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無恥的陳衛東
“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
發現秦破軍一副見鬼地樣子,陳衛東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不用這麽麻煩了,我已經很夏月住在一起了。”
如果要是夏月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被氣得半死。
自己明明就警告過陳衛東不讓別人住在一起,可是這家夥倒好竟然說得這麽坦然。
秦破軍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是說,你和小姐同居了?”
“你胡說些什麽呢,什麽叫同居啊?我和夏月可是清清白白的,沒你說得那回事。”陳衛東發現秦破軍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辯解道。
開什麽玩笑!
自己還沒有討老婆呢,這要是傳了出去。對自己的影響多不好。
發現陳衛東滿臉委屈地樣子,秦破軍的額頭上頓時爬滿了黑線。
看這家夥的樣子,似乎和自家小姐住在一起還挺委屈的。
不過,這一消息確實讓秦破軍吃驚不已。
要知道,夏家以前可沒少給夏月派保鏢,可是夏月從來沒有讓那些保鏢住進她的別墅,可是現在這個家夥.……
秦破軍圍著轉了一圈,稍稍打量了一番。
長相倒是挺帥氣的,菱角分明,氣質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家世如何,配不配得上自家小姐。
不行!
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自己一定得告訴夏老爺子。
陳衛東並不知道,秦破軍心裏已經在想著措詞應該怎麽委婉地把他和夏月‘同居’地事告訴夏老爺子了。
陳衛東發現秦破軍圍著自己轉了兩圈之後,便發起呆來。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秦破軍反應過來,尷尬地一笑,道:“住在一起好,住在一起你就可以更好的保護小姐的安全了。”
你奶奶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想的什麽,不就是住在一起嘛,這有什麽不大了的。
秦破軍並不知道陳衛東心中的想法,現在他心中唯一想的便是把這個小心告訴夏老爺。所以,他帶著陳衛東胡亂地轉了一圈,將交接手續辦好之後,跟夏月連招呼都沒有打,便匆匆地離開了公司。
送走秦破軍的那一刻,陳衛東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沒辦法!
當秦破軍知道自己和夏月住在一起之後,看自己眼神都變了。
如果說之前秦破軍看自己的眼神隻是單純的前輩看後輩的話,那在得知自己和夏月住在一起之後,就仿若是看自家姑爺一樣。
其實,陳衛東很想告訴秦破軍他和夏月隻是單純地住在一起,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可是他明白,這種事越描越黑,索性就任秦破軍自己去想。
在送走秦破軍之後,陳衛東在公司裏麵閑逛了起來。
作為海藍公司的保安,工作很簡單。平時也就是在公司裏麵巡邏一下,如果要是遇到有人來鬧事,轟出去就得了。
而陳衛東作為保安隊長更是清閑,整天待著休息室喝茶,隻是偶爾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而已。
對於這份工作陳衛東自然是在滿意不過了,不僅不需要整天像隻哈皮狗一樣圍在夏月的身邊打轉,而且還有充分的時間來辦自己的事,這何樂而不為呢。
就在陳衛東舒舒服服躺在休息室中那張林虎三人“合資”買來孝敬秦破軍的太師椅上打著盹,夏月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看著一臉怒氣地夏月,陳衛東睜開了半隻眼睛,一臉疑惑地問道:“誰又惹得咱們的夏總了,看把你的氣的。喝杯茶,消消氣。”
說著,陳衛東便把早就泡好的茶遞到了夏月的身邊。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夏月伸手接過茶之後並沒有送進嘴裏,而是“砰”地一聲往桌上一摔,惡狠狠地質問道:“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讓別人知道我們住在一起的嗎?”
“我沒有告訴別人啊!”陳衛東攤了攤手,裝出一副非常委屈地樣子。
見到陳衛東這副模樣,夏月磨了磨牙,冷聲問道:“你沒有告訴別人,那我爺爺怎麽知道咱們住在一起了?”
“哦……這個。”陳衛東一時間有些不知該如何解釋。
這該死的秦破軍,前腳剛踏出公司大門,後腳竟然就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夏老爺子,你這不是陷我於不義嘛!
