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深夜去敲她的門
仇老闆也帶了一個女孩來,可能是他的秘書和情人吧。【】她也是只笑不說,只吃菜,不喝酒。兩個女孩在兩個男人聊的酒話,互相說些關痛癢的禮貌話。
嚴西陽彷彿人來風似地,話特別多,還不住地把話題引到牛小蒙身上,說她以前是研究生,怎麼怎麼的,有賣弄自誇的意味,弄得牛小蒙很是難過。
這樣一吃就吃到八點,牛小蒙哪裡還來得及乘飛機回去?嚴西陽似在跟仇老闆比著酒量,說著胡話,開著玩笑,其實腦子非常清醒。
剛剛七點的時候,牛小蒙就對他嘀咕了一句:「現在回去來不及了,你字還沒簽呢。」
嚴西陽露出狐狸尾巴說:「來不及就在這裡住一晚唄,我房間都幫你開好了,省得再去退了。」
牛小蒙驚訝地小聲問:「房間開好了?開在哪裡啊?」
嚴西陽故意不她,有些驕傲地沖著仇老闆說:「我是住的五星級賓館,董事長和總經理的待遇,應該是一樣的。」
「蒙麗集團的待遇真高啊。」仇老闆感慨之後,又開著玩笑說:「牛總剛到廈門,對這裡的情況還不太熟悉。嚴總,晚上你可要照顧好她嘔。」
「那當然,這個還用說嘛,哈哈哈」話音未落,就與仇老闆一起大笑起來。
牛小蒙被他們笑得莫名其妙,也很難堪,卻又不好說什麼,只得紅著臉,垂著頭,不他們。
好容易熬到吃完,牛小蒙走出包房,心裡就有些不安。剛才在酒桌上,嚴西陽說幫她的房間都開好了,而且開在他一個賓館里,他是不是有歪心啊?來今晚有危險。她走在最後面,腦子裡有些緊張地想著這個問題。
到了飯店前面的場地上,仇老闆跟他們握手告別:「嚴總,牛總,希望你們考慮一下,要不要我的爛尾樓?這幾天給我一個答覆,好不好?」
「沒問題,我們明天就給你答覆。」嚴西陽爽快地回答,「價格還有商量的餘地嗎?」
「有,可以談。」仇老闆說著,就坐進車子,帶著小美女走了。
嚴西陽這才回頭對牛小蒙說:「我們也回去吧。」
牛小蒙問:「回哪裡?」
嚴西陽拉開門,坐進去說:「回賓館。」
「回賓館?」牛小蒙敏感起來,坐進他車子的後排,「那些單據還在你辦公室里,沒有簽字呢。」
嚴西陽發動車子,開出去說:「那我去拿一下,到房間里簽吧。」
牛小蒙連忙說:「就在辦公室里簽吧,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去。」
「你真是歸心似箭啊。」嚴西陽打著哈哈說,「今天剛來,明天一早就要回去,那裡有什麼事這麼急?」
牛小蒙說:「事情很多,兩個人都不在,不太好。」
「好吧,你要回去就回去。」嚴西陽臉上泛著酒紅,身上飄著酒氣,腦子還是清醒的。
牛小蒙禁不住問:「那個爛尾樓你想要?要了做什麼啊?」
嚴西陽說:「這樓我去過,地段稍微偏了一些。要不,明天上午,我帶你去一下吧。如果把它裝潢成一個辦公樓,或者公寓樓,用於出租,運作得好,還是能賺錢的。」
他心裡則想,要是今晚她想開了,順了我,正好就用這件事留她住幾天,好好開心開心。他們分開兩個多月了,他好想要她,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抱在懷裡,裹在身下,酣戰一番。
牛小蒙說:「一下也行,那就早一點去,這裡去有多少路?」
嚴西陽說:「不遠,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牛小蒙說:「那今晚就去嘛,省得明天早上化時間。」
嚴西陽說:「還是明天去吧,晚上不清楚的。」
牛小蒙就不能堅持。一會兒,車子開到公司樓下,嚴西陽對她說:「你在裡邊坐一會,我上去拿一下。」
牛小蒙說:「我也上去,你在辦公室里簽,簽完給我。」
嚴西陽要用這個單據作為今晚得到她的媒介,豈能在辦公室里簽了給她?給了她,她晚上還給他開門嗎?
