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第690章 我說過的,可惜你不信
盜亦有道,這個詞語在柳雲飛身上,只能用在部分行為上,剛才拋下沈歡一個人逃跑的行為,基本上和道義沒什麼關係了。
不過沈歡也沒太在意,畢竟一買一賣,是一場很公平的交易。
柳雲飛實在是太累了,坐上飛機后便開始睡覺,而沈歡也選擇了閉目養神。
就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刻,剛剛找到酒店的那幾個大漢,風急火燎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該死!」為首的大漢有些氣惱,雙手不停地在厘米長的短髮上撓來撓去。
「咱們怎麼辦?」手下們也顯得很著急。
「還能怎麼辦,給在燕京的兄弟打電話,讓他們在燕京等著沈神醫!」大漢越說越氣,「媽的,自己怎麼就看走眼了呢,早應該想到的,這世間年輕人當中,只有沈神醫一個人有那種本事!」
「都怪那個邵秋雪,如果不是他說那個年輕人長得像吳顏祖,我們也不會弄錯。」
「話也不能這麼說,沈神醫易容改貌,很可能是為了辦什麼大事兒。」大漢看著逐漸遠去的飛機,久久沉默不語。
飛機上,沈歡正睡得舒服,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異動,睜開眼一看,是旁邊的年輕人,好像想隔著他從柳雲飛的身上取什麼東西。
小偷?
這是沈歡腦海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雖說飛機的治安很不錯,但也無法排除有小偷這種職業存在的可能。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有意思了。
盜門的祖師爺號稱賊祖宗,現在年輕人的行為說好聽點是班門弄斧,說難聽一些就是廁所點燈,找死!
沈歡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思,要是年輕人被柳雲飛整蠱,那必定會為這無聊的旅途增加積分趣味。
要是年輕人在柳雲飛那兒得了手,那就更有意思了,賊祖宗被賊孫子偷了東西,想想都忍不住想笑。
出於這樣的目的,沈歡準備繼續裝睡。
可就在這時候,年輕人卻猛地回頭,與他四目相對。
得,這下子什麼都看不了了。
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小偷被發現后,肯定會因為心虛落荒而逃,就算不逃至少也要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可這個小偷在發愣過後,不僅沒有任何示弱的意思,反而惡狠狠的盯著沈歡,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敢吭一聲試試!
沈歡自然不會試試就試試,隨意攤了攤手,做出了我不會多管閑事兒的回應。
小偷似乎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臉上多出了一些傲然——算你小子有眼色。
經過這短暫的交流以後,小偷繼續行動著,可看著看著,沈歡忽然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年輕人似乎並不是小偷,而是一個……色狼?
這半天了,他的手一直在柳雲飛胸脯附近徘徊。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無論在漆黑的夜晚,也無法掩蓋其本身的光輝,不得不感嘆柳雲飛的易容技術,已經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
他易容的這位女性,雖然穿著很樸素,但身材卻很有料,臉蛋也跟那些韓國女明星似的。
像那個女明星?這個還真不好說,畢竟以沈歡的閱歷來看,除了一些出名的一線女星以外,其他人長得似乎都一個樣,這和華夏現如今的網紅錐子臉差不多,除了聲音和胸以外,基本上就是兩眼一抹黑,錯把杭州當汴州了。
估計再過幾年,就只能依靠聲音來分辨了,胸這種東西,不就是兩塊硅膠的事兒嘛。
不過柳雲飛所易容的這位女性,可就不是兩塊硅膠能解決的了,看那情況,裡面塞得最起碼也是榴槤。
小年輕在那蹭啊蹭的,一臉享受,本來偷偷摸摸就已經夠刺激了,現在還有人在這兒敢怒不敢言的看著,簡直是心裡和生理上得到了雙重滿足。
沈歡心裡則是一陣惡寒,大兄弟,柳雲飛那傢伙的****是假的,你難道摸不出來嗎?
活著真是一種罪過,因為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充斥著你一個人的人生,想要在世俗活下去,就必須去接受世俗的一些設定,所以大多數人都選擇了妥協,膽小的則以死亡來逃避這些以個人能力無法更改的事實,而膽大的則在世俗制度所建立的狂風暴雨中艱難的掙扎著。
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崩壞年代,衡量一個人是否出息有能力,金錢似乎成了唯一的標準,物極必反,這和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勞動人民最光榮,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
而之所以說這麼多是因為,沈歡快要忍受不住了。
本來這個世界美好的事物就不多,這個年輕人還非要做出一些違反人類三觀的事情。
都說沈****管閑事兒,但他的中心思想其實一直沒有變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一次他抱著的是同樣的想法,可惜的是——你他媽摸就摸吧,一直用覺醒的小弟弟頂老子的大腿是什麼意思?
「喂!」
面對沈歡的突然發生,年輕人被嚇了一跳,接著再次施展出了兇狠到極點的眼,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只見沈歡一臉冰寒道:「如果在接下來的三秒內,你沒有把自己的小傢伙收好,我就把它打到骨折。」
年輕人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過人生在世,總有幾個臉皮厚的,他便是其中之一。
短暫的失神后,他臉上洋溢起一絲不屑的笑容,被自己一個眼神便嚇回去的膽小鬼,竟然有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最可笑的是,還揚言要把自己的小兄弟打到骨折,開什麼玩笑,老子這東西充血后堅硬如鐵,是你說打斷就打斷的?還有,小丁丁這東西也能骨折,開你姥姥的玩笑!
「二……」
「小子,你想死嗎?」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沈歡無動於衷,繼續數道:「一……」
「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的小傢伙骨折!」
「這是你自找的。」沈歡說著,兩手齊動,一手摺樹枝,一手點啞穴,一切都在瞬間完成。
感受到劇烈痛意的年輕人,想叫叫不出來,剛想掙扎,又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最終硬生生的被痛昏了過去。
期間除了一聲「咔嚓」的脆響外,再也沒有任何聲音會影響到其他乘客的旅途。
「我說過的,可惜你不信。」