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把他們塞進馬桶
“封鋪子?”
不等魅魔反應過來,另有一大批人馬趕來,哄走了門前的顧客。他們推開門口的魅魔,一股腦湧入惡魔餐廳。
“各位客人,不好意思,這裏的餐廳現在停止營業了。所有人,全都給我出去!”
眾位食客麵麵相覷,坐在位子上不知所措。
“你們聽不懂英語嗎?”男人摘下墨鏡,指著那些食客破口大罵道,“你們要是在不走,老子連著店鋪帶著你們人,一起給砸了!”
咣當!
這夥人從身後掏出錘子棍子,不由分說地砸在桌子上,食客們驚叫一聲四散逃離。
一個狼人走了出來,握住小混混的棍子,大聲罵道“你們這些王八蛋,想鬧事兒?”
“醜八怪,滾一邊去!”
七八根棍子敲了下來,疼得狼人齜牙咧嘴,下意識就伸出了爪子。正在他要暴起殺人之時,寶莉衝了出來。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狼人雙眼一亮,趕緊收起一嘴獠牙,抱頭躲到一邊。寶莉曾定下規矩不許任何惡魔在人間動粗,遇到問題,要第一時間找寶莉或者郝運。
寶莉臉色鐵青,她站在那些混混麵前,昂著腦袋質問著“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砸我們的店鋪?”
“憑什麽?現在這間鋪子被我買下來了,我想收走就收走。”
“這家鋪子我們租了三年,這才剛半年,你憑什麽收走?再說了,你買這間鋪子,我能不知道?”
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從懷裏掏出一份合同,輕輕撐開,展示給寶莉。
“別說你這間鋪子了,這半條街的鋪子,全都被我們收購了。我們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哪怕我把這家店砸了,開一家脫衣舞酒吧都不關你的事。
你們失業以後,盡管到我們酒吧裏來應聘吧,我覺得你身材不錯,應該能小火一把。”
寶莉緊緊捏著拳頭,抄起手邊的酒杯砸了過去。
男人伸手擋住臉頰,玻璃碎片割破了他的手臂,鮮血灑了一地。
“臭娘們兒,敢打我?”
男人雙眼圓瞪,掄圓了巴掌揮了過去。一個半惡魔看見了,趕緊站出來,攔下巴掌。
“不許你打我們的領主大人。”
“都什麽時候了,還給我弄spy?給老子砸!”
一聲令下,整個餐廳亂成一團,椅子桌子亂飛。他們拿出噴漆,灑在牆上,隨意塗鴉。這一刻起,一群真正的惡魔攻占了惡魔餐廳。
寶莉強忍淚滴,拿出手機報警,同時也撥打了郝運的電話。她始終保持克製,不敢讓自己的手下動手還擊。
這裏的員工全都是見不得人的身份,如果哪天真的抓進警察局了,到時候全都是麻煩事。
眼見這裏的員工如此慫包,砸場子的人更加肆無忌憚了。
安德烈坐在咖啡廳裏,豎起耳朵聽著餐廳裏麵的叫罵聲,眉毛一揚起,翹著蘭花指拿起咖啡,小小地抿了一口。
“親愛的,你在叫人砸他們的鋪子?”
“這些人不肯配合,不如砸了算了。”
“那我們上哪兒去吃這樣的主題餐廳啊?”
“哼,這樣的主題餐廳也就是玩個噱頭而已,你想要的話,我分分鍾可以在美國開上百家一模一樣的餐廳。”
“嘻嘻,安德烈,你可真棒。”
“哼。那是!我可想看看那些人會怎麽樣跪在我的麵前求饒了。”
正在安德烈得意洋洋之時,郝運已然來到了餐廳裏麵,他不由分說,劈手奪過一個棍子,狠狠敲飛了一個小混混。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砸我的場子?”
郝運的聲音震得屋頂的吊燈不停發顫,這些小混混紛紛轉過頭,衝著郝運嗬嗬一笑。
“喲,有膽小的員工,就有鴕鳥一樣的老板。怎麽?老子都快把這家店拆光了,你才肯露頭?”