突然間,陳衛東覺得秦破軍那張臉實在是太欠揍了。
“怎麽?沒話說了?”夏月想起自己剛才爺爺給自己打電話的古怪語氣就恨得找個地縫進去,當然前提是把陳衛東這個罪魁禍首先弄殘再說。
“不是,這個.……你聽我解釋。”陳衛東看著夏月滿含殺氣地雙眼不由地縮了縮脖子。
“說啊,你倒是說啊。本小姐倒是想看看你能說出個什麽花來。”夏月在陳衛東對麵坐了下來,冷笑著看著他。
見到夏月似乎真的生氣了,陳衛東在心裏把秦破軍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邊,然後苦笑地說道:“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嘛!你看你現在身處險境,如果要是讓人知道你一個人住在一起,晚上該有多危險。”
“所以你就到處告訴別人說我們住在一起了?”夏月此時地眼睛閃爍著一種危險的信號。
“喂,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可就告訴秦破軍一人咱們住在一起的哦。”
夏月冷冷地掃了陳衛東一眼,冷笑著說道:“就告訴了秦隊長一人,那我爺爺怎麽知道咱們住在一起了,還打電話來……”
發現夏月話說到一半便停住了,陳衛東有些好奇地問道:“打電話來幹什麽?”
“要你管。”夏月狠狠瞪了陳衛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別轉移話題,不是你到處亂說,我爺爺怎麽會知道咱們住在一起?”
夏月也知道,公司裏麵肯定有自己爺爺的人,如果要不是陳衛東這家夥到處亂說,自己爺爺怎麽可能會知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唄,有什麽了不起的。況且,咱們本來就住在一起嘛!”陳衛東嘀咕了一聲,可是發現夏月又要發作,連忙解釋道:“天地良心,我真的隻告訴了秦隊長一人,而且還是在秦隊長的威逼利誘下我才就範的。”
“你說謊,如果你隻告訴秦隊長一個人,那我爺爺絕對不可能知道。”此刻,夏月恨不得一把掐死陳衛東這個混蛋。事實都擺在眼前了,竟然還敢跟我狡辯。
“秦隊長可是你爺爺派來的人,這你都不知道?”陳衛東看了夏月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什麽?”聽到陳衛東的話,夏月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既然知道秦隊長是我爺爺的人,那你還敢告訴他咱們住在一起?”
“這個.……”陳衛東原想轉移夏月的注意力,可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麽機靈,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陳衛東。”夏月冷冷的叫道。
“嗯?”
陳衛東疑惑地掃了夏月一眼,待到他抬起頭一看,卻發現一團黑影朝著自己飛了過來,好在他身體本能致使他一扭腰,那個茶杯便順著他的腰際飛了過去。
茶杯落地時發出重重地響聲,看著四處飛濺的碎片,陳衛東怪叫一聲,從太師椅上跳了起來,怪叫道:“臥槽!你來真的。”
夏月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他,那模樣好像和他有殺父之仇一般。
一擊未得手,夏月也沒有放棄,而是轉手抄起桌上另外一個茶杯對準了陳衛東。
陳衛東見到這副場景,連忙出聲喊道:“喂,不就是讓你爺爺知道咱們住在一起了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了咱們本來就住在一起啊!”
“你還敢說。”夏月猛然間將手中的茶杯擲出去,指向了陳衛東的額頭。
“我靠,真是一個狠心的女人。”陳衛東將頭輕輕一側,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那個杯子,小聲喊道。
“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夏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陳衛東說道。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有什麽了不起的。”陳衛東可不是夏家的仆人,才不會吃夏月大小姐的那一套,提高了聲音,道:“你要不要這麽狠心呢,竟然用杯子砸,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我狠心是吧!”夏月掃了一眼周圍,發現離自己不遠處有一把剪刀,趁陳衛東不備,拿了起來冷聲說道:“我今天就讓看看什麽才叫真正的心狠。”
說完,夏月像是發了瘋一樣朝著陳衛東衝了過來。
臥槽!
這女人該不會真的想要弄死自己吧?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夏月,陳衛東咬了咬牙,一臉緊張地說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就要叫了。”
可是夏月仿佛沒有聽見他這話一般,一個勁地往前衝。
陳衛東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利芒。
這可是你逼我的,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陳衛東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了一個令夏月怎麽也沒有想到的舉動,隻見這家夥扯開喉嚨大聲喊道:“救命啊!夏總非禮我不成,想要殺人滅口了。”
原本還在直衝的夏月聽到陳衛東竟然連這麽無恥地話都喊的出來,一時間愣在原地,竟不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