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第619章 開拍
而他和安朵是校友是同學,在娛樂圈同一個學校、一個班級的人總是會擰成一根繩,從這層關係上就已經不是外人。當然能讓他表現的這麼謙虛也是因為上次和安朵對戲后的認可,有實力的人總會得到別人的尊敬。
「一起努力,這部戲裡面我們對手戲最多,到時候一起對戲。」
兩人說話間宸萌讓兩人站攏一些,而後雙眼放光興奮得簡直快跳腳的拍了幾張合照,才興緻勃勃的推著安朵去拍定妝照。
這次的定妝照她一共有四套衣服,從最開始出場的繁複紅裙到融入現代社會的鵝黃色仿唐繡花裙子,再到黑色端正的長袍、最後是現代的高中生造型,有單獨照片也有和雲帆合照。因為這部戲是玄幻劇,所以免不了要套威亞,今天的定妝照就有好幾張是她在半空中的照片。花了一整天時間將定妝照拍好,還來不及去看後續效果,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忙的坐上了飛往越城的飛機。
《現代修妖錄》中雖然有大部分的城市情節,但卻也有一部分深山老林的劇情。而最開始九尾天狐出世的地方就如此,遠離人煙、林海茫茫,從高空俯視猶如波濤起伏的綠色海浪。而越城有一片很美麗的林海,這也是最開始劇組選擇在這裡拍攝的原因。
下了飛機跟隨著居住接機的人一路到了偏遠的小村子,透過車窗看著忙碌搭建著攝影棚的劇組,在劇組眾人忙著看劇本或者等待拍戲的階段她卻是顯得頗為悠閑。一個故事如果有七八集的話,那麼算起來第一個故事中前面四集她都沒戲份,所以在劇組忙碌著拍攝的時候,她能騰出時間來翻看劇本和休息,或者還能帶著小助理去周圍拍照。
《現代妖修錄》的故事情節並不燒腦,雖然情節簡單但不代表劇情並非就不吸引人。第一集講述的就是九尾天狐封印鬆動、龍組的人匆匆趕來處理,商議過後他們的能力無法繼續加深封印,只能任由九尾天狐破封印而出。
而傳言之中,九尾天狐嗜殺成性、殘忍血腥,她若是出世整個世界簡直就像陷入了活生生的地獄。龍組眾人商議過後,在無法加深封印的情況下只得順勢在九尾天狐破封印而出最虛弱的時刻布上一個血契陣法,以另一人的血脈為契約將她禁錮在身邊,這個血契在讓兩人生死相連的時候也能封印九尾天狐大部分能力,因而大家都極為贊同。
但九尾天狐的封印地卻只有妖能看到,任憑人類如何法力高深、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破開幻術看清封印地在什麼地方。而偏偏九尾天狐出世的消息不僅龍組的人知道,妖怪們同樣知曉,並且費盡苦心的想要先龍組之人救出九尾天狐。而龍組也不是吃素的,和這些妖怪斗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妖怪在人類的阻擋下不敢進入封印地,以免讓人類跟了進來,而龍組卻也不敢放任這些妖怪真的搶先一步帶走九尾天狐,所以在兩方大部隊糾葛廝殺下,來此處高中畢業旅遊的景奚驀然闖進了封印之中,巧遇了龍組分離出來小部隊來搜尋入口的人。安朵坐在椅子上一邊翻看著劇本,看著場中的人對戲。
而此時正拍到景奚在深山中迷路巧遇龍組的人,擁有蠱惑和火系異能的隊長蔣烈,力氣超級大的柔弱少女陳茜、喜歡板著臉的漂亮少年天辰,當然此時面對著無意間闖進來的背包客景奚,他們的身份也是登山客。
少年景奚善良而熱情,一會兒就和三人打成一團,期望跟著他們走出這座困了他足足兩天的山。就在說道一個笑話時,景奚臉上的喜悅突然間變成驚恐,震驚而不敢置信的看著前方,在陳茜若無所覺的往前走時,一把拽住她著急大喊:「別去。」
陳茜疑惑的蹙眉:「怎麼了?」
景奚嘴唇顫抖、眼中露出見鬼之色,死死的盯著前面:「那……那是什麼鬼東西?」
陳茜聞言一下想到了自己他們正在找的幻境,突然一把抓住景奚的胳膊,急聲問道:「說!你看到了什麼?」
景奚吃痛的抓住胳膊急忙想要掙脫,莫名其妙的看著之前還溫溫柔柔的一個女孩子突然對他下手,那手捏下來的時候差點將他骨頭捏斷,發懵又惱怒的皺眉:「前面那麼明顯你們沒看到嗎?」
龍組第二組的組長蔣烈上前一步,一雙比平常人更黑一些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景奚,聲音猶帶著蠱惑一般:「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景奚臉上的憤怒漸漸變得朦朧而茫然,指著前方喃喃自語:「火海。」
火海兩個字一出口,現場三人臉色齊齊一邊。因為前方根本沒有火海有的只有一片鬱鬱蔥蔥的深山老林。要麼是景奚哄騙他們、要麼就是景奚真的看到了他們一直在找的幻境。
現場三人神色一變,最旁邊一個面容精緻的十五六歲少年一把從登山包中摸出一個機器出來,拔開尾端一根細細的針尖露出,他飛快的對著景奚的胳膊一紮,在一滴血液順著針尖融入機器,那個閃光燈閃了閃露出紅色亮光來,少年天辰茫然的抬頭:「是人類。」
這個機器能從血液中分辨一個人到底是人是妖,在聽到是人後大鬆了口氣。但很快三人露出糾結的表情來,少年盯著紅色的指示燈糾結的皺眉:「不是說只有妖能看到幻境嗎?怎麼他能看到。」
「他是眼部異能?」抓著景奚的少女陳茜鬆開手摸了摸景奚的眼睛。
「不可能。」蔣烈沉聲而言,雙眼漆黑再次想要蠱惑景奚時,卻聽旁邊握著血液驗證器的少年驚愕的咦了一聲:「變了!變顏色了!」
蔣烈和陳茜急忙上前一步,只見驗證器上的顏色在紅色和紫色中間變換,最後化為了紫色。
陳茜倒吸口氣,圓潤的臉蛋上露出驚愕表情來,吃驚般的結巴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機器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