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9.第539章 看到了吧,就這麼治的
當然楊文才要反應過來,也要到沈歡離開之後了。
周陽很想出聲提醒,甚至想大罵楊文才這個傻嗶是怎麼混跡到現在這個官位的,但他也只能想想,要是說出來,下場凄慘的人就不是楊陽而是他了。
人時常犯得毛病有兩個,想太多和想太少,周陽現在犯得就是第二個毛病。
你不說就不慘了?慘不慘完全掌握在沈歡手裡好嘛!
從知道這件事是周陽辦理以後,沈歡就知道,楊陽這麼做多少和周陽的慫恿有關係,畢竟兩人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
就算沒有公爵這個身份,林家女婿的身份也足夠唬人了,所以沈歡可以確定,周陽隱瞞了他部分身份。
從楊陽找鐵鎚這種普通人眼中的高手來對付自己,也可以看出,周陽一定透露了有關武力方面的東西。
要是這都想不到和周陽有關係,沈歡這趟燕京之旅就真的是白去了。
當然,至於細節方面,沈歡肯定是不知道的,但他有必要知道嗎?
「周少啊。」
沈歡這一聲呼喚,讓周陽直接打了一個冷顫,「不、不敢當,歡少您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吧。」
「你的陽衰是不是又犯了?」
讓你直接也不用這麼直接啊!
現在圈子裡都認為周陽是成熟了,懂得潔身自好了,得,現在楊陽知道了,到時候肯定會傳出去,這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沒、沒有,上次已經被您給治好了。」
「大家都是男人,這事兒不在這兒說,難道要在女人堆里說?」沈歡嘆了口氣,對著楊文才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沒有做好後續輔助治療的後果,就算當時好了,也會再犯的。」
其實看周陽那臉色,誰都能看出來,他還有陽衰在身。
有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這兒,楊文才不得不信了。
孩子,別怪父親,父親也是為了你好啊。
「爵爺,不知道當初您給周陽開的是什麼治療方法?」
「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我給你示範一下吧。」沈歡說著便捋起了袖子。
周陽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某處,「歡、歡少,我的陽衰已經好了,真的已經好了。」
「好沒好我會看不出來?」
「就是,你讓爵爺示範一下又能怎麼樣!」楊文才裝作不滿道。
周陽都快哭了,別人怎麼治陽衰他不知道,但沈歡怎麼治,他比誰都清楚,「我、我——啊!」
就在這時,周陽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叫,沈歡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的身後,對著會陽穴就是一腳,再次讓他找打了初戀一般的感覺。
沈歡沒管雙眼流淚的周陽,扭頭對楊文才說道:「看到了吧,就這麼治的。」
楊文才愣了一會兒,「我沒看清楚,您再示範一遍?」
「不要!歡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賊心不死,求您看在我爸幫了你那麼多忙的分子上放了我,求求你。」周陽「啪嗒」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一邊說話一遍磕頭。
「這、這咋回事兒?」楊文才終於開始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大對勁了。
沈歡雲淡風輕的擺了擺手,「沒事兒,這跟小時候打針一個道理,怕疼。」
回想一下楊陽的治療方式,他這話還真是挺有道理,這比喻恰當。
「別哭了,我呢也是為了給你治病,忍著啊!」
周陽又辦了一件錯事,求人歸求人,跪下幹嘛,這不是撅起屁股找踢嘛。
沈歡的主職是醫師,妙手仁心是一位高等醫師必須具備的條件,看在他這麼虔誠的面子上,沈歡治好滿足他這個願望,二話沒說一腳就踢了上去!
「啊!!!」
周陽這次的慘叫,差點沒把嗓子給喊破了,整個身軀都呈現扭曲的狀態,在上掙扎著。
「人體本來就有自愈能力,加上我這次治療,你的陽衰算是完全好了,起來吧,都是自家人,不用這樣感謝我。」不等周陽回答,沈歡便繼續說道:「你看這孩子,還躺在地上耍起賴皮了!放心,這次治療算是贈送的,我不收你醫藥費。」
這跟收醫藥費根本就沒關係好么!
周陽感覺肚臍以下,大腿以上這個區間的部位,除了痛已經沒了任何感覺。
楊文才忍不住感嘆道:「爵爺您的治療方法真是、真是……別具一格!對,別具一格!」
「嘿,現在幹什麼不都需要點特色嘛,再說了,治病這事兒不管方法如何,管用就夠了,你說是吧?」
「是是是,爵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是官場的金科玉律,楊文才就是箇中高手。
「我教你的方法都記住了吧?」
「記住了。」
其實關於治療楊陽這種貴族腦殘症的辦法,說白了就是盡全力扇耳光子而已,他怎麼可能記不住。
「那就好,我還得拿著龍鼎回家給老婆復命呢,就不多逗留了。」
「別啊,現在時間尚早,爵爺何不留下來再聊一會兒,好讓我在準備一頓豐盛的晚宴,來感謝爵爺醫治小兒之恩。」
「不了,老婆還在家等我呢,要知道,懂得念家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沈歡用手拎起被包裹好的龍紋鼎就朝著外面走,邊走邊說道:「不用送了,我認識路。」
「不不不,要送的,要送的。」
等把送還給送走以後,楊文才面色平淡的走到了楊陽身前。
見自己父親又把手給舉了起來,楊陽連忙後退了數步,「爸,我真的沒病!」
「我知道,過來,我幫你揉揉。」
一聽這話,楊陽也顧不得痛了,「您知道?」
楊文才嘆了口氣,「剛開始的確不知道,但是周陽的舉動讓我產生了懷疑,再聯想一下飯桌上的事情,我就想明白了。」
「那您怎麼——」
「怎麼不幫你出氣?」楊文才苦笑一聲,「你知道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就擁有公爵之位在身,是個怎樣的意義嗎?」
「你說、你說他是公爵?!」
公爵可比省級官員厲害多了,也難怪父親之前會那麼恭敬,可是……一個二十歲的公爵,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吧!
「是的,我看過令牌,錯不了。」楊文才嘆了口氣,「爸之所以能夠走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為能軟能硬,說吧,你到底怎麼得罪了到了他?」
聽楊陽說完以後,楊文才直接讓下人將周陽扔出了家門。
「你應該慶幸,還好他年輕,只是幾個耳光子便把事情解決了,這要是換個人物,恐怕要把咱們抄家才能夠解氣!」
楊文才是越想越怕,他心裡沒有任何報復的念頭,有的只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