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 意外的相遇
陳陽猜測那些生物就藏身在盔甲之,這時他注意到,壁畫上背後的環境,是自己從未見到過的,是在地球上任何地方也沒有的地貌。【】
另外還有一副描畫祭祀的場景,這幅壁畫深深震撼到了陳陽,畫面上被當做祭品的生物,赤身躺在一個四方的石台上,讓陳陽認為這是祭司場景的,是祭品旁邊一個面孔被蒙住的生物,其高舉著一跟長長的手杖,像是進行著某種儀式。似乎是這些生物群,巫師一類的存在。
巫師在種群像是擁有著極高的地位,因為在壁畫上,巫師的形象要比一般個體高大許多,而祭祀台的上方,像是積壓著烏雲的天空,一隻巨大的手爪,從雲層伸出,探向下方的祭品。
這隻巨大的手爪佔據了約有百米的篇幅,彷彿刻意突出比例般,祭台上的生物幾乎只是其一根手指的大小。陳陽心不禁一震,同時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那隱藏在雲層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之所以如此震驚,是因為時已至此,他已經大概猜出了壁畫上所刻畫生物的身份。
再後面的壁畫就大致類似,都是表現這種生物和另外各種不同生物戰鬥的場景,作為其對手的生物形態萬千,有的甚至法用語言來形容,所在的環境也匪夷所思。
這時已經到了壁畫的盡頭,陳陽深深吸了口氣,心仍然像沸騰般潮湧不止。
如果這些壁畫上的生物,就是青木口的異星侵略者遙遠一族。可以出,其入侵的星球不止地球一個,從壁畫大量篇幅都是刻畫戰爭來,這種來自異星的種族,或許完全就是一種戰鬥種族。
如果天外隕石,只是其用於戰爭的一種兵器。首先將隕石投放在地球上,進而感染人類達到毀滅全人類的目的,由此便能夠不費一兵一卒輕易贏得這場戰爭,佔據這個星球。
這樣的分析完全可以說通,天外隕石自19世紀才被人類所發現,也就是說在那之前,其就被投放在了地球上,具體年限法判定,或許對方只是在醞釀時機,也可能當時遙遠一族正在投入另一場戰爭,並同時以隕石的形式侵入其他星球,以埋下日後戰爭的種子,就好像惡魔的卵一樣,這個星球的命運只取決於其何時孵化。
這些都只是陳陽的想象,當然也是現實。不過眼下的問題是,遙遠一族為何要在此修建如此一座建築,難道只是為了保存碎片,或許天外隕石在其眼,具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思緒緩緩滑過大腦,陳陽一邊想一邊繼續向下飛去,這時地底忽然從自己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而是一片虛的白色,由於光芒過於強烈,地底的一切事物,全都被隱去了形態,陳陽甚至不能確定距離地底究竟還有多遠,自己就好像處在一個空白深淵的上方。
但即便是如此,陳陽還是感覺到了什麼,他背部的肌肉不由微微弓緊,這種感覺是忽然之間才有,但卻極為清晰。
有人在這裡。
就在自己的腳下,盡的虛。剛才或許是由於距離太遠的緣故,而沒有感覺到,此刻突然閃現,疑有些措手不及。
如此情勢實在是太糟糕了,自己就這麼毫防範地出現在對方頭頂,完全暴露在其視野之下,甚至還法到前方的景象。簡直就像一隻眼盲的大鳥,撲飛在獵人的頭頂。
湧起這個念頭的時候,陳陽下意識想要躲避,但卻發現已處可躲,另外心又疑惑道,此刻又有誰會身在此處?他提醒自己這裡是現世。
宙墟的人?菲魯特?或者是……遙遠一族?
