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隻是要把她送人
蘇月夕慵懶的看了他一眼,對於他這個問題不予回答。當初她就沒想上,是他強逼著她上的。到現在為止,她能確定的也是無名跟蘇錦溪有仇而已,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從來也就沒想上你的賊船,你的問題有些多餘了。”
“你不想蘇錦溪死了?”無味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眉眼淡淡的似乎並不把她剛才的話放在心上。她成了現在這幅孤家寡人的樣子,其中的原因是歸咎誰?她有自己的野心和目的,難道就被眼前的淒涼給打敗了嗎?
說到蘇錦溪三個字,蘇月夕身子一僵,眼神憤恨的看著無名。他每次都能準確無誤的找準她的軟肋,所以根本不懼她說的任何一個放棄的詞匯。
“隻要你不放棄,齊王,太子,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是你的囊中之物,現在局麵一片大好,你卻要下了我的船,到時候隻能佛古青燈一輩子,你能樂意?”
無名一字一句的戳著她的心口,將她內心的糾葛分析的一清二楚。
她從小就是一個炮灰,被人欺負,被父親無視,現在終於有了一個鹹魚翻身,登上大雅之堂的好機會,稍稍一勸說蘇月夕的心就動了。
娘親不支持她沒關係,父親看不起她也沒有關係,總有一天她要在光明頂上讓他們刮目相看,沒有什麽是她蘇月夕辦不到的。
“你個騙子。”蘇月夕勾唇一笑,猛地伸出手臂勾住了無名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波光瀲灩,嬌好的麵容慢慢的靠近他,朝著他勾起的唇角慢慢的靠近。
原本以為這次會成功,可是結果與上次一樣。他的臉頰擦著她的唇而過,不動聲色的推開她,站了起來。
“我的建議是扒緊太子,不過你有一個強勁的對手,你見過也知道。”他背對著她,聲音毫無波動的說著的。蘇月夕掩卻眼睛裏的那抹悲傷,慵懶的靠在軟塌上,聽了他的話,接口而道:“是李蔚然嗎?”
雖然李玉兒不知廉恥,可是短暫的風波過去後,李蔚然依舊是那個名滿京城的才女。有她妹妹做對比,隻會讓她更加流光溢彩。
她是太子早就看中的獵物,而她對太子似遠非近的手腕也很是高超。既讓太子不敢輕薄褻瀆她,也讓太子越發迷戀離不開她。
蘇月夕知道,太子對她關注的目光隻是好奇而已,因為她不動聲色的就一鳴驚人還能跟李蔚然一較高下。論身份,她比不得李蔚然金貴,論才情,李蔚然勝她不知多少倍,無名給她選擇的人,讓她倍感頭疼。
一轉身看她的神情,無名就知道她陷入了死胡同。顯然勾引人的手段上她依舊比不得李蔚然,甚至在她麵前蘇月夕隻是一個剛摸著門路的初學者。
無名俯下身,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知道富貴人家的男人們明明家裏有如花似玉的嬌妻還要逛青樓嗎?是家裏的不夠漂亮還是青樓的女人真的美的驚心動魄呢?”
不知道他為什麽說起了這個,蘇月夕表示疑惑,所以就靜靜的望著他等著下文。
“其實不是有錢的人才這樣,凡是男人都有一個毛病,就是賤。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你能讓太子對你燃起這個欲望你就成功了。”
他薄唇一張一合,說出來的都是滿滿的歪道理。蘇月夕拍著巴掌給他叫好:“不錯,很不錯。”
雖然臉上在笑,可是她的眼睛裏卻冰冷的無比,無名像是沒有發現她的異樣,繼續給她支招:“齊王對你死心塌地,所以你穩著卻齊王,在有意無意的勾搭太子,這手段想必見效的很。”
“你的主意很不錯。”蘇月夕又拍了一巴掌,脆響的聲音在略顯空寂的房間裏聲音愈發的大。
那她跟青樓的妓女有什麽區別?她早就知道自己在無名的眼裏就是一顆棋子,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把她用的這麽徹底,好歹兩人也有過一次的肌膚相親,決絕起來的程度讓她始料未及。兩個男人糟踐過的身子他不嫌棄,原來是等著這會把她拱手送人。
不過說來也是,她都被那麽多的男人糟踐過了,跟青樓的妓女又有什麽區別。
笑著笑著,她的眼睛都模糊了。
無名看著她眼淚,輕輕的皺緊了眉頭。他不喜歡看女人哭,尤其是蘇月夕在麵前哭。
伸手幫她擦掉了眼淚,心裏竟然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冷眼瞅著她,一句更加絕情的話脫口而出:“蘇月夕,從你被我盯上的那天你就該預料得到今天。我們各有目的,所以各取所需,管好你的心,管好你感情,不然最後你會被自己害死。”
他沒打算在逗留,說完了話按照老規矩的從窗口跳出去。可這次沒等他跑出去,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三小姐,你在嗎?你沒事吧?”說話間,人已經近在酋尺,蘇月夕剛穿好外衫,外麵的人已經破門而入。
“怎麽回事?”蘇月夕冷眼看著眼前的人,臉色十分的不悅。眼前的人她有些臉生,該是府裏的人,隻是她沒見過而已。
那帶頭的人是家裏的護衛,見蘇月夕發話,當即恭敬的說道:“三小姐,剛才我們發現有黑衣人闖府,所以在四處巡邏,您沒事吧?”
黑衣人闖府?蘇月夕有些疑惑,這府上除了無名還有誰會半夜闖進來?為了以防真的查到無名,她冷著臉道:“我這裏沒事,你們去旁處搜搜看。”
“三小姐?”那護衛的臉色有些為難:“三小姐,蘇將軍臨走的時候囑托過屬下要好好看管蘇府……”
“怎麽?我的房間你還要搜查?難道你以為我會窩藏來路不明的人?”蘇月夕隱隱有發火的前兆,見那人還不知道變通,聲色越發的疾聲厲色:“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在夜半擅闖小姐的臥房?”
那護衛頓時不敢出聲了,連忙跪在地上:“小姐恕罪,屬下也隻是為了小姐的安全著想,若是小姐沒事,屬下這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