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想綁架她再慢慢折騰她
牛小蒙這次去蘇北,很有可能是去舉報嚴西陽的。【】這樣,嚴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蹦了。再說,就是牛小蒙不去舉報,嚴也蹦不了多少時間了。現在反腐的力度多大啊?他又有許多的傳言在外,能隱藏得了多少時間?
可牛小蒙必須給我二百萬以上,這多出的一百萬,就作為我出賣朋友的報酬。低於一百萬,我是不幹的。
走第三條路也可以:牛小蒙如果想獨吞蒙麗集團,把嚴西陽幹掉,只要給我五百萬,我就馬上返回去,幹掉嚴西陽。反正這三條路,都可以走!
二毛越想越興奮,越想越開心。可她一條也不同意呢?那就只有姦殺她了。二毛想想,又回到最初的路上去,臉上頃刻就露出了可怕的兇相,眼睛里射出了兩道冰冷的刀光。
但我不能只搞她一次,而要搞她十次以上,最好是把她軟禁起來,搞她一個月,幾個月,搞膩了才放她。
等拿到錢,我就跟小閔去商量,她要是同意,我馬上就把小劉滅了,然後先跟她在外面租房子同居,再慢慢跟我妻子離婚也不遲。
二毛美美地想,反正這次得在這兩個美女,弄一個做妻子,或者情人,好好享受享受,風光風光。有了錢,就是要會享受,才活得有意思嘛。
高速公路兩旁的風景在迅速往後退去。
二毛一邊開車,一邊胡思亂想。想想,他就想到具體細節上來了:到了武漢,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去接近牛小蒙,才能把她順利弄進我的車子里來呢?
這是他這次行動能否成功的關鍵,也是最讓他感到頭疼的問題。在她進入武漢分公司的之前,把她請到,或者挾持到我的車裡,是最好的時機。要是她到了武漢分公司,再出來辦事,就會有人陪同她,那樣就難以下手了。
可是,她在進入武漢分公司前,怎麼肯坐進我的車子呢?在街上,我也不能上前把她拉進車子,或者抱進車子啊。
唉,怎麼辦呢?二毛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就不去想它了,還是到了那裡再說吧。
於是,他就只管開車。一輛隱藏著罪惡的車子,在長江邊那條帶子一樣的高速公路上向西賓士。
第二天早晨七點多鐘,二毛的車子就從高速公路上下來,有些急切地駛入武漢。出了收費口,他把車停在路邊,拿出那張記錄著地址的紙來,在導航儀上設置好武漢分公司的地址,才在導航儀的引導下往目的地開去。
他開著車在武漢的街道上拐來拐去,著街道兩旁的高樓大廈和繁華風景,留意著一些標誌性建築和道路名稱。他是安徽人,第一次來武漢,所以感覺這個部省會城市興旺發達,正在發展,城市裡到處有在建工地。
開了半個多小時,導航儀把他引導到一幢二十七八層的辦公樓前。他把車子停在路邊,透過車細緻觀察著這幢辦公樓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幢獨立的辦公樓,八成新,外牆貼著彩色條磚,面積估計有二萬多平米。它的三面都是熱鬧的街道,後邊是居民住宅。辦公樓的正門兩邊都是商鋪,裡邊有個小院子。從街邊的台階走上去,就可以直接走到底層的大堂和電梯間。
嚴西陽告訴他,蒙麗集團武漢分公司在這幢樓的十六樓。是一個層面的辦公室,還是半個樓面,或者是一個大套,他不知道。他真想上去一,可他知道這是不可以的。
儘管牛小蒙這個時候還在飛機上,但他怕進去被大堂里的攝像頭拍下來,所以,他不能在這裡露臉,車子也不能在街邊停得太長。
他在黑道上混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有些反偵察能力的。他的眼睛在四周掃視了一遍,就發現了右側街道上一個可以停車的死角。
這個角正好對著這條街道,他把車子倒進去停好,坐在裡邊等候,是一個絕佳的位置。發現牛小蒙走過來,或者從計程車里出來,他連忙把車子開出去還來得及。
現在還只有八點半,牛小蒙剛剛上飛機,飛到武漢,打的到這裡,估計要十點多鐘。所以他想開車去四周踩點一下,熟悉一下路況,再尋找一個荒僻空曠,人跡罕至的地方,把車子停在那裡,在裡邊干牛小蒙,能夠不被人發現和聽到。
當然,最好是去找一間房子。到市郊結合部,找一處沒有人居住的房子,該多好啊。把它租下來,打掃收拾一下,把牛小矇騙上車,裝到這裡,關進房子,就可以盡興地干她了。
這樣想著,二毛就開了車朝城外駛去。時間可以不急,嚴西陽說,她在這裡要呆二三天時間。那就好,今天把房子弄好,明天搞她也行。
於是,他開著車子在市郊結合部兜起來。可他轉來轉去,兜了二個多小時,一直兜到十一點鐘,還沒有找到理想的房子。
他只發現了兩處能停車的好地方,一處是一條立交橋的下面,車子從橋底下一直開進去,坡度越來越低,最後就進入一個沒人來的死角。
把車子停在裡邊,鎖好車門,在裡邊干牛小蒙,就是她大喊大叫,也沒人能聽到。因為上面是隆隆的車聲,周圍幾百米外才有人家和路,誰能聽到啊?