砰!
郝運二話不說,一拳砸暈了帶頭的男人。
“換個會講人話的來,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要來砸我的店鋪?”
“居然敢打我們老大?你這黃皮猴子是不是活膩歪了?”
郝運循著聲音看去,那些飯店深處的小混混臉色不善,一窩蜂地衝著郝運走來。郝運額頭青筋直跳,他衝著店裏的一眾惡魔,大聲吼道
“你們一個個的都在等什麽?給我把這些家夥的腦袋塞進馬桶裏麵!”
“是的,領主大人!”
“領主大人,我們等得就是你這句話了!”
店裏的半惡魔、狼人、廚房裏麵的二師兄一起走了出來,他們虎視眈眈地看著小混混們,一窩蜂地衝了上去。
叮叮咣咣一通打砸,店員揍得小混混們七葷八素,直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二師兄扛起一個小混混,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家夥,難道沒聽懂領主大人的命令嗎?把他們塞進馬桶裏麵!”
“可是我們家馬桶一共就十個啊,這裏二十多個人怎麽塞的進去?”
“你這個豬頭,這還用我教?你不會把兩個人塞進一個馬桶裏嗎?”
二師兄忽閃著豬耳朵,一手扛起一個混混走向廁所,他把這兩個倒黴蛋頭衝下地塞進馬桶裏麵,順便還對著二人撒了泡尿。
其他半惡魔們有樣學樣,紛紛照做。
很快,餐廳廁所馬桶裏便塞滿了人,成為一道奇觀。
騷亂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洛城警察這才姍姍來遲,他們衝進餐廳,不由分說地把一幹店員全都按倒在地。
郝運手伸到懷裏,想掏出證件,警察卻拔槍朝天扣動扳機。
“不許動,舉起雙手,慢慢趴到低上!”
二師兄還想反抗,郝運卻冷冷瞪了他一眼,眾位惡魔會意紛紛低下了腦袋,乖乖聽從警察的安排。
“你們涉嫌聚眾鬥毆,我們將按照美利堅治安管理法,對你們實施拘捕。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我的口袋裏有我的證件,你可以拿出來看看。”
“不管你是什麽身份,違法了都要進局子,哪怕美國總統犯法了,我也得給他逮捕了。”
“我們並沒有違法,我們是正當防衛。”郝運趴在地上爭辯著,“今天是那群小混混先動的手,他們挑釁在先。”
“到底是什麽情況,去警察局再說。”
幾名警察走進廁所,看著那群塞在馬桶裏,不省人事的混混,目瞪口呆。他們協力合作,費了老半天勁這才把這些混混抬出廁所。
郝運麵色鐵青地鑽進警車,手上戴著冰冷的手銬,那些店員們也一個個神色不悅,但還是乖乖地配合著警察工作。
艾比蓋看著一輛輛警車開走,用鞋尖輕輕踢了踢安德烈。
“親愛的,怎麽鬧到警察都來了?不會出什麽事情吧?”
“嘿,在美利堅,警察就是富人的保鏢,去了警察局有他們好受的。到時候,我隻要交一筆保釋金,我的那些手下今天下午就能安然無恙地出來。
但是那個狗屎亞洲人呢?
他可付不起那麽高的保釋金,按照法律,他至少要在牢裏待上一個月。”
“這個亞洲人又能開飯館,又能供應的起無情酒,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吧?”
“他?他就是一個下水道裏的臭老鼠罷了!
我早就調查過了。
這小子最開始是在美利堅做非法醫生,專門給罪犯和站街小姐治病,後來突然發跡,不知道怎麽成為了洛城大學的教授。
雖然他和拉法姆的關係不錯,不過拉法姆和我比起來,不過是一個剛剛脫貧的小嘍囉而已。
我需要怕他嗎?
也許他還沒有得到過教訓吧,在美利堅,有錢就是正義。”
安德魯昂起腦袋,緩緩放下了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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