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男人還有些神秘和奇怪,對她也過份熱情,對他們的公司太了解,才讓她感到有些緊張和不安。【】
更讓她感到不安的是,這個神秘的男人沒有把車子停在馬上邊,或者工地門口,而是一直往裡開,叫他停又不停,一直開進這個青紗帳一樣的草叢裡才停下來。
他想幹什麼?牛小蒙往車外去,發現整個車子都已淹沒在了一片草海,只有一個車尾像狐狸尾巴一般露在外面。幾株野蒿的頭顱也像窺伺她美貌似地,朝她這邊的車傾過上身,點頭哈腰地給她獻著殷勤。
牛小蒙這才感到有些害怕,連忙伸手去拉車門的把手,想開門走出去。
這時,車門「啪」地一聲鎖住了。她拉了一下車把手,沒有拉開。
這時,牛小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以為他按錯了按鈕,輕聲說:「開門啊。」
二毛沒有吱聲,也沒有按鎖開門,牛小蒙轉過頭去他。這一不打緊,她大吃一驚。隨即,她的頭就「轟」地一聲爆炸了,頭皮發麻,腦海里一片空白。
這個剛才還算斯的男人,此時完全變成了一隻人形野獸。他發紅的兩眼正直勾勾地盯著她,在起伏,呼吸已很急促,活像一隻馬上就要撲上來咬她的惡狼。
「你,你想幹什麼?」牛小蒙嚇得身子住這邊的車門邊直縮。
二毛冷冷地說:「你不要怕,我們先談一談吧。」
牛小蒙驚恐地睜大眼睛:「談什麼?」
二毛臉色陰沉地盯著她高聳的說:「我就跟你說了吧,我是嚴西陽派來的。」
「什麼?」牛小蒙驚得在座位上跳了一下,「他派你來幹什麼?」
二毛「嘿」地冷笑一聲,毫不掩飾地說:「派我來殺你,而且是姦殺你。」
「啊?」牛小蒙失聲尖叫起來。
二毛歹毒地說:「他給我一百萬,要我馬上殺了你。」
牛小蒙嚇得臉色發白,心被一種死一般的恐懼緊緊攫住了,一股冰冷的涼氣從頭頂直鑽腳底,但她還是出於本能地追問:「他為什麼要殺我?」
「為什麼?哼,你難道不知道嗎?」二毛見她惶恐不安地朝車外,想著逃生的主意,就兇惡地警告她說,「你給我乖乖地坐好,我慢慢告訴你。」
牛小蒙驚恐萬分地縮在車椅上不動。
「嚴西陽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二毛見她嚇呆在那裡,外面又萬籟俱寂,情況比他想像的還要好,就想慢慢做她的思想工作,爭取把她搞成自己的情人。他想像嚴西陽一樣,先強暴她,然後再脅迫她,但在強暴她之前,必須進一步威嚇她,打動她,否則,她是要激烈反抗的,「他是一個大貪官,而你做了她的情人,知道的情況太多,現在又要離開他,告發他,他能讓你活著嗎?讓你活著,他就得死,所以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明白嗎?」
牛小蒙越聽越害怕,全身都在冒著虛汗,頭腦里亂得一塌糊塗。
「那天晚上,嚴西陽突然闖到你家裡來,你知道他想幹什麼嗎?」二毛進一步用實情來恐嚇她,「我告訴你,那天晚上,他上來叫你開門的時候,我就隱在你樓下的樓梯口。你要是給他開門,他就讓我偷偷潛進來,先你,然後再殺了你。」
「啊?」牛小蒙驚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臉色也更加蒼白,身子開始像風的樹葉一樣顫抖起來。
「沒想到你警惕性很高,沒給他開門,才多活了幾天。」二毛像一頭戲弄一隻可憐小羔羊的野獸,猙獰可怖地冷笑著說,「那晚姦殺不成,他才讓你來武漢,然後讓我開車追過來,繼續實施這個計劃。我是前天晚上開車過來的,比你先到了二三個小時。我一到這裡,就做好一切準備工作,只等你上鉤了。很好,今天,我終於把你騙進了車子,帶到這個我事先踩點好的工地。」
說到這裡,二毛的臉上露出了可怕的壞笑和殺氣騰騰的兇相。
牛小蒙嚇壞了,但求生本能讓她拚命地著車門,驚恐萬狀地說:「你想幹什麼?你,不能這樣,你這是,犯的死罪。」
