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2.第652章 過去
逆天者、天道禁忌、逆天邪劍，這個三個稱呼聽上去中二極了，和天尊這種簡單而又霸氣的高逼格稱呼，相差的不是一分半點。
只有雪歌殿殿主這個稱呼聽上去要相對正常一些，不過一個天道至尊，一個是殿級殿主，這之間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在沈歡的意識中，楚歌的上上輩子，除了慕容雪歌和名字聽上去還有些詩意以外，其他的一切都非常的沒有逼格，至少這些稱呼在聽上去，和天尊相差甚遠。
「楚、楚歌那個小……是、是逆天邪劍？！」聽到夏天自稱天尊，蘇璃的表情是驚訝中帶著尊敬，而聽到楚歌是逆天邪劍時，她的表情同樣驚訝，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驚恐和懼怕。
「看來你比歡子要了解逆天邪劍這四個字的恐怖性。」夏天無奈的笑了笑，對著沈歡說道：「光聽名字可能不會覺得有什麼，但知道他做過什麼事情的人，沒有一個不會害怕的。」
「就如同那些中二的名稱一樣，楚歌的上上輩子做了一件大事兒，就是逆天，不是說說而已的逆天，是真正意義上的逆天。」
「他推翻了天道柱，並且只差一絲機會，就可以破壞天道之源。」
「這個所謂的變數，應該就是你吧？」從這些話當中，沈歡大概的推測了一下當年的情形。
既然是差一點成功，那就是沒成功，而夏天是天尊，勢比會守護天道。
「如此看來，你和楚歌不僅不是朋友，而且還是對頭敵人？」
「敵人算不上，只能算是關係比較奇怪的朋友，我最初和你一樣，只是普通人，在買了一本狐仙傳以後，就完全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從我踏入修真開始，就變成了他的棋子，期間因為種種關係，我們成了朋友，甚至再誇張一點，他在某個時期就是我的信仰，但是到了最後我才發現真相，他一直在利用我，為的就是給自己爭取時間，好毀滅天道，創造新的秩序。」
「最終他被我代表的天道封印待了東海的海底，每天都要經受雷刑、火刑、水刑、土刑、風刑等天罰。」
「在那個時候，我被世人們稱為天尊，但事實上我並不是天道掌控者，而是天道掌控著我，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才漸漸發現，無名當初的做法是正確的。」夏天說到這兒，順便解釋了一下，「抱歉，我剛認識楚歌那會兒，他就叫無名，所以在記憶覺醒后，我有些難以改掉這個習慣。」
「天道是在世間萬物形成后，所凝聚出的法則，人們常說人性本善，其實這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說法，萬物都是相對的，人的本性不止是善還有惡與貪婪。」
「道修追求長生不死，本就是在違逆天道所制定的生死輪迴之法。」夏天深吸了口氣，「大道無情，對於天道來說，是不需要七情六慾的，它必須保持著清醒理智，不能夾雜任何的感情。」
「可惜，它逐漸被人類的負面情緒所感染，產生了自己的意識，不希望任何人逃脫他的掌控，就連我也只不過是為了維護它自身所創造的傀儡。」
明白這個道理以後，夏天偷偷潛入東海，抽取出了逆天邪劍慕容雪歌的魂魄，讓其轉世投胎，成為楚歌的上一世。
楚歌的上一世也叫楚歌，但是因為沒有記憶，性格和上一世截然相反，最後在沈歡偷偷摸摸的幫助下，一步步成長，最終奪回東海的肉身，恢復了所有的記憶。
最後與夏天一起擊潰了天道，從那個時候起，夏天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天道執掌者。
在這之後又傳出了更為勁爆的消息，這個世界是一個叫神的傢伙，為了培養出能夠和自己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造出來的，而楚歌就是最可能成為他對手的人。
「再之後的記憶我就不記得了，準確來說，我記得比較清楚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剛剛被人們成為天尊的時候，之後的那些是將腦中的零碎記憶與資料上的知識結合得來的。」
「照你這麼說，這次是楚歌第二次轉世了，而你卻只是第二次轉世？」
「恩，你可以這麼理解。」夏天說到這兒，朝著王紫嫣看了一眼，「比起我和紫嫣的兩世情緣，楚歌和秦韻已經是三世情緣了。」
「亂，太亂了，創世神都出來了，照你這麼說，天道並不是最厲害的存在了？」
「怎麼說呢，天道就像是銀河系，我們地球人覺得很大，但事實上它在宇宙當中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沈歡眉頭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天道只不過是冰山一角，那人活著也太累了！
雖然他已經是奔月境後期的高級道修，但他本身卻一直講自己規劃在普通人的行列，別說銀河，別說地球，就是在華夏他都還沒混開呢。
這個時候夏天所說的話，讓沈歡覺得自己就是井底那隻青蛙。
世界這麼大，我想去自殺。
不過很快沈歡就不糾結了，他的目標又不是星辰大海，只要讓中醫站在地球這個世界的頂端就夠了。
「對了，既然你是天尊，那你一定知道道劫日是怎麼回事兒了吧？」
道劫日的發生可以說和天尊的指令有著直接關係，換句話說，道劫日完全可以說是天尊造就的。
夏天苦笑著搖了搖頭，「關於道劫日，我和你們一樣充滿了疑惑。」
「你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怎麼還會充滿疑惑呢？」
「剛剛說了，我只是恢復了部分記憶，準確來說，還處於被天道控制的時期，之後的記憶都死零零散散的，沒辦法組成一條正確的記憶線，要不是因為這一世本身的記憶和資料記載，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沈歡沒好氣道：「這麼說來，你就是一個失去記憶和力量的天尊二代？」
「你可以這麼認為。」夏天無奈的笑了笑，沈歡的這形容雖然不怎麼好聽，但是卻很形象。
其實不僅僅是他，楚歌也一樣，都是半吊子，不然他說都不用說，早就把皇族給屠殺乾淨了。
連天道這種存在都沒放在眼裡，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人間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