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9章 寒魂鎖命勾
陳默的這一句話完全點燃了冷寒青的怒火,長勾直直的指著陳默,咬著牙說道:“既然你昨天沒有盡全力,那麽今天我們都用出自己所有的能力吧,我會讓你明白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徒勞。你終究會死在我的手上。”
就在冷寒青手裏的長勾指著自己的時候,陳默發現他的長勾竟然與昨天的不同,無論是材質還是鋒利都有極大的差距。由此可以看出,昨天的他真的是沒有盡自己的全力,而現在他竟然連這個新的兵器都已經拿了出來,這就證明了他這一次可能真的是破釜沉舟。
他們兩個人在說完那一句話之後便一個字都沒有再說,在周圍看著的人感覺到氣氛在逐漸的壓抑,一些修為比較高的人,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在周圍的空間有著聖元力的流動,顯然每一個人都在蓄勢待發。
兩個人的目光都在死死的看著對方,陳默可以感覺到冷寒青眼中的決絕與瘋狂。昨日的那一次戰敗,已經將他所擁有的驕傲全部擊潰,與驕傲同時被擊潰的是他身為冷家大少爺的尊嚴。從冷寒青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在今天的這一場戰鬥之中,他們兩個人必定有一個人永遠的倒下。
因為如果冷寒青沒有把陳默殺死的話,他是絕對沒有臉繼續活下去的。
四種不同顏色的光芒逐漸地湧入了冷寒青手中的形狀像鐮刀一樣的長勾,不過這四種顏色的比例卻和昨天那種平分不一樣,藍色的顏色幾乎占據了這根長勾的全部,其餘的三種顏色隻是在藍色之中摻雜著。
這種運功的方式,陳默在冷寒雲的身上見到過,這是冷寒雲用出寒雲九天槍的時候才會運用的特殊的運功方式,眼下冷寒青竟然用了這種運動方式,那麽一定是伴隨著某種特殊的技能使用的。
“這一招我練成之後還沒有人試過,你應該感覺榮幸,你是這一招的第一個承受者,而且還是第一個死在這一招下的人。”冷寒青身上也開始散發出了藍光,與冷寒雲不同的是他身上散發藍光之後,並不是出現冰霜,而是出現了水漬,想來是聖元鎖的品階不足。
感受著周圍逐漸降低的溫度,陳默握住劍的手也是漸漸地增加了些力氣,四肢的關節發出一陣陣的響聲。冷寒雲的寒雲九天槍他是見識過的,而冷寒青所使用的技能和寒雲九天槍的運功方式相同,想來威力也不會差到哪去。
冷寒青都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底牌,所以陳默也不能藏著掖著。土屬性聖元鎖瘋狂的運轉著,這是他身體裏麵四個聖元鎖之中唯一一個對力量有著巨大增幅的一把鎖,也唯有使用這一把鎖,才可以把天罡琉璃劍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陳默拿劍的手微微一側,將自己陵嶽劍的鋒銳顯露了出來。被聖元力注入的陵嶽劍散發天罡琉璃劍劍法所獨有的剛烈的劍氣。在陳默的周圍劍氣激蕩,頗有幾分要撼動空間的意味。
“難道這一招就是大少爺之前從家族秘技閣裏拿出來的那一個卷軸裏麵所記載的招數嗎?”在冷寒青身後的那一群人中,一個曾經見過冷寒青去秘技閣的人說道:“在大少爺拿走了那個卷軸之後,好像就從來都沒有用過這一招,不知為何,今天選擇了使用這一招。”
“哦?大少爺竟然還親自前去秘技閣去挑選技能了嗎?不知道大少爺的這一個技能叫做什麽名字。”那個人旁邊的一個人問道。
“好像大少爺之前所使用的兵器也是槍,就是因為拿走了那個卷軸之後才換成了這個長勾兵器的。”先前的那個人努力的回想著,說道:“那個卷子上的字比較好記,好像叫做……寒魂鎖命勾!”
“什麽!寒魂鎖命勾!大少爺怎麽會去學王這個技能?”旁邊的那個人聽見了這五個字之後,不禁失聲大喊,說道:“記載這個技能的卷軸是一直放在最角落地方的,不知道大少爺怎麽會拿到這一個卷軸!”
“這個技能聽起來威力挺大的,為什麽大少爺不能學王這個技能呢?”先前的那個人說道:“而且看著大少爺現在所流露出來的威力,這個技能必定是一個十分強力的技能。”
“這技能的確十分強力不假,但是這個技能有著十分大的副作用。寒魂鎖命勾不僅僅是鎖命,而且是索命,也不僅僅是索敵人的命,而且還索自己的命。”後來的那個人解釋道,“再加入執法隊之前,我曾經看守過秘技閣,這個技能是讓使用者的生命以及聖元鎖一起運轉才可以催動起來的,而用生命運轉的副作用就是幾乎每使用一次,就會減少使用者十年的壽命,而且所用出的威力越大,所消耗的生命也就越大。”
“啊?要是照你這麽說的話,大少爺豈不是在拿生命在戰鬥?”
“是的,恐怕大少爺再用出這一招之前就心意已決了。這說起來也怪我們,如果不是我們猶豫了一下的話,大少爺也不會隻身迎敵。”
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冷寒青與陳默,執法隊裏麵幾乎每一個人都聽到了他們兩個人說的話,不過他們看向陳默與冷寒青的目光卻各有不同。有看熱鬧的,有擔憂的,甚至還有帶著殘忍快意的。
“看起來你我都已經使用了自己最強的那一招啊。不如我們就用這一招來決定彼此的勝負吧。誰贏了就繼續待下去,誰輸了就自絕於此!”冷寒青的話斬釘截鐵,根本不給陳默半分反駁的機會。
“就隻是一個簡單的比試而已,又何必搞得這麽嚴重。”陳默又何嚐不想親手殺了冷寒青,但是這畢竟是在冷家,如果殺了他的話,自己一定會後患無窮的。
“我知道你的顧慮,我在此發誓,如果我輸了,其他人不許找你的麻煩。”冷寒青說道:“在你的眼裏,這隻是一場比試,但是在我的眼裏,這是我賭上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