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8.第1138章 嗨過頭就是感冒
之前還一腔怒火的封景虞忽然覺得鼻樑有些熱,他忽然發現離開了酒吧略顯得昏暗的環境后,在車廂內橘色燈光的照耀想,渾身濕透的安朵非但沒有想象中的狼狽,反倒有種清水出芙蓉的美態。
封影帝瞥了眼緊張得唇線綳勁的安朵,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讓安朵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越發緊張起來。頭疼的懊惱一聲,哀嘆:「好吧,我承認今晚玩兒得有些嗨,但大家聚會玩兒嗨了也是正常的事吧。」尼瑪為什麼非得找她算賬,安朵崩潰急了,莫名其妙的有種做壞事被家長逮到的窘迫感。然而她真正的家長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都對她時毫無原則的溺愛,特么的她就從沒遭到過這種逼問啊啊啊!
「有些嗨?」封景虞眼帘抬起,遮住眼中晦澀而風雨欲來的黑沉,伸手抓著一張毛巾蓋在她頭上不顧她的反抗使勁兒的揉吧幾下:「我看你不是有些嗨,是該去精神病醫院了。」
安朵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的眼皮一跳:「封景虞!」
「我在。」面對安朵的咆哮大吼,封影帝淡定自持的回答,雙手正擦著她身上的水,但關鍵是水已經被貼身的長裙吸透,想要擦乾淨根本不可能,他一邊擦一邊正大光明的吃著豆腐,還一邊嫌棄:「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嗎?」
安朵牽了牽唇角,呵呵一笑:「不想知道。」猜也猜得到不是什麼好話,她想知道才有鬼了!
封景虞忍不住失笑,在車子抵達家裡停車場后,招呼了幾個保鏢和藍森他們隨意后,仍舊用大衣裹著安朵抱進去。開玩笑在知道了她那身裙子在燈光下有多透明后,他怎麼可能還讓她自己走。
嗅著渾身的酒味,安朵被人抱上樓然後在她的痛呼之中一下被丟在了沙發上。封景虞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面無表情的轉身進了浴室,不過兩秒鐘浴室內就傳來撲凌凌的水花四濺聲。
安朵哀嘆一聲赤腳站起身來,披著的外套掉在了沙發上,渾身濕透的她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抬起手臂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莫名其妙又詭異的覺得不是那麼難聞,甚至於幾種酒匯合在一起還蠻好聞的。
她苦中作樂的如此想著,正要去換下自己的衣服但鬼使神差的站在了浴室門外,看著裡面模糊的人影,輕咳一聲敲了敲房門:「阿虞,你衣服需要我幫你拿嗎?」尼瑪!被未婚夫逮到自己這麼玩兒實在是有些丟人,她此時是止不住的氣弱想要求原諒。
磨砂玻璃門內封景虞仰頭抹了把掉在脖頸處的水花,眼中閃過戲謔,一邊沉聲回答:「不需要。」
門外安朵殊不知自己已經成了某人願者上鉤只能的魚,愁眉不展的摁了摁眉心,抿了抿唇角又敲門:「那你要不要咖啡,我去幫你磨一杯。」
封景虞張開五指將頭髮往後梳,俊美深邃的一張臉徹底的暴露在燈光之中。高大矯健的身姿、脊背處漂亮而乾淨的蝴蝶骨在水花四濺下,顯得性感而慵懶:「不用。」
又拒絕?
安朵頭疼的靠在門邊,喝了一晚上酒又被泡了一晚上酒,這會兒她的理智還在線、但思考卻顯然已經不是正常水準,根本沒能轉彎思考一下是不是某人在故意暗算她:「那你要不要吃什麼,我去幫你做?」
話音剛落緊閉的浴室門忽然被打開:「你到底要做什麼?」
逆光下在浴室白氣霧靄中,赤身站立的人性感到了撩人的地步。安朵微微抬頭,忽然間目光下移落在對方身體上,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熱,看著眼前漂亮而高大性感的未婚夫,她一咬牙忽然間上前一步踮起腳尖上臂掛在對方脖子上,一個纏綿的熱吻主動的奉了上去,封景虞站在原地任由安朵親吻、唇齒交纏彷彿半點反應都沒有,但他的眼底欲!望沉沉顯然是已經動!情。
一吻結束,安朵嘴唇湊到她脖頸淺淺的順著水流印下痕迹,摟著對方曖!昧邀請:「一起洗澡?」
封景虞仍舊站著沒動,享受著安朵難得的主動纏綿。但眼睜睜看著對方只是四處點火的輕飄飄劃過,眼底的欲!望再也壓不住的噴涌而出,他伸手攔住安朵的腰身,熱得驚人的手掌順著腰線往上,準確的扣住拉鏈輕輕往下一滑,貼在身上的淺紅色長裙緩緩垂落,露出雪白的凹凸有致的身體。封景虞低頭纏綿的扣住她的脖子低頭親吻,一手關閉了浴室大門,伴隨著浴室內嘩啦的水流聲,淺淺的曖昧低!喘抑制不住的從門縫中蕩漾而出。
兩人在浴室內折騰了幾個小時,出來又在床單上滾了幾次,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安朵起床渾身發軟的同時還頭疼。她艱難的眨了眨眼,埋在柔軟的床上懊惱的伸起軟綿綿的手揉了揉肉眉心,正要爬起來就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再睡一會兒。」封景虞端著水杯拿著幾顆葯走進,坐到她身邊沉聲命令:「張嘴。」
安朵配合的張開嘴巴,幾顆葯塞進口中的同時溫熱的白水湊到了唇邊,安朵喝了一大口,才裹著睡袍靠在床邊,虛弱的摁眉心:「頭疼。」
「該。」封景虞收好了杯子,涼薄嘲笑:「讓你大冬天的玩兒潑水節,你不感冒誰感冒?」話雖如此卻伸手去摸了摸安朵的額頭,聲音低沉而悅耳:「已經不燒了,吃了葯再好好睡一會兒,我去給你熬粥。」
安朵不滿怒視:「要不是昨晚和你亂來一晚上,怎麼可能會感冒。」絕對不承認感冒是因為自己玩兒潑水。
封景虞嗤笑一聲懶得理她端起水杯下樓,安朵看著房門關閉看了看時間發現是早上十點左右,摁了摁眉心索性靠在床邊閉目養神,不一會兒藥效上頭她很快的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她披著外套走下樓一眼就看到封景虞正靠在落地窗邊的獨坐沙發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