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見一次打一次
想來想去,也隻有這種可能性最大了,一想到曲婉靠伺候某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掙錢,孫蘭心裏有種暢快的感覺。
曲婉不是很倔強嗎?不是寧死都不願意向她低頭嗎?現在知道離開淩家的日子沒那麽好過了吧?
她心裏正痛快呢,就見一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走進來,在曲婉對麵椅子上坐下。
孫蘭心裏的愉悅立刻消失不見了,這個小夥子她認識,是淩家的競爭對手,王子承。
王家的勢力不比淩家差,隻不過王子承……太紈絝,太花心!
曲婉肯定是王子承眾多床伴中的一個,靠搖尾乞憐討生活。這樣一想,孫蘭心裏又舒服起來了。
淩慕白也剛巧這個時間趕了過來,“媽,找我有什麽事情?”
孫蘭視線瞥了一眼曲婉的方向,心想兒子肯定還不知道曲婉已經回來了。
她的視線一動,淩慕白也隨著她的視線,發現了曲婉坐在附近。孫蘭本能的感覺要出事,正想安撫兒子,就見他已經很平靜的把視線收回來。
就像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一樣,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孫蘭心裏大喜,兒子終於不再惦記著這個女人了,心情一激動,不開心的事情都忘了,“慕白,你想吃些什麽?”
王子承昨天晚上回到家,憋得一夜沒睡好,想到曲婉有過一次婚姻,還被前夫劈腿趕出家門,就心裏一陣鬱悶。
他平時不關心八卦,但是現在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瞎了眼的男人到底是誰。
上午在辦公室裏,他一直在偷看曲婉的臉,欲言又止,現在到了餐廳,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曲婉,你前夫是誰?”
“忘了。”曲婉頭也不抬。
她一早就發現王子承盯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沒想到,他糾結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你和他結婚,是因為愛情嗎?”
“算是吧。”
王子承心裏嫉妒,“既然相愛,他為什麽還要劈腿?”
“男人偷腥還需要理由嗎?”曲婉冷笑。
“你為什麽不肯告訴我那個混蛋是誰?難道你現在心裏還想著他?”
“我幹嘛想他?你也說了,一個混蛋而已,既然忘了,那就忘得幹幹淨淨,還提他的名字幹什麽?”
淩慕白就坐在附近,沒想到曲婉和王子承公開討論這個話題。
曲婉的話一出口,淩慕白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忘得幹幹淨淨,這個女人果然絕情。
“婉婉,我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你告訴我好不好?”
“不好!”曲婉把筷子放下,拿起餐巾紙擦擦嘴,“一個路人甲而已,你問這麽多幹嘛?”
“我想去揍他!”王子承咬牙切齒,實話實說,“這種既冷漠絕情又瞎了眼的男人,我特麽見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媽都不認識!”
曲婉勾起嘴角,嗤笑一聲,“說得好像你對感情很專一似的!”
“我花心是因為沒有遇到喜歡的人,遇到了之後,我絕對是世界上最專情的男人,沒有之一!”
“男人都會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你這個借口我已經聽了八百次了。”
“別人是在找借口,我是真心實意的!”王子承見她不相信,直接站了起來,“婉婉,我可以對天發誓!”
他的反應這麽劇烈,讓淩慕白臉色越來越黑,忍不住也站了起來,“王總,咱們又見麵了。”
王子承轉身,“喲,淩總也在啊?”
王家還沒有出國的時候,和淩家就有過接觸,王子承小時候也見過孫蘭,這會兒主動上前打招呼,“阿姨好!”
孫蘭點頭微笑,目光卻看著曲婉。
曲婉沒有看她們一眼,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嘴,雲淡風輕的樣子在孫蘭眼裏,就成了狂妄自大和目中無人。
孫蘭心裏有些發堵,“子承,你和她……”
王子承向曲婉招手,“婉婉,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曲婉從椅子上站起來,沒有走向孫蘭這邊,直接轉身向門外走去,“你們慢慢聊,我在車上等你。”
她的行為傲慢到了極點,孫蘭怒火中山,淩慕白臉色也青一塊紫一塊。
王子承愣了一下,也覺得曲婉太無禮了,她平時待人挺親和的,不知道今天是怎麽回事。
“阿姨別生氣,婉婉怕生,有些害羞。”
孫蘭詫異,如果隻是普通的床伴,曲婉肯定不敢當眾給王子承甩臉色,王子承也不會在外人麵前還這麽遷就她。
孫蘭心裏開始不舒服,既然曲婉讓她不舒服,就別怪她不講情麵了。
“子承,按理說我不該插嘴你的事情,但作為長輩想提醒你一句,你的舉動關係到王家的形象,不應該和這種離過婚的女人走得太近。”
“謝謝阿姨關心,但是婉婉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之前離婚不能怪她,她也是太單純,被人渣給騙了而已。”
人渣?
淩慕白聞言臉色黑了幾分,兩隻手悄悄握緊。
孫蘭還想抹黑曲婉,見王子承這麽維護她,後麵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憋得臉色很難看。
王子承追著曲婉出去之後,孫蘭對著兒子抱怨一聲,“你都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當初喜歡的女人,沒有一點家教,誰遇上她誰倒黴!”
說完看到兒子臉色不好,又安慰他,“幸好你早就和她離了婚,要不然,咱們家指不定被她禍害成什麽樣呢!”
淩慕白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門口的方向。他以為王子承隻是和她玩玩而已,沒想到,王子承居然是認真的。
王子承花心,是個十足的人渣,但是特別會哄女人,想到這裏,淩慕白心裏就一陣陣揪痛。
孫蘭不知道兒子在想什麽,“慕白,沒有事情的時候,你就多去江家坐坐。”
“幹什麽?”淩慕白反問。
“和馨月增進感情,順便也和江振東套套近乎,咱家以後還得靠他。”孫蘭語重心長,“這次舊城區的項目,肯定是江振東對我們不滿,故意給我們的一個教訓。你和馨月的婚事拖了三年,不能再拖了。”
“不是已經訂下了嗎?你怎麽老提起這件事?”淩慕白有些不耐煩。
見他不願意提起,孫蘭隻好悻悻的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