凝神警惕的同時,陳陽身周頓時被一團蒼炎所包裹,保護自己的同時,也為了清下方的情形。
紫炎開一部分白光,下方的地貌隱約可變,那一個巨大到沒有盡頭的空間,即使是透過紫炎,整個空間仍然是一片虛白,不到任何岩石的跡象,但地面上沒有陰影,說明非常平整,這裡也經過一定的修築。
光柱幾乎已經隱沒而法到,但還是能夠感覺光源的所在,就在位於虛白地表的光源心,陳陽到了五個人影,由於距離光源太近,而只呈現出淡淡的虛像。
陳陽幾乎同時肯定,對方不是人類,因為沒有人類會站在離碎片如此近的距離,除非是特殊情況,這五人給自己的感覺,似乎是從一開始就站在了那裡。
這時,眼前光芒忽然暗了下來,大約過了幾秒陳陽才意識到,那時因為光柱直徑縮小的緣故,漸漸稍暗下來的環境,光柱的輪廓隱約現出,而褪盡白色的四周,也隨之露出了岩石的顏色。
陳陽微微皺眉,對方竟然能夠操縱碎片光芒的強度,顯然並非一般人物,但同時也帶給自己某種敵意。
自己到此的目的是破壞碎片,而對方可以控制碎片的力量,顯然不會讓自己這麼做。
光柱的亮度恰好停在能將四周照亮的程度,暗下來的光芒,那五人的身影也隨之出現,陳陽召回身前的紫炎,然而就在這一刻,他第一眼望過去,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現出身形的五人,其有四人都是人類男子,身穿黑色西服。而四人央站著,則像是一名少女,當陳陽將目光投過去的時候,頓時略帶驚訝地揚起眉頭,眼睛也微微睜大。
少女身穿一件米黃色的碎花和服,纖細的身軀輕柔地站在那裡,臉上肌膚在光芒的照射下,顯得更加雪白。
陳陽驚詫之後忽然生出種錯覺,彷彿在這黑暗深處的明亮光芒,不是從隕石碎片,而是由她身上散發而出。
五人此刻都抬起面孔望著自己,很顯然,從幾分鐘前陳陽擊破上一層的地面時,就驚動了這幾人,不過其並沒有帶著任何敵意。如果要攻擊自己,剛才有數次絕佳的機會都可以動手。
陳陽也暫時放鬆了戒備,落身在地面上,和對方保持著大約五六米的距離,直視著對方,就算其沒有惡意,但此刻出現在這裡,也顯得非常可疑。
這五人正是那日在聯盟大會上,日本的代表,那名少女像是天皇的子嗣,而背後那四人,可能是那日陪同少女的官員,有幾個人陳陽也略有印象。
想不到那日的聯盟大會上,也有和自己擁有相同身份的人呢。當時自己就覺得不對勁,日本島都已經沉沒,又何來日本的代表團,其果然是使徒疑。不過如此一來,自己也就沒有殺死對方的必要。
此刻他嘴角微微揚起,但眼神卻毫笑意,望著對方道,「真是巧遇啊,我還以為我是這裡的第一批遊客,想不到早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女孩禮貌地鞠了一躬,身後的四人也跟隨行禮。
「啊,那個,恕我冒昧,可以稱呼您為陳陽君嗎?」
女孩似乎完全沒有和外人交涉的經驗,這句話一點也沒有皇室水準,反而像鄰家的女孩,語氣充滿了驚訝和不安。
不過,她本來就不是天皇子嗣,只是參加大會所使用的身份。此刻須再掩飾,也許就是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陳陽點點頭,「小姐怎麼稱呼?」
「櫻夕,櫻花的櫻,夕陽的夕。」櫻夕認真地說道,同時語氣非常客氣,甚至有點拘謹。
陳陽越過櫻夕,向其身後那四人,四個男子臉上與其說低沉,不如說是面表情,四人保持著同樣的站姿,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陳陽目光回到櫻夕臉上,她仍然露出些惶然不安,或許只不過是對方的演技。
沉默了幾秒后,氣氛有些尷尬,陳陽不說話,是想讓對方先亮牌。
櫻夕的表情比拘謹,這時微微低頭,「那個……」
「什麼?」
「陳陽君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陳陽君」這三個字聽在耳朵里,有種熟悉的感覺,但陳陽想不起,以前有人這麼叫過自己嗎?
他微微一笑,「那櫻夕小姐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
櫻夕沒有說話,但眼神不由得望向旁邊的東西。
她身畔不遠幾米處,是一個巨大金黃7色的物體,說不上是雕塑還是某種機械,大約有二層樓的高度,形狀就像一隻展開肢足的螃蟹,四隻金屬腳插入土地,背部形成一個圓形狀,圓形上方懸浮著一塊白色的物體。
這塊隕石碎片的體積明顯要比漢默實驗室那塊大不很多,約有一個足球的大小,熾目涌動的光芒,似乎是依靠下方機器的力量,才形成光柱射入空。
陳陽早在空,就注意到了這個東西,此刻近距離觀之下,其絕非地球的產物,同時不知道碎片懸浮在其上方,又有著什麼意義。
不過這些,眼前這個女人或許能夠為自己解答。
「櫻夕小姐,關於這裡的一切,相信你比我更加熟悉,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這座建築究竟是什麼?以及這台機器還有上方的碎片,為何會存在於此處?」陳陽望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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