可愛,施菊香也就更加喜歡他,便有些難為情地問:「你們這裡到位,要多少錢?」
不伙子猶豫了一下說:「算時間的,不過,我沒有做過。一個小時,三百元。陪一夜,一千元。你要的話,我幫你去另外叫一個。」
「不要叫,我就要你。」施菊香有些恥地說。她著小夥子稚嫩的面相和有些害羞的神情,就禁不住有些激動。
她從來沒有享受這樣的服務,而且這個小夥子,跟自己的兒子年齡差不多大,這就讓她產生了一種特別的刺激和說不出名堂的激動。
「我,沒有做過。」小夥子好像真的是個童男,臉都紅了,「我到這裡,才一個多月。」
「那不是更好嗎?」施菊香更加恥地說,「今晚,我丈夫跟一個小姑娘偷情去了,為了報復他,我也想出一次軌。」
「啊?怎麼會這樣啊?」小夥子有些天真地搔頭皮,「那你怎麼不去找他們?」
「我找不到他們,才來這裡的。」施菊香盯著他的眼睛,越發大膽地問,「你是童男嗎?」
小夥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施菊香說:「沒關係,這裡又沒有別人,你說好了。」
「我就在高里,跟一個女同學發生過一次,後來,就沒有過。」小夥子坦白地說。
「你是哪裡人?」施菊香繼續追問,象要跟他談戀愛一樣,「幾歲了?」
小夥子也禁不住激動起來:「我是江西人,今年才二十一歲。」
「啊?哪你比我兒子還小一歲呢。」施菊香更加迫切地說,「今晚,你就到房間里來陪我一夜,我給你三千元錢,你怎麼樣?」
「嗯,等會,我去跟領班說一下。」小夥子的臉脹得通紅,下面那個東西也已經一動一動地昂了起來。
施菊香到后,迫不及待地說:「算了,這裡就不要再做了。等會,你就到我房間里來做吧,我是802房。你過半個小時來,我先洗個澡。」
小夥子激動地著她,臉脹紅了。
施菊香翻身坐起來,親昵地在小夥子身上拍了拍:「你很可愛,也很陽光,我喜歡你。」說著,從按摩床上穿下來,了拖鞋,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施菊香關了門,就去衛生間里放熱水。臨時決定住的賓館,她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不過還好,身上的內衣只換了兩天,不臟,也是九成新的三槍,沒什麼問題。
她關了衛生間的門,就脫衣服。脫光衣服,她站到熱水下去沖淋。今晚的熱水,或者說是這個賓館里熱水淋在身上,她感覺有種特別的舒暢和痛快的感覺。
沖完,她光著身子站到大鏡子前,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也許有些自戀,她總是覺得自己的身子還是豐腴挺拔的,也算豐滿結實,下墜不多。肌膚更是光潔而富有性,不出多少讓人討厭的贅肉。臉也是標緻光滑的,只是眼角有些魚尾紋,但並不太明顯。要是多做做按摩,適度地過過夫妻生活,還會顯得更年輕一些。
她穿上內衣,打開衛生間走出來。房間里很溫暖,也很安靜。她打開電視機,聲音開到能夠掩蓋等一會就要發出的那種聲響為止。然後坐到床上去邊電視,邊等待那個英俊小夥子的到來。
這個從未發生過的曖昧等待,讓她有些緊張,也有些亢奮。這是她生長以來的第一次,能不激動嗎?
這是偷情?還是呢?都不是。偷情要有情,要有性。兩者都是在情人,起碼是熟人之間發生的。
而這個小夥子,她以前根本就不認識。既談不上情,也說不上性。這只是在享受一種服務而已。
享受什麼服務呢?異性的按摩服務,這方面的頂級服務到位服務。男人能享受,女人為什麼就不能享受呢?嚴西陽能經常享受,我為什麼就不能偶爾享受一次呢?
正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門上響起敲門聲,她下床去開門。
她打開門,小夥子禮貌地對她說:「你好。」
她沖他嫣然一笑:「進來吧。」
小夥子比她高半個頭,瘦削結實,挺拔有力,身上既有山裡孩子的淳樸和寒酸,又有缺少都市明熏陶的野性和饑渴。
這實際上就是她所希望要找的那種嫩草。老牛第一次到野外去吃嫩草,想吃的就是象他這樣的帶著一些辣味的鮮嫩和野草。她知道,吃著這種野草,才有勁,才盡興,甚至對身體保養和健康也有好處。否則,那些有錢的富婆富姐,為什麼要養小白臉?為什麼要經常到這種場合來快活消費?有的甚至還是一些高檔娛樂場所的什麼鑽石會員皇冠會員呢。
施菊香把伙小夥子讓進來后,就關上門,不怕害臊地在裡面把門鏈扣上了。
小夥子顯然有些促,也有些激動,站在當地不知如何行動。這讓他顯得特別可愛,也證明他不是一隻老鴨子,而是一隻出道不久的嫩鴨子。甚至真的如他所說,他還不是一隻鴨子,而只是一個年輕的按摩師。在她的要求下,他才破例來開葷,為她提供特殊服務的。
那就更好了,男人特別喜歡未那種沒有做過這種情的女孩。她也曾聽說,那些不要臉的有錢人和流浪富豪,經常出高價去開女孩的苞,開著車到處去獵艷嘗鮮,尋找那種女孩。
實際上,女人也何嘗不喜歡未開葷的童年呢?雖然他自己坦白說,在高里曾跟一個女同學偷嘗過,不是一個真正的童男。但上去,他確實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懵懂小伙,是實心的男人,而不是空心的蘿蔔。
施菊香有些興奮地邊想,邊偷偷乜了小夥子一眼。她本想主動上前面對面抱住他,跟他擁抱一下,親吻一會,嘗一嘗與一個小夥子接吻的滋味。可她見小夥子有些尷尬地站在那裡,垂著眼皮,不敢她,就不好意思這樣做。
她只得走到床前,撩開被子,在床上躺下來,有些曖昧地著他說:「來吧,繼續為我服務吧。」
小夥子這才走到床上,愣愣地著她,好像怕她似地,不敢動作:「怎,怎麼做?」
施菊香「噗嗤」一聲笑了:「你真的是第一次接客?」
小夥子點點頭:「嗯。」
施菊香興趣勃發,開始主動跟他聊起來,也有些談情說愛的意味:「那我很幸運啊。你是什麼化?為什麼要出來做這個?」
小夥子嘟噥說:「我初沒讀完,就出來了。我是一個大山裡的孩子,家裡很窮,上不起學。」
「不會吧?」施菊香對他更多了一份憐憫之心,「現在還有這麼窮的人家?我兒子在讀初和職的時候,每天都吵著問我要錢。一個月起碼化費幾千元錢。現在他已經到了國外,剛剛去,在那裡自費讀大學,還不到一個星期。那個花費就更大了,去的時候,我們化了將近一百萬,以後每月少了二三萬開銷,根本下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