還有一處是一個樓尾樓工地,裡面長滿了敗草,三面打有殘缺不全的圍牆。不知為什麼,這裡沒有人管。他把車子開進圍牆,開到那幢四腳朝天的爛尾樓的後邊,把車子停在一個角上,根本沒有人會發現。在裡邊干她,也沒有問題。
房子他在郊區的農村裡先後了四五處,卻都不行。不是裡邊有人住,就是裡邊什麼也沒有,不是離別人的房子比較近,就是挨著有行人經過的路邊。來,要在短時間內租一間能關押人的空房子,還是比較困難的。
於是,他決定放棄租房,而把自己的車子當成房子和床鋪,先設法把牛小矇騙進來,關死車門后,再把她帶到這條立交橋下,或者那個廢棄的工地上。不管什麼情況,先把她在車子里幹了,然後再跟她談判。根據她的態度,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這樣決定以後,他就調轉車頭,迅速向市區開去。他想趕在牛小蒙到達之前,把車子開到那個死角上去。可他一時間,已是午十二點了,就去找飯店吃飯。
為了給下午的劫色行動壯膽,他點了四個菜,要了一瓶黃酒,一個人有滋有味地喝起來。他喝得臉紅紅的,走出門來,還沒坐進車子,就嚇了一跳。
完了,你是開車的呀,怎麼能喝酒呢?要是被交警查到,就要壞我的大事了。於是,他只得坐進車子,開了空調,掰下車椅,躺下來休息。他想等酒退了一些,才開過去。
睡了一個多小時,他覺得身上的酒味少了許多,就掰正車椅,發動車子,打開導航儀,朝武漢分公司開去。
開到那裡,已經快三點鐘了。他把車子倒進那個死角,停好,坐在裡邊,透過車,緊緊盯著前面那幢辦公樓的正門,等候牛小蒙的出現。
牛小蒙儘管有所警惕,但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兼殺手在武漢等著她。
她像以前每次出差一樣,感覺很好地登上飛機,找到自己的坐位后,就拿出一本時尚雜誌起來。
她根本不用擔心,行程公司都給她安排好了。在這邊,早晨七點鐘,司機小林就到小區來接她了,把她送到航站樓才回去。
而這邊,剛才登機前,武漢分公司的劉總就給她打電話了,說是十點半,叫他的司機小茅來機場接她。
到了那裡的吃住行和工作,武漢分公司也會給她安排好的,她還擔心什麼呢?她是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分公司的人對她都恭恭敬敬的,唯恐招待不周。每次她去下面的分公司,都提醒並告訴他們,不要搞特殊,簡樸一些為好。
他旁邊坐著一個年男人,得出是個有錢人,也比較斯,有點像儒商。他不停地轉過頭來她,她都視而不見。在路途,因為漂亮而招人注目,她習以為常了。
昨天晚上,跟智深通電話,他先後三次不放心地叮囑她,不要在路上跟陌生男人搭訕。她嘴上答應,心裡則想,搭個訕有什麼呢?路上這麼多人,他能把我怎麼樣?
昨天下午,她一下班,一邊開車回家,一邊給智深打電話:「喂,我明天一早去武漢,機票都訂好了。」
智深說:「哦,那我們今晚見個面吧,還是去那裡吃飯好不好?」
她想了想說:「我只去兩三天,見什麼面啊?等我回來吧。」
智深沉默了一下,有些不放心地說:「那我明天去機場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