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習慣性痛經
如果一個女人問一個出現在她家裏的男人昨晚對她做了什麽,男人該怎麽回答?
一般男人的回答都是這兩種-——我上了你或者是這是誤會,我什麽都沒做。
很顯然,前者會被女人甩上一個大嘴巴,然後打電話報警告你性騷擾,後者同樣會被女人甩上一個大嘴巴,然後等到查證後再選擇報警或者相信。
可想而知,無論怎麽說,都逃不脫挨上一嘴巴的命運。
“昨晚我救了你。”燕慕容很聰明的回答道-——果然,這個回答沒有被騰湘靈抽一嘴巴。
“你救了我?”騰湘靈狐疑的問了一句,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自己心情極度不好,就跑到一間小酒吧喝酒,然後在回家的時候被三個混混堵住了,然後自己就摔倒暈過去了。
看來他沒騙自己,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在家裏,而且,剛才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髒和一身的酒氣外,就再沒別的異常了——隻是,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怎麽知道他住哪的。
燕慕容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樣,連忙說道。“昨晚下雨,我是從你的包裏看到的暫住證,才知道你住在哪裏,然後-——然後,雨下大了,我就沒走。”
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說出來,就連燕慕容都覺得有些心虛,趕快在心裏補充了一句,其實是沙發太舒服了,沒舍得走。
這麽一想,他就不覺得心虛了。
“我相信你。”騰湘靈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那就好。”燕慕容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活了二十五年了,還保持每天早上一柱擎天的處男之身,隻盼望哪天能找個自己愛的女人然後摘掉這個伴隨了他二十多年的處男帽子,好脫貧致富奔小康,可要是被這女人誤會了打電話報警,自己就算上麵一張嘴,下麵再掛個麥克風也解釋不清了。
“滾。”女人紅唇輕騎,吐出了一個不怎麽好聽的字眼。
“-——”燕慕容愣了愣,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耳朵出了問題,剛才那女人說了什麽?
“滾。”看到燕慕容看著自己發呆,騰湘靈重複道。
“-——我以為你會跟我說謝謝。”
“滾——”話還沒說完,騰湘靈就臉色突然變的慘白,貝齒咬住嘴唇,雙手捂著小腹,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光滑的額頭滴落了下來,表情顯得極其痛苦。
這麽把燕慕容給嚇了一跳,剛才還好好的,怎麽這會就出事了呢?
“你怎麽了?”燕慕容急走兩步,想要把她扶起來。
“滾。”騰湘靈艱難的再次重複道。
“好吧。”燕慕容無奈的說道。“我可以滾,但是,我是醫生,我師傅說,醫者父母心,是病人我們就得治。”
說完,也不管她反對不反對,快步走過去,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騰湘靈就放在昨晚被自己睡過的那張沙發上。
再次近距離和這女人接觸,燕慕容依然可以聞到她身上那股幽幽的體香,再加上穿著衣服睡了一夜,身上出了不少汗,酒精也隨著汗水排了出來,體香加酒香,似乎更好聞了一些。
人類對美好的事物總是有著一種迷戀的感覺-——貪婪的嗅了幾下這混合的香氣後,燕慕容才定住心神,一把抓起騰湘靈的手腕。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騰湘靈並沒有掙紮,隻是皺著眉頭任由燕慕容施為。
她是中醫大學的老師,自然知道燕慕容這是才給她把脈,況且,這小子說過他是醫生的。
其實不用把脈她也知道,自己隻是習慣性痛經而已,昨晚被雨水淋了,又穿著有些潮濕的衣服睡了一晚上,所以才會小腹疼痛。
“沒什麽大事。”抓著那雪白的皓腕摸了半天,燕慕容才說道。“隻是昨天晚上受涼了,你的月事也快到了,而且你還有習慣性痛經的毛病,所以才會突然疼痛的。”
“你也是中醫吧?”燕慕容突然問道,昨天,他看她工作證上寫的是燕京中醫大學藥劑學的老師。
騰湘靈眨著兩隻水汪汪但卻很冰冷的眼睛看著燕慕容,一語不發。
“好吧,既然你是中醫,為什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而且你這習慣性痛經的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從脈象上來看,似乎有四五年的時間了。”
騰湘靈冰冷的眼神中突然閃出一道一樣的神色,但很快又掩飾了過去——這個男人竟然隻靠把脈就能知道自己的病症有多久,有點能耐。
“為什麽不根治一下?”燕慕容問道。
對於醫學上的問題,騰湘靈也升起了一絲跟他討論一下的想法,看了燕慕容一陣,才說道。“治過了,沒治好。”
“我可以幫你。”燕慕容認真的說道。“你家裏應該有銀針吧?我可以幫你徹底治好。”
“治不好,我試過。”
“那是因為你的水平不夠。”
“我說了,治不好。”騰湘靈依舊固執的說道。
“我說能治就能治。”燕慕容也很固執的跟她爭執著。
於是,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互相盯著對方一言不發,跟鬥雞似的。
“好吧。”燕慕容被她冰冷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毛,才把視線轉移了開,說道。“這個病真的能治。”
見燕慕容的語氣軟了下來,騰湘靈也不再跟他爭執,指了指電視櫃下麵的一個抽屜。“針在那。”
燕慕容站起身,走過去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小型的醫藥箱,在裏麵拿出一盒包裝還挺精致的針盒,再用棉棒粘著酒精消過毒以後,才看著騰湘靈說道。“把褲子挽起來。”-——說完,又怕她誤會自己想對她怎麽著,解釋著說道。“我要針你的血海。”
騰湘靈自然不會多想,他知道,血海穴是在在髕骨內上緣上2寸,當股四頭肌內側頭的隆起處,可以治療月經不調、痛經、崩漏等症狀——隻是她不明白,這個穴位她自己也試過了,隻能暫時的調理,卻不能根除。
“你是不是想說這個穴位不能徹底根除你的病?”燕慕容笑著問道。
“是。”騰湘靈一邊挽起褲腿,一邊誠實的點頭。“我試過了。”
“我說了,那是你的水平不夠。”燕慕容裂開嘴巴笑了笑,露出一排還沒刷過的小白牙,同時,手腕一抖,銀針就插在了騰湘靈的血海穴上。
手法還不錯,騰湘靈隻覺得腿上一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心裏也誇獎了燕慕容一句-——這家夥的認穴的功夫倒是不錯,都不用看不用摸,直接就下針。
剛想說些什麽,騰湘靈的眼睛就睜得大大的,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是為什麽-——為什麽會有一股暖流在衝擊著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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