「哼,我怕死,就不做這個生意了。」二毛邪惡地笑著,兇惡地說,「再說,我也不一定就被查出來啊。做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得乾乾淨淨,誰也不知道的。這樣,你是死於非命,譬如,車禍,摔下山崖,等等,而我呢?既能搞到一個大美女,女老總,又能拿到一百萬的好處費,何樂而不為呢?嚴西陽更好,從此,他就可以高枕憂地做他的董事長,當他的億萬富翁。哈哈,殺死一個美女,成全兩個男人的好事,你說值不值得做?」
牛小蒙開始垂死掙扎,她猛地從座位下邊拿出包,用右手去拉包的拉鏈,想拿手機打110報警。
二毛伸手一把搶過她的包,兇惡地瞪著她:「你想拿手機報警?哼,可能嗎?」
牛小蒙有些絕望,但還不放棄最後的努力:「你,你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二毛坏笑著說,「我可以不殺你,但得談條件。」
「什麼條件?」牛小蒙聽他這樣一說,心頭又升起一線希望。
二毛直截了當地說:「你得做我的情人,或者,乾脆跟我戀愛結婚。」
牛小蒙拚命搖著頭:「這個,不行,這怎麼行?這簡直是。」
二毛的臉獰惡起來:「這個不行,下面的事,就不好談了。」
「下面什麼事?」牛小蒙希望他只要錢,哪怕再多,她也應答他。
「你必須做我的情人,這是我不殺你的前提。」二毛毫商量餘地說,「然後呢?你再給我一些錢,只要一百五十萬就夠了,我就可以倒過來,幫你去殺掉嚴西陽。」
牛小蒙驚愕不已,但稍作猶豫,就搖頭否定:「這個,也不行,殺人是要償命的。他犯罪,會受到法律懲罰的。」
二毛邪惡地盯著她的身子說:「好,那我再退一步吧,呃,你只要讓我先搞一次,不,搞三次,然後答應做我的情人,我就放你下車。但你必須關了手機,隱蔽起來,等嚴西陽案發被抓以後,你才回公司。」
牛小蒙聽他說出要搞她這種流氓話,氣得肺都炸了,她真想指著他大罵,甚至撲上去,他一個耳光,但求生的讓她壓制住火氣,努力鎮靜自己,想說服他:「你說的什麼話啊?這麼大的一個男人,你也有妻子,母親,或者女兒,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讓人聽著,就臉紅,就害臊。這樣吧,我多給你一些錢,二百萬吧,你不要殺我,放我下去,我可以關機躲避起來,等以後嚴西陽被抓以後再回公司,行不行?」
二毛陰著臉,想了幾秒鐘說:「好吧,你給我三百萬,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必須讓我搞一次,然後把錢打到我卡上,我才放你出去。」
「你怎麼還說這種話?」牛小蒙再也忍不住,怒不可遏地指著他罵,「恥,卑鄙,流氓。這個要求,我就是死,也不會應答的。」
這樣一說,二毛就不客氣了,也等不得了,他從椅子下面抽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對準她的,歹毒地說:「你死到臨頭了,還這樣硬?啊?怪不得嚴西陽要殺你。你敢動,我就一刀捅死你,再奸屍。」
牛小蒙著頂在她上的尖刀,縮著胸佝著身不動。二毛又猛地伸出右手,勾住她的頭就往他這邊掰。牛小蒙拚命往後縮,蹬著腳掙扎,但哪裡是這個流氓殺手的對手?他放下手裡的刀,抱住她的上身,只一用勁,就把牛小蒙掰倒在他的懷裡。
牛小蒙用腳使勁踢著車身,車,嘶聲大喊:「救命,救命啊」
二毛的力氣太大了,他把牛小蒙的腳抱到副駕駛座位的後邊,讓她蹬不到車,再用左手緊緊摁住她的上身,騰出右手抓揉她的。
同時,他俯下頭去要吻牛小蒙,牛小蒙搖著頭不讓,還拚命地喊叫:「流氓,混蛋,你放開我」
車門關得死死的,圍牆內外一個也沒有,她的喊聲被淹沒在荒蕪工草海,誰也聽不到。
二毛肆意捏著她豐滿結實的,激情難抑地俯下頭去,隔著衣服拱她胸前的波浪。拱了一會,他氣喘吁吁地尖著嘴巴吻她的臉,牛小蒙還是搖著頭不讓他吻,他就把嘴巴頂到她的耳朵邊,邊吻她的耳朵邊說:「閉嘴,再叫,我就殺了你。」
為了保命,牛小蒙不叫了。
二毛就開始吮她的耳垂,右手用力刺激她的敏感部位,試圖也讓她激動起來。但牛小蒙恨死了他,也充滿了死的恐懼,怎麼能起那種反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