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動了手腳
「說你錯沒錯?」盛則行光裸著身體,將她迷糊地想要睡的小臉用兩指捏起來,逼她張著眼睛他,並且非常惡劣地要她認錯。【】
「我又沒有錯,我幹嘛要認錯?啊……討厭……不要了,那裡都腫了……嗚……」林之音倔強的話剛一說口,盛則行的兇器便硬是撞進了她的身體里,而嘴也再度失去了自由。
「啊……不要了,累了……饒了我吧……」林之音知道跟盛則行回家就免不了要一番男女歡情,可是享受幾回便算了吧,可是他卻帶著怒氣地逼她承認錯誤,她才不肯呢,憑什麼呀,她又沒有李斯特,接受他的禮物也會還他錢的,做他的學生,跟他在一起請教問題,研究鋼琴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她倔強不肯認輸的結果就是要承受他勇猛如狼的需要,在她都力再承受時,還是要個不停,今晚更是鉚足了對她表現不滿意地態度,非要她承認錯誤,她不肯認錯,他便狠狠地要她,她倔,她沒錯,那他就讓她受苦頭,不但一點也不溫柔地吻她,要她,還不停地重複著這種折磨。
四小時了,從回來到現在,已經四個小時了,天都快要見亮了,他竟然還是折騰著她不讓她睡覺,變換著各種姿勢佔有她,她已軟得再也承受不了一次了。
「還不夠,我告訴你林之音,你要知道惹我的後果,不認錯,就得給我躺在床上哄我開心!」他摟住她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身軀,將戴著tt的身體重重地撞擊著她的身體,讓她瘦弱的身軀如風的落葉一般,可憐地顫抖著。
「你討厭,我好累的……」林之音實在是累了,他強迫她也沒用,她連一點回應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任他發泄,欲哭淚,天哪,她這是招誰惹誰了,連找著情人也這麼地又猛又不是東西的。
「那你錯沒錯?答應不答應我再不見那種馬男?」他喘著氣,她那副嬌柔力卻仍然死也不肯鬆口的樣子,是又可憐可恨,其實心裡也在悲哀,這個死丫頭是真執著呀,他這樣地逼迫她,她仍然是堅決,肯求饒卻不肯答應他的要求,他真要被她也給弄得精神崩潰了!
「我才不……嗚……疼……」她受不了,可是嘴還是硬得很,讓盛則行惱極地連續地狠狠地撞擊了幾下,終於發泄出來了,其實他也累了,再猛他也是男人,精力總是有限的,不能永遠金槍不倒的。
「討厭……」她見他不動了,才大大地鬆了口氣,簡直要被他折磨得想去死了,「哪有你這樣的男人,逼迫我很好玩呀?」她軟在那裡,動也不想動一下,任他在那裡清理他們,她理也不想理他了。
「奇怪?怎麼會這麼少?」盛則行將tt扔在垃圾桶里,扔掉前還奇怪地了,嘴裡在嘟囔著,又拿出紙巾,分開她的腿,為她清理。
「你連著做,我你早晚得精盡人亡,少還不正常?」她雖然累極了,嘴還不老實。
盛則行眯起了眼睛,在擦拭她那裡時,也發現了不尋常的濡濕,頓時眉頭一皺,手指忽然老實不客氣地伸了進去……
「喂,你幹嘛?我不要了……」她被他嚇了一跳,趕忙夾緊了腿,想要躲避他的手,開什麼玩笑,折騰這麼久了,他都快被榨乾了,怎麼還要來?
「喂,之音,你這裡的東西……不對勁?」他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更伸進去試探那裡的濕度,感覺到觸到的手感,不像是她的,反而……像他的???
「討厭,什麼不對勁,我困了……」林之音才不理他。
盛則行卻心裡慌亂了起來,給她蓋上了被子,便去床頭櫃翻裡面的東西,可是拿到手仔細一,卻差點沒暈了,他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一直以來都不會在意床頭櫃里的東西會有問題,所以每次急切地拿到手,便胡亂的撕開,然後便用了,可是這會發現不對勁才想到察它的質量問題,卻被那明顯拆過包裝又小心地用膠帶粘好的袋子嚇了一跳,他急忙地撕開包裝,檢查它,那上面明顯被動過手腳弄出的小洞讓他懵了。
他的保險t,竟然被人給動了手腳?開什麼玩笑?這個家,除了他請的鐘點工會按時來打掃衛生,他也只帶林之音來過,可是……tt竟然壞了?而且還這樣地明顯地想要它不保險?
難道有人來這裡特意地替他將tt刺破,等著讓林之音獎?
「林之音,你這個臭丫頭,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盛則行頓時惱了,他不敢相信林之音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會做這種事情?他一直以為她單純得近乎知,透明得讓他想苦笑,可是她……
「什麼呀?困死了,你鬧夠了沒?」林之音哪裡還想理他,都要被他折磨死了,他還想怎麼樣?讓她起來?解釋什麼?她才不要呢!
盛則行頓時更火了,一把將她強行給拉了起來,將還沒用過的tt狠狠地甩在她的身上,惱得可以燒掉房頂,「你還給我裝睡?你這是什麼?口口聲聲不要我,不想跟我有未來,你卻暗地裡做這種事情?怎麼想偷偷地有了我的種,然後再奉子成婚?想讓我負責?你想得美呢!我告訴你林之音,向來都是我想要怎麼樣的,沒有人可以逼迫我,我想要跟你在一起,那也是我的自由,可你別想耍手段得到我,我沒有那麼容易妥協的!」
「什麼?」林之音迷糊地被他那過於冷酷情又惱火的架式還是弄得清醒了一點,起碼她聽明白了他說這話的意思,也將丟在她身上而打疼了她的東東拿了起來。
「這些tt都被扎破了,你不到嗎?這裡只有我跟你來過,再就是那個鐘點工,別告訴我,你認識她,這個還是她幫你做的,我到現在都沒記住那個鐘點工長什麼樣子,你就認得她?她要幫你這個忙?」盛則行甚是嘲弄地瞪著她,生氣得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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