於是,他反對說:「這樓里晚上沒人,你上去幹什麼?被人見,還以為我們幹什麼呢。」
這樣一說,牛小蒙只好止步,重新坐回車裡,等他下來。從他剛才說的話,好像沒有歪心思,那就好,牛小蒙心裡放鬆了一些。
一會兒,嚴西陽拿了單據下來,開車朝他住的賓館駛去。十多分鐘就到了,車子停在賓館後面的院子里。牛小蒙隨他出來,走進富麗堂皇的大堂,心裡不禁有些肅穆。
不愧是個五星級賓館,規模大,檔次高,環境雅,可以說是超豪華啊。走進這樣的賓館,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
「這裡的房間多少一晚?」牛小蒙禁不住問,心裡想,他連平時都住這麼高檔的賓館,真是錢多啊。哼,用大家的錢,當然不心疼了。
「我是常客,又有貴賓卡,打八折,八百八一晚,不貴。」嚴西陽所謂地說。
「八百八還不貴?」牛小蒙儘管也有錢,但還沒有奢侈浪費的習慣。
嚴西陽沒有吱聲,到總台上拿了一張房卡給她:「你是606房。」
牛小蒙接過房卡問:「你呢?」
「我608,這些天一直住那間。」嚴西陽不她,只顧朝後邊的電梯走去。
牛小蒙心裡一緊:天,他把我安排在他隔壁,有沒有有意啊?
電梯下來了,嚴西陽走進去,一臉的肅然,但眼睛在盯著她個沒完。牛小蒙跟進去,有些不安地站在一旁,垂著眼皮不他。
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很安靜,也很尷尬。牛小蒙發現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掃視,最後停在她高聳的上不動,感覺有些難受,就轉過身去。
出了電梯,他們各自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在過道里猩紅色的羊毛地毯上,牛小蒙感覺有一種舒服的。
嚴西陽熟練地用磁卡打開自己的房間:「我住這間。」想讓牛小蒙進來一,牛小蒙沒有過來,打開自己的房間走進去。
嚴西陽放了包,走過來,沒話找話地對她說:「這個房間怎麼樣?」
牛小蒙說:「五星級房間,當然好嘍。」
嚴西陽見她遠遠地站在後口,警惕著他,就訕笑說:「好,那你就休息吧。我去沖個澡,這裡的水溫很舒適的,空調也好。等會要是有事,我叫你。」
牛小蒙連忙說:「我今天累了,想早點睡。」
嚴西陽一邊走出去,一邊狠狠地想,哼,你想提防我,躲避我,沒那麼容易。他回到房間,關上門,先打開空調和電視,然後迅速脫了外衣,去衛生間里沖澡。
沖完澡,他穿上內衣,坐到寫字檯邊,翻著單據,開始簽字。簽了幾張,他再也等不得了,知道再不採取行動,牛小蒙就要睡了。
他馬上站起來,走到床頭櫃檯前,拉出內線電話,打她房間里的電話,響了幾聲,牛小蒙接聽了,聲音很動人:「喂。」
嚴西陽以命令地口氣說:「你過來一下,有幾張單據,我要問一問你。」
牛小蒙愣了一下,說:「這單據上的事,我也說不清的。你有不明白的地方,打電話問嚴會計吧。」
嚴西陽有些不高興地說:「你過來一下,我還有別的事跟你說。」
牛小蒙沉默了一會,堅持說:「我已經上床了,有事,明天說吧。」
嚴西陽來火了,這是色火,比一般的火氣還要厲害:「你什麼意思?啊?怕我吃了你?真是!我要跟你談工作,明白嗎?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牛小蒙嚇壞了:「嚴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人家是累了嘛,想早點休息。」
嚴西陽打斷她的話說:「那好,我過來,你開個門,我要跟你好好談一談。」說著就掛了電話,走出來,關上門,來敲她的門。
牛小蒙緊張極了,也害怕極了,去開不好,不開也不好,怎麼辦?這時候,他想到了陳智深,他說有事要給他打電話,可是現在怎麼打啊?嚴西陽就站在門外,在急著敲她的門。
「你開不開?」嚴西陽的聲音越來越嚴厲了,「我只說工作上的事,你難道不想工作了嗎?」
牛小蒙嚇得臉色都青了:開,有可能會遭到他的侵害,不開,他肯定會瘋狂地報復她,後果會更加重要。這是一個再難抉擇,她真的好為難。
但想來想去,她覺得還是得冒險去開,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這個人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她邊想邊穿上外衣,把衣服的鈕扣一顆顆都扣緊,褲子帶也系好,才下床去開門。
打開門,她馬上退到后口說:「什麼事怎麼急啊?明天說不行嗎?」
嚴西陽臉色氣得發紫,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